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白洛君便去敲白霜璃的房門,白霜璃正想這一大早的是誰來敲她的房門,剛開房門便看到白洛君嬉笑的一張臉,便沖著她說道:“嗨,白姑娘,早啊,一起去吃早飯啊!”
白霜璃想都沒想,便把房門關(guān)上了,白洛君略微尷尬,因為畢竟走廊上還是有幾個人在往他這邊看的,白洛君尷尬的笑了笑便在扶梯那一直等著白霜璃出來,約莫著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白霜璃從房間里出來了,白霜璃沒想到的是白洛君會一直在門口等著,看了他一眼便徑直下了樓,沒有理會他,但是我們白洛君朋友鍥而不舍的精神還是值得肯定的,一路跟著白霜璃下了樓,坐在一張桌子上,我們白洛君就是這么厚臉皮,也許,白霜璃最后就是被他這種死皮賴臉的精神打動到的。
吃個早飯,白霜璃都快被白洛君煩的耳朵起了繭子,壓住心中的怒氣沒有把他趕走,吃完早飯,白洛君道:“白姑娘,今天我還得去西風(fēng)村,你要不要一起。”
白霜璃思索了一番后才說道:“好。”
路上,白洛君道:“姑娘可是狐族佘山氏白霜璃。”
白霜璃轉(zhuǎn)頭看他道:“你如何知道。”
“自然是看穿著以及配飾,還有你手中的那把劍,是狐族特有,而且根據(jù)你的服飾和年齡推算的出你是白霜璃,在狐族同輩的人中,你最符合的就是白霜璃,冷若冰霜,宛若琉璃的性子和你的名字很合適。”
白霜璃沒想到他觀察的這么細致,看起來這么吊兒郎當(dāng),果然人還是不可貌相。緊接著白洛君就自己做了自我介紹:“在下白洛君。”
白霜璃壓不住心中的疑問問道:“你是人?”
白洛君笑笑:“一半是。”
當(dāng)然白霜璃沒有在問下去,后面大概能猜出個所以然,然后兩個人就一起去了西風(fēng)村,白洛君依舊問村民診脈,白霜璃不知做什么,反問給他做起了下手,遠遠的看起來也像是一對神仙眷侶,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忙到天黑,中午在昨天的那個小女孩家吃了飯,那個女孩母親今日特地請他們?nèi)ニ矣貌汀0姿Х炊行┝w慕起這樣的生活來了,但是如果沒有家族她的期望,她倒是愿意過這種閑云野鶴的日子。
她忍不住問白洛君道:“你說過凡人的生活好嗎?”顯然是個疑問句。
白洛君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生活,做人做仙,哪怕做魔都有他們所向往的日子,有些事情,我們羨慕不來,沒有爾虞我詐,沒有重物煩身,真真的做一個閑云野鶴的仙人,又有幾人能做到呢,活著就必定有煩心事,不然活著有什么意義,每天都過千篇一律的生活終究是會膩的。偶爾過一過還是可以的。”
白霜璃想了想:“你說的很對,我何時能放下心中的擔(dān)子,歇一歇呢!”白洛君回答她道:“現(xiàn)在。”然后就牽起了她的手,一起迎著黃昏回到了客棧。手被白洛君握在手心里,從他掌心里傳來的溫?zé)釡嘏怂鋵嵾@樣聽好,不需要任何理由。
在白霜璃看來,白洛君只是為了滿足她的愿望,陪她演戲,但是白洛君卻是真心實意的,也許白霜璃也是動了幾分真心,但她以為白洛君只是在陪她演戲而已,索性也不說破,連著一個月便過起了小夫妻般的生活,誰又當(dāng)真了呢?
一個月后,西風(fēng)村的瘟疫已經(jīng)徹底根治了,白霜璃也將族里了,白霜璃想了想還是跟白洛君告了別:“這邊時間謝謝你。”
白洛君知道她要回去了,神色也黯淡了不少,沒有挽留,這段日子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兩個人終究是沒有未來的,現(xiàn)在的挽留終究是一種遺憾。不如瀟瀟灑灑的放手。
白霜璃走了,回想起這一個月的點點滴滴,終究是有些不舍的,心還是要狠一點。
白洛君在白霜璃走后,也繼續(xù)流浪,流浪,最后回了魔族。
容箋和迦恩聽了白洛君的故事后,迦恩拍手道:“可以啊,洛君兄,沒想到情史還挺豐富。”
容箋表示贊同。
白洛君:“好了,你就別打趣我了。”
“兄弟,喜歡就去追。”迦恩鼓勵他。白洛君轉(zhuǎn)頭看了看容箋。
容箋道:“可以放手一試,喜歡一個人沒有理由不應(yīng)該被彼此的身份束縛,愛情沒有高低貴賤,只有兩情相悅,若喜歡,就去追,據(jù)我的消息來看,她目前應(yīng)該會在天宮呆上一段時間。”
在得到兩個人的支持后,白洛君瞬間被鼓舞了,想著一定要去追他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