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人便來到了三生石旁,割破手指兩人將血滴了進去,兩人血相融,迦恩并不知道這其中的奧妙,容箋自是知道但并未言語,平復了內心復雜的心情后說道:“如今我們血已滴,日后我們便是夫妻。”
迦恩故作輕松道:“這么簡單。”
“對。這見證固然簡單,這往后的日子你我便是夫婦一體。你若返回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知道,以后有我,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握緊你的手。”
“謝謝你。”兩人握緊了彼此的手,兩人的心靠的更近了。
神魔邊境
迦藍和師尊站在高處喊道:“父親,我們這樣做對嘛。”
“迦藍,你都知道了。”釋迦澈聽到這一聲父親,心里一沉。
“自是知道的。”釋迦藍臉上依舊是淡淡的。
大概是十萬年前,梵音谷谷主救下一名人類女子蘭煙,兩人一見傾心,奈何當時梵音谷有一條明文戒律,不可與人類通婚。只可惜蘭煙紅顏薄命,沒等到見釋迦澈最后一眼,便沒了,當時肚子里便懷著釋迦藍,待釋迦澈趕來時,蘭煙已經香消玉殞,肚子里的釋迦藍畢竟是釋迦家的血脈,生命力頑強,釋迦澈將釋迦藍從母體取出養在佛蓮兩萬年,日日以血滋養,這便是他對那名記憶深處女子的虧欠吧。
釋迦藍出身便天賦異稟,修為更是更上一層樓,與他過之而無不及,釋迦澈心里想,釋迦家的人竟都是癡情的種,血脈的力量是強大的。
“迦藍,迦恩是我的孫女,釋迦家的血脈自是稀少,迦恩的血脈又特殊,而且她的存在注定是要有所犧牲。”
迦藍沒能忍住內心的透露出的一絲怒氣:“一切都是你都算好了,你還來問我做什么。所以你任由著恩兒胡來,你既然算好了,那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你既然算好了,你把恩兒置于何地了,還有我的卿兒,她。”說道這迦藍這幾萬年都未曾落過淚,如今淚水竟在眼眶里打轉。
“迦藍,是,我都算到了,可是我又沒有逆天的本領,恩兒的命如此,容箋的命也是如此,既然知道,為什么要阻止,有時候往往會適得其反。恩兒是我看著長大的,也是我的心頭肉,我會害她嘛!而且,恩兒最后的結果我算不到。”釋迦澈苦口婆心的說道。
“而且你知道,鳳溪下的梼杌還有三百年便要沖破封印了,到時候不僅恩兒,還有鳳卿和這么多無辜的性命都將滅忙。鳳凰神力傳承偏偏在鳳卿這就斷了,風卿的母親其實是犧牲自己壓住了鳳溪下的梼杌,這么多年來我們壓制恩兒體內的鳳凰神力你忘了為什么嗎?一旦梼杌感受到恩兒體內的鳳凰神力,那鳳卿母親的封印便不管用了。你忘了嘛?”
迦藍握緊了拳頭,但又無能為力的說道:“我自是知道的,這難道就是命嗎?恩兒的命就該如此嗎?”
“鳳卿她知道了。”
“什么,你告訴她了。誰讓你告訴她了,你為什么總是那么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你當真是我的好父親啊!”
“這些年,鳳卿一直在鳳溪閉門不出,就是為了那個上古遺留下的傳承,如今,梼杌的成長已經不是當初可以比較的了,你若還是這么心慈手軟,對任何人都是一種傷害。”
“你早就知道容箋是臨安和挽夢的兒子,我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你了。父親。”將父親兩個字咬的極重。
“最后時刻,我會用我的命來換恩兒的一名。”這句話一出迦藍愣了。
“父親你。”
“你如今各方面都成長的極好,恩兒于我是我的心頭肉,這些年她陪這我,給我這老頭帶來了歡聲笑語,給梵音谷帶來了生氣。我這一生便圓滿了。”釋迦澈又回到以往那副笑嘻嘻不正經的樣子。
這與迦藍而言,迦恩的命運是不可逆的,但釋迦澈與他有生養養育之恩,他在不滿那是他的親生父親,于迦恩又何嘗不是呢?
“我先走了,有人來找你了。”釋迦澈說完便離開了。
迦藍轉身便看見他得卿兒站在他得背后。
“阿藍。”鳳卿呼喚道。
“卿兒你。”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

蘇幕遮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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