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足精神的溫富貴再次入定,靈氣倒是溝通到了,可牽引靈氣卻是收到了強大的阻力,溫富貴想再一次同步靈氣的韻律,卻是發現靈氣好像變得很普通了,基本感覺不到什么韻律的存在。溫富貴很惱火,這事鬧的,還得看機緣嗎?
有些氣急敗壞的溫富貴,看到又要偷吃果子的小雞仔,一把抓了過來,正準備拿它撒氣,卻突然想到,這小雞仔不是凡物,而且還能察覺到特別的靈氣體,昨日靈氣入體時,小雞仔就在懷里,莫不是和小雞仔有關?
看著溫富貴一臉奸笑,小雞仔有不祥的預感,沒想到,溫富貴卻是摘了兩個果子,擺在它面前,“雞兄,餓了吧?吃吧,吃飽了好睡覺,多睡會兒!”
溫富貴的眼神看的小雞仔直打顫,這家伙要干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會真打算要吃掉我吧?可看著誘人,不對,是誘雞的紅果,小雞仔忍不了了,咄咄咄的啄食起來。吃飽的小雞仔,舒服的展展翅膀,伸伸脖子,愜意啊,再找個陽光明媚的地兒睡一覺,別提多舒服了。小雞仔正要邁著爪子離開,卻被溫富貴一把抱過,摁懷里了,“吃飽了吧?吃飽了就安心睡,來,睡我懷里!”,要不是小雞仔物種不同,都要懷疑溫富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了!
被抱在懷里的小雞仔動彈不得,只能窩著,溫富貴坐的都打盹了。。。小雞雜才安心的睡著。入定后的溫富貴再次溝通了天地靈氣,果然,有這小雞仔在一旁,這靈氣的濃度都不一樣了,仔細的感應,居然發現身邊的靈氣都是沖著小雞仔去的,而他不過是沾了小雞仔的光,身邊靈氣比平時要濃郁很多。
溫富貴靜下心神嘗試著發現靈氣的韻律,卻首先感覺到了小雞仔呼吸的節奏,細細對比,原來這靈氣韻律是和小雞仔呼吸節奏同步的,難怪昨天能感覺到靈氣有了韻律,這小雞仔很可能是靈物啊。
當溫富貴運轉心法和小雞仔呼吸同步的一刻,靈氣再次入體了,順著心法運轉的脈絡在全身運行一個周天后問問的落在丹田處,成了,靈氣入體,煉氣期!
有了經驗的溫富貴不敢亂了心神,繼續運轉著心法,心法運行九周天,不論溫富貴再怎么堅持,心神卻是難以寧靜,入定的狀態就再也保持不住了,溫富貴只好從入定中醒來。
筑基,終于邁出了這一步,“我是修士了”,溫富貴放聲吶喊著。
懷里的小雞仔卻是被驚醒了,咋了?這家伙終于忍不住要吃自己了嗎?
溫富貴開心的抱起小雞,扔上了天空,“臥槽,這家伙變態啊,有新鮮的雞不吃,還要摔死再吃?咋的,當小爺我翅膀是擺設呢?”然后小雞仔忽扇著翅膀飛遠了。
“我去,你會飛呀?”,張開臂膀還打算接住小雞仔的溫富貴一臉懵逼。
小雞仔回頭瞅了一眼溫富貴,似乎在看傻逼一樣,廢話,小爺平時是懶得飛好嗎,要不樹上的果子小爺我是怎么吃到的。
溫富貴想歡呼都沒人喝彩,只好抄起劍練了開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引氣入體的原因,這趟劍法練的是格外如意。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對于溫富貴來說,不可能了,他一直呆在這四季如春的藥圃里。除了偶爾出去找閆沁和田胖子幾個聊聊天,放松一下。至于朱寧兒,自從把劍法學會后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大師姐作妖的時候,溫富貴都怕,還動不動就威脅溫富貴還欠她一個人情,姐姐,掀掌門的麻將桌是他敢干的事兒嗎?
在年關將至的時候,溫富貴偶爾去執事堂溜達,準備找李敬,喝頓小酒兒,勾搭下兩人感情。對,沒錯,就是勾搭,這么幾個月了,再沒有人能抽到乙級任務,這不是李敬和溫富貴勾搭成奸是什么?至于有沒有人敢怒敢言的,溫富貴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是無所謂的。不巧碰到了前來盤賬的田德平。
“你小子這段時間是丟了啊?”田德平看到溫富貴沒好氣道。
“咋啦?沒我在你跟前晃你還不自在了?”溫富貴可沒理會執事堂里其他執事敬畏的眼神。
幾個執事想的卻是,難怪李敬那個奸猴子對溫富貴這么開后門呢,這溫富貴有靠山吶。
“你小子怎么說話呢,我都尋你好幾次了,人影都沒一個。”
“這不是嘛,說吧,啥事?”
“待會兒去我房里,你爹托我給你捎了信來。”說完就不在理這個混球,安心看起了賬本。
溫富貴一聽有爹娘的來信,便不再造次了,萬一惹怒了田德平,還不定這老頭使什么絆子呢。
田德平看了一會兒賬本,略有些皺眉,對著一旁伺候的執事道,“李敬回來讓他找我。”說罷便叫著溫富貴走了。
溫富貴拿著信看到,“富貴我兒,見字如面。”看這開頭,就不像是溫來福斗大字不識幾個的人寫的出來的,接著看下去。
“富貴我兒,見字如面,爹見著田長老了,聽田長老說你上山了,一切都好,還告訴爹說你當上二師兄哩,可厲害了,這就好,比爹有出息。你走了這幾個月,你娘可想你啦,,怕你吃不好,穿不暖,我問了田長老了,他說宗門里專門給你們發了衣服,還有專門做飯的廚子,照顧的你可好了。這爹娘就放心了。爹娘在家一切都好,你別操心,好好學仙法,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記得多吃飯,好好睡覺才能長高個子,你看你爹我,沒長高了就是小的時候沒吃好睡好。咱家里都挺好的,就是你不在,有點冷清,不過沒事,我和你娘準備再生個孩子,不管男娃女娃,家里你都是長子,財產都是你的,你放心。”看到這,溫富貴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可能該笑吧,二老身體不錯都想著要二孩了。
“還有,田長老要我給你寫信,一定要說清楚,那天你走后,田長老把坑咱的錢都留下了,我數了數好幾遍,一點沒少,這次田長老來采買,還把上次爹虧的錢都給補上了,田長老是好人吶。”溫富貴疑惑的看了眼正在裝喝茶水的田德平,是不是這老頭威脅他爹了?
“我讓田長老給你捎了五百兩銀票,是五張一百兩的,你記得和田長老要,在宗門里該吃吃,該喝喝,該花花,不用省錢,記得和田長老要銀票!”溫富貴再看看落款,“溫來福語,學堂孫代書。”怪不得,原來是請孫先生代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