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分,容箋從什么邊境回來,床上的人誰的正香換了衣服便上床準備去休息了,慢慢的掀開被子的一角鉆了進去,興許是迦恩睡的太熟,,容箋環在她腰上的手也未曾感覺到,只是習慣性的往他身上靠了靠,許是嗅到了容箋身上熟悉的味道,睡的反而更香了。
第二日一早,容箋這幾日太累了,久別回佳人懷抱睡的便久了一些,迦恩睜開眼后,看到容箋躺在她的身邊,一只手還搭在她的腰上,迦恩自然是滿心歡喜,便沒有起床,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在迦恩炙熱的目光下,容箋再也睡不著了,搭在她腰上的手一個用力,把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幾分,迦恩瞬間就被他緊緊的裹在懷里,容箋依舊未睜開眼慵懶的說道:“還要看多久。”
“一輩子可以嗎?”迦恩很認真的說道。
容箋慢慢的睜開眼后注視著迦恩,四目相對相顧無言,迦恩主動湊上去吻了吻容箋的唇,容箋喉結一動,并無任何動作,迦恩眨著眼說道:“我難得主動,你不表示一下!”說完又親了親容箋道:“還不表示,恩?”容箋沙啞著嗓子強忍著身體的沖動說道:“你確定。這次我要是表示就不只是親吻那么簡單了?!?p> “恩?”迦恩不明所以容箋突然一個翻身男上女下的場面,容箋道:“不明白?”迦恩吞了吞口水,點點頭又搖搖頭,容箋的吻很急切,瞬間攻城掠地,眼瞅著迦恩的臉憋的通紅才放開她道:“下次在撩撥我,我就真的把你吃干抹凈了。”說完還吻了吻她的耳垂,兩人相處這么久,容箋和迦恩之間也越發大膽起來,之前是牽牽手,然后是輕輕的吻一下,現在就大家都知道了哈,容箋之所以沒有做到最后一步,那是因為他覺得他們兩人還沒有辦婚禮,他要風風光光的給她一個盛世婚禮。
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就起來了,容箋特地給迦恩選了件高領的衣服,迦恩拒絕說這件衣服不好看,容箋說不行,必須穿這件。轉手拿了把鏡子給她,迦恩只看到脖子上以西有幾朵紅梅,還是選擇屈服穿這件衣服,下次一定也要給他整幾個,腦子里就這樣邪惡的想著,收拾好后,吃完飯,迦恩就在院子里蕩秋千,容箋在后面推著,容箋看著迦恩臉上洋溢的笑容,自己臉上的嘴角也微微揚起,他很幸福,很滿足。
容箋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恩兒,我們辦個婚禮吧!我想給你一場盛世婚禮?!?p> 迦恩轉過頭去看他道:“好。”
“過幾天我們就去和你父親母親商量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入贅,做個上門女婿可好。”
“你又胡說了,當然,如果你愿意,我想他們是非常愿意的。”
容箋的笑很溫暖,寒冰初融的溫暖,讓人著迷,迷了迦恩的眼,再也移不去對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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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想起來說這個了,其實婚禮辦不辦我是不在乎的?!卞榷髡f道。
“傻瓜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基本的承諾。”容箋自然是極其看重的,但是迦恩對這些儀式沒什么要求,但是容箋不這樣認為,若自己連一個女孩子最應該最必要的婚禮都沒有,那他算什么男人,又如何能護她一世。迦恩將這件事說給了白霜璃聽,她對迦恩說道:“你若連這個都覺得無所謂,你可以,但容箋他不可以男人能給女人最好的不是承諾,而是行動。容箋想給你最好的,你該知道的,他的身份特殊有今日已實屬不易。”白霜璃沒有在說下去點到為止,迦恩又推心置腹的和白霜璃說了一番:“我之所以覺得無所謂,正式知道他這個人,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夠了,我又何嘗不懂他呢?”
白霜璃嘆了口氣道:你呀,你們呀,就是太在乎了,太為對方著想也未嘗不是一種負擔,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容箋怎么回不知道你內心的想法,傻瓜。”
迦恩嘆了口氣道:“許是如此吧!”
白霜璃搖了搖頭道:“還多愁善感起來了?!?p> 迦恩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現在這么多愁善感,愛情使人盲目??!

蘇幕遮西江
沒有及時更新多多包涵,最近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