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兩人就在這山洞里,至今都沒有出來,”說話的是司徒家的司徒雷,司徒家三長老的愛子,實力不過三星靈士。
“好!雷哥,你守在外面,登哥,燦哥,我們上,今天一定要不能讓他跑了。”說著,從納戒里取出長矛,單手握住,殺氣沖天。
“二弟,家里人傳信,叫我們不要輕舉妄動,我覺得還是等他們過來再說吧。阿蘭已經去接引了。”司徒登揚言道。
“一個小小的野小子而已,我大哥很可能是被他偷襲殺害的,我要親手殺了他。”說完,也不待他人反駁,毅然決然的沖了過去。
司徒登與司徒燦搖了搖頭,不得不跟了上去。
“喲!二位可真會躲啊!”司徒杰微瞇雙眼,一桿長矛立與身旁,甚是威風。
“怎么?你也要來送死?”文樂依舊盤膝而坐于火堆旁。
“哼!臭小子,我大哥是不是被你偷襲的?”
“我殺他需要偷襲?可笑。”
“不知死活,今天我就要為我大哥報仇。”靈氣裹體,氣勢直逼五星巔峰,比司徒威更甚。提起長矛直沖文樂胸膛而去,文樂一躍而起,從背后取出無痕,恰恰擋住了司徒杰的長矛,司徒杰年輕氣盛,一擊未中,長矛在手,橫掃攔腰,文樂連退三步,躲過攻擊,劍法越發熟練,刺,削,點,變幻無窮,劍與矛交接有序,山洞的石壁上時不時留下傷痕,火花四溢。
“正愁沒辦法驗證自己現在的實力,現如今再好不過。”心里這樣想的文樂,越打越興奮,要是以前絕沒有如此輕松。缺乏武技的文樂有一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雖然攻受之間并沒有獲到太大的阻力,可也沒辦法一時半會兒解決對方。而此刻的司徒杰更是驚訝,原以為自己雖然會費點力氣處理掉文樂,可現如今自己反而處于劣勢,不得不轉攻為守,等待支援。
“登哥,燦哥前來助我。”愈發吃力的司徒杰不得不放下面子。司徒登與司徒燦雖然也已經踏入四星靈士,可從未經歷生死大戰的二人,體內靈氣浮夸,絲毫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幾個回合下來就敗下陣來,而此時司徒杰完全就在防守,更讓文樂有些惱火,想解決了再走,可一時半會兒又解決不掉,不得不朝著小魔女使了個眼色,抓住機會一溜煙就跑了。而山洞外的司徒雷很是驚訝,以為司徒杰等人出事了,自己實力低微,根本不敢出手阻攔。
逃了二三十里遠的二人來到一湖邊,“臭丫頭,沒看見別人都知道幫忙,你居然還站在旁邊笑,要不要臉了,我可是在保護你。”一邊打著水洗臉,一邊吐槽湖邊叼著馬尾巴草的小魔女。
“切!你這小偷,打死也是活該。那司徒杰號稱江開未來第一人,真沒用,連你都打不過。丟人。”將馬尾巴草翹著的小魔女很是不爽。
“我說你小小年紀,怎么這般惡毒,小心以后找不到婆家。”
“去你的,要你管。”一腳朝著文樂屁股踢去,撲通一聲,湖面濺起數丈水花。
“吐吐吐。臭丫頭,我詛咒你以后找個比你還兇的。哈哈哈!”將灌入口中的水吐掉后,如雨入水,文樂在湖中盡情釋放著本屬于他的童年。
而此刻司徒家三長老司徒文已經與司徒杰匯合,司徒杰一臉失落,完全丟失了屬于自己的那份高傲,同階無敵,年輕一代第一人,未來天歌派弟子,年僅十二歲就已經踏入五星,放眼江開城,可謂百年第一人,可現如今卻敗了,而且拜給了比自己小的野小子,輸的還如此窩囊,甚至自己的絕招都沒有用,信心被擊落一地。
“好了,小杰,不要氣餒,我們司徒家的子弟豈是那么容易被打敗的。”司徒文安慰到。
“可三叔,大哥死了,我懷疑就是那個野雜種殺的。”
“什么?”司徒文一掌將旁邊的大樹劈斷,驚訝不止,甚至無法相信,司徒威雖然天賦不如司徒杰,可也是年輕一代的翹楚,更是司徒家全力培養的下一代家主,雖然以后就算進入了天歌,最多淪為外門弟子,可畢竟那是天歌,大商第一勢力。而且如果這次行動順利,司徒家得到那個勢力的賞賜,司徒威很有可能實力突飛猛進,今后司徒家在大商以東自立為王,也不是不可能,而司徒威更是理所應當成為王者。現如今卻身首異處,怎能不讓司徒文暴怒。
“來人,下令全力追捕,一有消息立即發信號,我要親手宰了那小子。”司徒文本就是一個粗壯大漢,育有一子,卻天賦遠不及司徒杰兄弟,自己一直以家族為中心,看待司徒杰兄弟比自己的骨肉還要重要。
“小杰,你在此養傷,等待你父親前來。我去殺了那狗雜種。”暴怒的司徒文,手提一把大砍刀,如同暴怒的野獸一般,朝著前方奔去。
看到司徒家信號的劉海等人也趕了過來,并與劉思誠等人匯合,見司徒家許多人都在森林里追蹤文樂,劉海等人很是困惑,派人打聽才知道司徒威被殺了。
“哈哈哈!這司徒威平時就與我不對付,死了好,死了好。”劉海與司徒威年紀相仿,雖然都稱劉海天賦異稟,只有他知道司徒威與自己不過五五開罷了,司徒威更注重家族事務,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司徒威天賦也不差。一向視司徒威為年青一代的眼中釘的劉海,很是開心,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此刻的文樂,也有殺自己的實力,這代表著有人超越了自己,這讓他很是不爽。安靜下來的劉海,就地安營,令人跟蹤司徒家的人,一有消息,便發射信號,自己在此保存體力。
劉思誠很滿意劉海的做法,對于自己這個晚輩,這個可以說是徒弟來說,遇事不亂,心思縝密,有心機有抱負。自己百般滿意。自己成就無后,早就把劉海當自己孩子看待。
而此刻賈藝已經被喚了過來,李廣安高居上座,賈藝依舊禮數盡在,雖已白發蒼蒼,但仙風道骨,精氣神十足。
“賈老,你覺得此事?”李廣安吹了吹手里的蓋碗茶,舔了舔茶水又放下了。
“大人,此子我已經查過了,本是城南外的一小鎮人士,從小是個孤兒,被一算命的老頭撫養長大,鎮上的百姓都十分喜愛這小子,打小就雞賊,三年前消失不見,回來后就已經成為一名靈士。城南與麻匪一戰,一劍封喉,殺了一名四星靈士,當時實力最少三星。”賈藝一五一十的道出文樂的事。
“嗯!此子不簡單,而且我一直對他十分有好感,并不覺得他會做出這樣的事,相反我覺得司徒家與劉海肯定有什么預謀,所以這次我準備親自前去,我對不起她,不想萱兒出一點事。你隨我同去吧!”說著,眼神有些迷茫。
了解李廣安的賈藝搖了搖頭,知道自己的主人看待自己的女兒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