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鳳輕公主很小的時候受過傷,當年她的母親帶她到花界來找我治的傷。”
白澤神君眉頭皺了起來,“什么傷?”
祝君望著他猶豫道:“鳳輕公主的心天生弱疾,她母親凰后取了她大哥的心為她補心,為了給鳳輕公主療傷我用了一瓣牡丹花真身,這事鳳輕公主她自己都不知道。”
白澤神君一臉震驚地望著祝君,“怎么會這樣,事情怎么會是這樣的?”
“你當初來花界來給我說,你給鳳輕公主教習佛經,我一點都沒懷疑你,你真當鳳王凰后是讓公主學佛經習禮儀?那是因為鳳輕公主必須修身養性,情緒波動不能太大,否則她的心就會受損。”祝君望著白澤神君復雜的臉龐,“今天告訴你這些事情希望白澤神君不要告訴鳳輕公主,以免她心理負擔太重。還請神君要保護好公主,不要傷害她。”
白澤神君步履沉重地回到自己房里,他現在可以肯定那晚的黑衣人不是祝君,他想起鳳輕天真活潑的臉,心中一陣疼痛,為什么有心疾的是鳳輕,為什么不是他自己?難道要看著鳳輕一生都受苦嗎?他突然想起了女媧石,女媧石可以補心。他霍地站起身,身形一閃就來到祝君的房里,祝君正在沐浴,對著突然出現的白澤神君嚇得渾身一抖,“你干什么?嚇我一跳。”
白澤神君沒管祝君是不是在沐浴,直接問道:“女媧石可以給鳳輕補心嗎?”
祝君尷尬說道:“你先出去,我穿了衣服再說。”
白澤神君這才發現祝君是光溜溜的,尷尬咳了咳一閃身就消失了。
祝君嘀咕,這個狐帝以前看著挺穩重的,怎么這么冒冒失失的。他穿好衣服出來見白澤神君已經自個兒在那兒喝茶,白澤神君見祝君出來了放下茶杯,重新問道:“那個女媧石可以給鳳輕補心嗎?”祝君白了他一眼,“你能想到凰后就不能想到?當時女媧石在月神那里,凰后知道后向月神求取女媧石,但是月神不答應,凰后一怒之下殺死了月神,并將月神的靈魂封印在法杖里。”
白澤神君皺眉,“那要怎么辦?”
“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不要讓公主受傷了。不過人人都說你佛法高深,我看傳言也并不可信,如此急躁的性子也不像佛法學得高深呀?”祝君疑惑地盯著他。
“我在說鳳輕的問題怎么說起我來了?沒什么事我先告辭。”白澤神君站起來就告辭離去,剛走到門口,祝君的話音從后面傳來,“下次來記得先打招呼,我都被你看光了,傳出去我這個花界國君還當不當了?”白澤神君一腳踢在門檻上,整個人摔趴在地上。白澤神君爬起來看了祝君一眼扭頭就走,什么叫看光了,真當他愿意看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