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容箋發現自己莫名的躺在地上,心里想著自己何時睡覺這么不老實了。還怪納悶,剛站起來就看見迦恩頂著兩眼的黑眼圈幽怨的望著他,讓容箋著實下了一跳,問道:“你昨天晚上沒睡好。”這話一出,迦恩就更來氣了,昨天晚上把他踢下去他還能睡得這么香,自己卻是徹夜難眠,怎么叫人不氣,自己掉下去都沒意識,昨天晚上是做了什么好夢。
迦恩徑自下床不理會他,搞得容箋云里霧里的,不明所以。
昨日,迦恩跟白洛君說了一句:“你想不想在醫術上有所突破,如果你想的話正好可以和我們一起去天宮,我帶你去藥王殿,找藥王拜師。”
白洛君是一百個愿意,自己喜歡在醫術上鉆研,正好缺個好的老師帶一帶自己,藥王的確是一個最好的選擇,二來,在天宮和他們也好有個照應順便調查魔族那個蒙面人。所以就約好今日一早便去天宮。
白洛君來的時候發現迦恩的氣氛不對,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臉色很臭,白洛君用嘴型對容箋說道:“她怎么了。”
容箋也同樣的回復他道:“不知道,別問。”問就是錯的。
可是這白洛君好死不死的偏要往槍口上撞道:“小恩恩,你腫么了?怎么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是容箋惹你生氣了么。”迦恩心里想著道:看,白洛君都看出來我生氣了,臭容箋,你還不過來問問我為什么生氣。
朝著白洛君道:“沒有,我么你有生氣,只是沒有睡好罷了。”說的時候還咬牙切齒的看向容箋。白洛君又用嘴型說道:“看,是你惹她生氣了。”容箋不明所以道:“我沒有。”
“那你仔細想想。”容箋怎么想都不知道自己哪做錯了。
一路上,迦恩都沒有理容箋。反而時不時的會朝著白洛君說幾句話,就是不理容箋。到了天宮后,容箋說先去蓮兮殿晚點再去藥王殿,但是迦恩就偏偏拉著白洛君去藥王谷,本來白洛君也想著先去蓮兮殿的,被迦恩這么一拉,在兩人只間,搞得里外不是人。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迦恩拉去了藥王殿,見到藥王本人后,白洛君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恭敬,將白洛君送到后,迦恩便跑到了藥王殿的一棵梨樹上,側坐在一直粗壯的枝丫上,心里想著自己為什么要莫名的跟容箋生氣,難道就僅僅因為昨天想親他,沒有親到嘛!迦恩越想自己怎么可以這個樣子,釋迦恩啊釋迦恩,看來這輩子你指定是要被他吃的死死的了,哪有你這么沒出息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容箋已經站在了樹下,將迦恩一句一動盡收眼底。
迦恩看到容箋后,便從樹上跳了下來,容箋正好把她接到懷里,雙手順勢環在了容箋的脖子上,容箋看著她笑道:“現在可以說為什么生氣了嗎?”
迦恩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因為,閉上眼睛。”容箋很順從的閉上了眼睛,迦恩的唇便吻上了容箋的唇,容箋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下,緊接著由被動化為主動,良久道:“原來這就是你生氣的原因。”哈哈哈,發出爽朗的笑聲,眼看著兩人還要在繼續。白洛君實在看不下去了,咳咳兩聲,迦恩便要從容箋的身上下來,容箋不松手,便抱著迦恩一路回了蓮兮殿,一路上引得許多人頻頻回頭。
白洛君實在是受不了這兩個人在這虐單身狗,索性就閉目不見。
等到了蓮兮殿,迦恩問白洛君怎么樣了。
藥王見白洛君甚是滿意,兩人交談一番后,藥王覺得白洛君很有天賦,有很大的發展空間,便將他收為了關門弟子。拜師禮定在三天后。
白洛君很感謝迦恩,他覺得迦恩和容箋就是它的貴人。這一生他定要傾盡所能去幫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