“尊敬的各位來賓,很高興各位能抽空參加這次的晚會,我這次舉辦的晚會是為了歡迎我老友的女兒迪歐侄女的,這位就是我們可愛美麗的迪歐。”易老爺子親切的拉著迪歐的手。
“迪歐,你說是不是京都的那個迪家啊?”
“有可能,不是說易家大少作為交換生是去京都那里的嗎?”
“就是啊,我肯定就是那個迪家,怪不得易老太爺用得著為一個晚輩舉行一個歡迎晚會,而且還親自來主持”。
“對啊,看來易家和迪家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啊,今年的商會會長我們可要好好投票啊。”
眾人一聽到迪姓都議論紛紛,京都迪家是京都的四大家族之一,在政壇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果易家和迪家的關(guān)系不一般,那將會影響到八月里木商會會長的選舉。
本以目前的情況看,會長很有可能在易家和沐家產(chǎn)生,并且沐家的勝算會大些,因?yàn)槟瓿跻蜚寮覄裾f大家投資保險(xiǎn),但易家卻不贊同,因?yàn)槿A夏和其他國家的國情不一樣,保險(xiǎn)在這里不怎么受歡迎,但是沐家堅(jiān)持投資,有幾個和沐家關(guān)系比較好的就跟著投資了,沒想到3月份國家就制定了關(guān)于保險(xiǎn)方面的法律,保險(xiǎn)在國家及法律的支持下,形勢一直向上,因而那些人大賺了,而放棄的那些人則懊惱不已,易家的聲譽(yù)也受到了影響。
“大家好,我是來自京都的迪歐,初次來到此地,希望大家多多關(guān)照。”迪歐微笑的彎腰。禮儀到位,果然是名門閨秀。
“真的是來自京都的,易家竟然和迪家關(guān)系那么好,以前怎么沒聽說呢?”
“現(xiàn)在你不是知道了嗎?這次投票我們得慎重啊,畢竟易家在里木可是根深樹粗,不是沐家這種外來的可比的。”
“確實(shí)是啊,我們還是好好的考慮,考慮吧。”
易墨站在易老爺子旁,繃著臉緊閉著嘴。易守則微笑的看著底下。
“好了,下面就是他們年輕人的時間了,我就不打擾了,各位有什么事可以移步二樓,我在二樓為各位也準(zhǔn)備了酒水。”易老爺子在侍者的陪伴下向二樓走去。
其他比較年長的也跟著去了,一樓只留下一些意氣風(fēng)發(fā),風(fēng)華正茂的年輕人。
很多年輕人拿著酒去敬迪歐,易守則像迪歐的男友幫她擋酒。
“看著就像個狐貍精,不就是來自京都嗎?有什么了不起,說好今晚是來陪我的,沒想到一見到狐貍精就像狗見了屎黏著上去了,我呸,你還真的以為老娘稀罕你,要不是家里的老頭說欠你家一個恩情,老娘連個眼色也不想甩給你。”一個打扮的嬌艷的美女把手中的雞尾酒一口干掉然后一屁股的坐在竹巖的旁邊。
“喲,暴發(fā)戶又被你的情哥哥拋棄了,我都說了狗改不了吃屎了,你就不信,你是不是生下來就是為了當(dāng)他的后備的。”沐艷拿一杯果汁遞給那個美女。
“靠,我就說這么熱鬧的事怎么會少你呢,害我找了你一晚,原來是躲在這旮旯。”
“小巖,這就是我經(jīng)常和你說的暴發(fā)戶備胎,人家都當(dāng)著她的面抱了N個女的了,她還抱著不放,要是我早就揍得他小弟弟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沐艷抱著竹巖的肩霸氣道。
竹巖無奈的看了眼粗暴的沐艷,陽延則滿頭黑線。
“什么叫暴發(fā)戶備胎,我可是有名字的,坐不名行不改姓大名鼎鼎菲燕是也。”女子把手中的果汁一口喝完,“靠,什么時候你也喝這小孩喝的東西了。”
竹巖抬頭望天花板,她就當(dāng)沒聽到,喝酒傷身加上只有她未成年。她就讓沐艷陪她一起喝果汁,沒想到會被人說是小孩子。
陽延看到竹巖像小孩子那樣鬧情緒,心情很愉悅,畢竟這才是她的年紀(jì)該有的情緒。
陽延拿起桌面上的一杯果汁搖了搖,高冷道:“菲燕同學(xué),我們學(xué)校好像有規(guī)定不可以喝酒的,你滿身都是酒味不要和我說你沒喝。”
菲燕這才注意到陽延的存在,驚慌的看了看沐艷,沐艷把頭扭開當(dāng)沒看到,菲燕狠狠的瞪了一眼沐艷才看著陽延:“呵,呵,學(xué)....學(xué)長你也在這啊,剛才沒看到,不好意思,真的很抱歉,嗯,那個我還有事,你們聊,你們聊。”然后逃著離開了。
“哈,哈,太搞笑了,太搞笑了,她剛才就像見到鬼似的,跑得要多快就有多快。”沐艷拍著桌子大笑。
竹巖無奈的搖搖頭,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陽延還在這呢。
沐艷馬上停住笑,坐下來拿起東西就往嘴塞:“哇,靠,誰拿的芥末點(diǎn)心,太他媽壞了,嗆死我了,水,水.....。”
“自己挖坑埋自己,沐艷也只有你做得出來,回家叫你家多備點(diǎn)豬腦。”陽延嫌棄道。
迪歐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些人,喘著氣走到陽延旁邊坐下,嗲聲道:“延,他們好壞哦,明知道人家不喝酒還老勸人家酒,還是你好,以前人家只要一說喝酒就會阻止,還會幫人家準(zhǔn)備果汁,這個也是你幫我準(zhǔn)備的吧。”迪歐拿起陽延剛喝過的剛放到嘴邊就被陽延一把奪過,嫌棄的招來侍者把它扔了:“自己有手有腳要喝自己去飲品區(qū)拿。”
迪歐委屈的看著陽延。
竹巖和沐艷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兩人找借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