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S市某國際機場,江娩歌散落著頭發,帶著墨鏡,一襲長裙垂到腳裸處,因為此時正值秋季,天氣已經逐漸轉冷所以江娩歌身上還穿了一件暖色風衣。這一身打扮,加上江娩歌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蛋,引得不少路人紛紛回頭。
“我去,你看那女的,長得也太好看了吧!我要長成那樣,走路不得橫著走。”
“哎,人不可貌相,萬一那女的是個綠茶呢,專門破壞人家家庭也說不定。”
“也對也對。”
江娩歌拖著行李箱穿梭在人群之中,也并非不是沒有聽到路人在他背后說的那些話,她也只是低頭推了推花落的墨鏡,勾勾唇,并沒有說話。
“叮——叮——”江娩歌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接起了電話。
“喂?安晴。”江娩歌道。
電話那頭的安晴怒哄道:“好你個江娩歌,牛大發了是不是,回國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還是不是你的好姐妹了?”
江娩歌噗嗤一笑道:“是是是,姑奶奶,我這不是剛下飛機,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嗎?你倒好自己先打過來。”
“哼!這次先信你一次。”安晴冷冷的哼道“今晚出去嗨皮啊?咱兒?”
“行行行,姑奶奶,真服了你了,時間地點你定,我隨后到。”江娩歌陪笑著。
“那成,今晚見!”
安晴是這五年里江娩歌唯一的朋友,因為江娩歌心思本就很細膩,又因為安晴突然闖進她的生活,沒少懷疑過安晴的動機,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上江娩歌自己也覺得自己身上沒什么好圖的,漸漸的也就放下對安晴的戒心,現在江娩歌覺得安晴這貨到也不錯,雖然人是死腦筋,認定的事情就是一條獨步橋走到黑也不回頭,傻人有傻福嘛。
這時江娩歌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江娩歌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來電人是趙敏茹,臉色頓時冷了幾分。
“喂?”江娩歌接通了電話。
“死丫頭,你還知道回來。”趙敏茹沒好氣地開口道。
“說吧,什么事?”江娩歌有些不耐煩道。
“你怎么說話的,怎么說我也是你媽。下周雪沁訂婚,我不管你有沒有空必須給我來,省的那些媒體那我們家庭關系不和來做文章。”電話那頭的趙敏茹說道。
江娩歌這五年里多多少少知道些江娩歌和她母親的事,聽完趙敏茹的話臉色更是好不到哪去。
“呵,趙女士,我們家庭關系本來就不和,需要媒體做文章嗎?據我所知,我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您說你是我母親,這玩笑可就開大了。”江娩歌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趙敏茹還想繼續說下去,江娩歌多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會不知道趙敏茹接下來想說些什么說我不過是個jian人生的種有什么資格這么跟她說話,可江娩歌絲毫不給她這個機會。
“行了,江雪沁訂婚是吧,我會去的,我這邊信號不好,掛了!”說我江娩歌就毫不猶豫嗯下了掛斷鍵。
S市花園小區內
這是江娩歌托安晴幫看好的房子,錢已經在上個所以她和她的工作室月就交了,本來江娩歌想親自布置房子,可國外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只好又去麻煩安晴給自己布置。
江娩歌在國外的工作是一名服裝設計師,江娩歌除了心思細膩外,對設計也十分感興趣,因為她設計的服裝,所以她和她的工作室也十分出名,在服裝界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但江娩歌卻從未露過面,導致外面有謠言說是,大名鼎鼎的fairy?tale工作室的設計師joker長得奇丑無比沒法見人,隨著江娩歌的知名度越高,越神秘,人們對這個謠言也逐漸深信不疑。
江娩歌拿著鑰匙,打開房門,換好安晴給準備的拖鞋,便饒了房子一圈,滿意道:“沒想到安晴這貨還挺上心的。”
江娩歌熟悉了房間的布局,就收到了安晴的信息。
——今晚七點,天皇盛世見。
江娩歌看了一下時間卻發現還來得及,立馬撲倒在床上開始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