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神君小心翼翼地將雛鳥帶回房里,一放開網子,雛鳥就開始撲騰著翅膀跌跌撞撞地開始逃跑,白澤神君心疼地將雛鳥捧起來,雛鳥嚇得驚恐得尖叫,一只老鷹從外面飛進來將小雛鳥護在身后,小雛鳥立馬躲在老鷹的翅膀下面,小心地觀察著白澤神君。
“阿輕,你怎么樣了,我是白澤神君,你最討厭的白澤神君呀。來,這是水,喝點水吧。”白澤神君倒了一點水在茶盞里,推到老鷹和雛鳥面前,小青鳥還是躲在老鷹翅膀下面不理白澤神君。
任憑白澤神君怎么哄它,它都不理白澤神君,眼神里除了防備就是害怕,白澤神君忍下心痛,他施法逮住青鳥,忍痛將它關進籠子里,他給它準備了水和肉干,但是小青鳥什么都不喝也什么都不吃,開始幾天還在籠子里撲騰翅膀,沒過幾天它翅膀也不撲騰了,整日里窩著睡覺,神態焉焉。
老鷹在籠子邊干著急,叼著肉干喂青鳥,小青鳥也不理老鷹,小青鳥光澤的羽毛迅速暗淡下去,眼睛里逐漸干涸失去色彩。白澤神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將小青鳥放出籠子,小青鳥也不動了,只是閉眼埋頭睡覺。
花界,祝君感受到身上一陣烈火灼燒般的疼痛,“云香,去把堯童叫來。”堯童來到祝君跟前,“什么事啊?”
“堯童,你去看看鳳輕公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這么久了她還沒來花界。”祝君皺眉道。
“她能有什么事,臭丫頭說不定在什么地方玩得忘乎所以的。”堯童一點都不擔心。
祝君:“你還是去打探一下,鳳輕身上有我一瓣牡丹花真身,她出事我能感受到,快去吧。”
堯童覺得他不像是在開玩笑,立馬站起身來召集飛鳥打探鳳輕的消息,不一會兒堯童返回來,“不好了,鳳輕在青丘涅槃了,但是涅槃時好像出了意外。”
祝君驚恐地站了起來,失聲道:“快,快去青丘。”
堯童拉住祝君,“神君,你身上有傷不能離開花界呀,當初凰后也是這么說的呀。”
祝君揮開堯童的手,“有傷怎么了,鳳輕她現在需要我,我這點傷算什么?”說完就往門外急奔出去。
堯童趕緊招來云香,“云香,傳令下去,花界加強戒備,各花仙各司其職不得擅離職守。”祝君沒理會堯童代他發號施令,急匆匆地飛走了。
堯童化為真身立馬趕上祝君,祝君和堯童趕到青丘的時候就看到慘淡的鳳輕,她變成了雛鳥模樣,羽毛暗談無光,眼神渾濁無神,仿佛已經油盡燈枯了。白澤神君一臉自責站在一旁。
祝君氣得一掌將桌子劈得粉碎,他指著白澤神君,“你當初是怎么答應我的,你為何把鳳輕公主弄成這幅模樣!鳳輕是我從小養在膝下的,這么多年我為了救活她我容易嗎?”
白澤神君百口莫辯,心里全是自責和內疚,“是我的錯,你還是想想法子救她吧。”
祝君轉頭看向小青鳥,“鳳輕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劍削死你,待會兒給你算賬。”
“你要是能救好鳳輕,就算你殺了我,我也甘愿。”白澤神君的臉上也是灰敗之色。
“這雛鳥必須立馬送回瑤山去,只有梧桐的氣息才能讓它恢復生機。”祝君吩咐堯童帶雛鳥回瑤山,白澤神君跟著上前,“我也去。”
祝君揮手,無數的花瓣攔在白澤神君的身前,“你不能去,你去說不定又要干出什么傷害鳳輕的事。”
白澤神君還要上前,鋒利的花瓣割傷了白澤神君的臉,喉嚨處纏繞著無數花瓣,只要白澤神君再動一步,這些致命的花瓣就會要了白澤神君的命。
一陣風吹來吹開花瓣,范魚拉著白澤神君后退幾步,“你這是做什么,這根本就不關白澤神君的事?你在這兒喊打喊殺的,找錯地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