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箋和迦恩回到大帳對迦藍說明了情況后,最起碼知道了魔族現在的情況,現在只是阻止要阻止他們而已,只要他們不挑起兩族戰爭便無事,迦藍知道即使收集到這魔晶石也未必可以煉化,只有梼杌的封印解后,這魔晶石的威力才是最大的,現在收集齊也并無用。可是那個背后的人當真只是這樣嗎?
殊音和世音探明的結果也和容箋他們的無異,便也返程了大帳,幾日后,迦藍便帶著梵音谷的兩位大帝回了梵音谷去。只留下容箋和迦恩,和簡一簡二等人。
容箋是軍命不可違,保護百姓是他的責任,回天宮也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總有一天,他會找他問個清楚。
幾個月邊境都是平靜的,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每天傍晚,迦恩和容箋便在一處風景極好的高地,迦恩枕在他的腿上看夕陽。就這樣怡然自得。終于有一日,迦恩呆的無聊了,便只會了容箋一聲,自己一個人出去走走。容箋叮囑她,小心一點。
轉眼間,迦恩便來到了白洛君的小院,破了他的結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白洛君正在給藥材施水,見迦恩大搖大擺的進來,馬上就放下手里的活兒,起身迎接迦恩,“不知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迎。”
迦恩擺擺手道:“我是在那邊境太無聊了,每天除了看夕陽就是看夕陽。有沒有什么朋友,想著你在這,就過來找你玩了。”
“那是在是榮幸之至啊!”
“說話別這么客氣了,我都把你當朋友了,一見你我就感覺這個朋友交定了。”迦恩豪爽的說道。
“不知迦恩還有如此性格,當真是意外啊!”白洛君絲毫不掩飾的說道。
“怎么,你感覺我怎么樣,我小時候可皮了,只是在容箋身邊我不敢如此啊!他就和我爹一樣管的特別嚴。”迦恩對著白洛君吐槽道。
白洛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你就這么害怕容箋公子嗎?”
迦恩解釋道:“我不是怕他,只是在他身邊比較注意自己的形象。”
白洛君在一次笑出聲來,迦恩道:“你還笑我。”
“聽說你和容箋結為了夫婦,你是不是逼他了,因為我看他不像是會主動的人。”白洛君正兒八經的說道。
迦恩激動的表示贊同道:“你也看出來了吧,當初可是我表的白,他喜歡我也不會告訴我的。要不是我逼著他,哎。”迦恩扶額。
“你真的逼著人家啊,你是女孩子得矜持。”
“從小,我就不知道矜持兩個字怎么寫好不好,喜歡就去追。”這是迦恩的名言。
白洛君表示佩服。
兩人聊起來就是沒完,白洛君拿出的幾壇酒已經見底了。兩個人聊天聊地,六界的八卦,萬物的無奇不有等等,一直聊到了晚上。臨走之前,迦恩還特地強調道:“明天接著喝。”
“你要是天天來,我這就不夠你喝的。”
迦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這話說的,能喝窮你嘛。”白洛君淺笑。
臨走之前,迦恩還特地用仙術化解了身上的酒氣,白洛君道:“你家那位查你查的那么嚴的嘛,你真慫。”
“你這話你還真說的對,我是真慫,你是不知道容箋這個人不說話的時候能讓人冷死,說話的時候能煩死。我可不想我的耳朵生繭子。”
“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小看容箋的度量了。”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輪到你你就完了。我得趕緊回去了,不然又得嘮叨了。”迦恩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