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與司默吃完飯便回到了酒店,只不過此刻的她已經酩酊大醉了。
“醒醒林笙,到酒店了。”
林笙其實是不能喝酒的,但她還是強忍著陪同司默喝了兩瓶啤酒。
“不能喝酒就早點說就是了,我又不會逼你喝。”司默不禁自責起來。
林笙在車座上蠕動了幾下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無奈之下司默只能將她抱下車。
可司默懦弱無助的眼神在林笙身上看了幾遍后卻不知到從哪下手。
正當他抓耳撓腮時突然間林笙雙手抱住了司默的脖子。
“林笙你快放手讓人看到了不好,快點放開我。”司默仿佛受到了驚嚇一般極力的想要掙脫林笙的束縛:“你快點放手馬上就要有人過來了。”
司默越是掙脫林笙就抱的越緊,對此他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林笙這可是你逼我的,你可不要怪我。”
司默摟住林笙的腰將她抱了起來,但一不留神林笙的頭撞在了車框上,讓沉睡的她瞬間醒了過來。
“啊,疼。”
司默聽到林笙的吼叫不禁開始自責起來,可隨之的卻是嘲諷,但也是愛的嘲諷。
“誰讓你喝那么多酒的,也不知道愛護自己。也就是我把你送了回來要是換做別人早就不知道把你扔在哪里了。”
腦袋昏昏沉沉的林笙似乎是聽到了司默對自己的埋怨,她立即用雙腿夾住了司默的腰,嘴中還喊著。
“再給我拿一瓶酒,我還要繼續喝。。”
司默立刻捂住了林笙的嘴巴,小聲說道:“你小聲點別把人招來了,要是讓人看到我們這個樣子別人肯定誤會的,還有把你的腿給我放開。”
一臉無奈的司默沒有想到平時雖然不夠端莊文雅的林笙,但也還會注意形象,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醉酒之后居然會撒酒瘋。
司默為了不惹人注目特地從后門將林笙抱回了酒店,可就算抱回了酒店他也不得不面對一個難題,他完全不知道林笙住在哪個房間。
司默站在酒店的走廊里迷茫的環顧四周,他想找人詢問但又怕別人誤會。
正當司默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一間房間的門打開了,嚇得司默抱著林笙撒腿就跑。
“明天好好拍攝我也會給予你最大的幫助的。”李志一邊說道一邊將手放在陳雪凝的肩膀上。
陳雪凝含笑謝道:“那就多謝李導演了。”
李志轉身離去時突然看到前方一個人正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飛奔。
“前面是誰呀,跑這么快趕著去投胎啊?”
“不知道好像懷里還抱著個女的。”陳雪凝睜大眼睛仔細看了看繼續說道:“這個人怎么那么像是司默,那它懷里是誰,曲肖冰今天早上就已經回H市了。”
陳雪凝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不由自主的就笑了起來,開始腦補曲肖冰知道這件事的是怎么樣的情景。
李志想要認真辨別那個人是不是司默的時候,可早已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算了,不管是不是司默都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你只需要明天好好演戲就行了。”李志看著陳雪凝說道。
抱頭鼠竄的司默抱著笙不得不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說你不會喝酒還喝那么多的酒干嘛,害得我像過街老鼠似的。”
從懷里將林笙放在床上后,司默氣喘吁吁的人指著她一頓吐槽:“還有你這七年人沒有長漂亮也就算了,體重倒是長了不少,和七年前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不過怎么留起起了長發,還挺好看的。”
“你今天問我,我不是不喝酒的嗎?你知道我那時想的是什么嗎,我想你啊,我無時無刻不知道想你。”司默頓在林笙身旁摸著她的秀發語氣低沉了起來:“只有當我喝醉的時候才能短時間內將你忘記,才能不再想你,才能活在沒有你的世界中。”
林笙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她完全聽不到司默說的這一切,也不知道他在撫摸自己的頭發。
“駕,馬兒隨朕一起沖陣殺敵,”
正當司默站起來為林笙倒熱水的時候,已經睡著她忽然做了起來左看看右瞅瞅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咦,我怎么在床上啊,朕的汗血寶馬跑哪里了。”
這不禁讓端著熱水的司默大笑起來:“你的馬已經陣亡了,快趕緊喝點熱水吧。”
聽到司默說的話,撒酒瘋的林笙立即大哭了起來,“不,我的馬兒可是戰神,它不會死的,不會死的。”
司默笑的臉已經抽搐,他沒有想到喝醉后的司徒笙會這么的可愛。
“好了,你的馬兒沒有死,它在外面吃草呢。”司默坐在林笙身邊,一臉寵溺得說道,“下次不能喝這么多酒了,聽到沒有,來喝點熱水。”
林笙接過水杯乖乖得喝起熱水,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還時不時看向司默,及其像做錯事被訓斥的孩子。
喝完水后林笙將把水杯遞給司默后,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迅速的在他的臉龐上親了一下,然后便坐在床上傻笑起來。
而司默卻早已愣在了原地,那一刻他的腦子里市一臉空白,他沒有想到這一刻來的那么猝不及然。
他猛的將林笙抱在懷里,眼睛也落下了淚水。
林笙也沒有掙脫司默,相反她也伸出雙手抱住了司默。
當司默放開林笙得時候她已經酣然入睡了。他托著她的頭慢慢的讓她躺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后,他自己洗完澡就直接睡在了沙發上。
“我告訴你,我兒子是喜歡你,一直在追求你,可你不喜歡他也沒有必要把他害成這個樣子啊!要是我兒子有半點事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手術室門口一位已經濃妝艷抹的中年女子惱怒的指著上官學大吼。
上官雪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她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是有處理不當的地方。
可她心里也是及其委屈,她只是去面試的時候選擇了離開,這本事很正常的一件事,是李陽一直非要追著自己不放。
“行了,別說了。”一直坐在一旁語的薛父說道:“現在責怪他人也無事于補,事情已經發生了,而我們唯一能做就是祈禱兒子能安全的走出手術室。”
薛子羨的母親徐嬌姿并沒有聽從薛父的話,反而轉過身指責薛父道:“薛成,我們離婚后兒子判給了你,從他小的時候你就不好好的教育他,一直給他灌輸你的什么狗屁經商之道。他畢業之后你就讓他每日每夜的工作,從來就沒有好好的關心過他。”
薛成也被徐嬌姿的話激怒了,站起來反駁道:“我做的這些難道不都是為了兒子嗎?還有你說我沒有好好的關心過兒子,難道你就有嗎?從離婚之后你有見過兒子幾次面,兒子每一次給你打電話說想你了想要和你見面,而你每一次不是說在外地出差給藝人拍什么個人寫真照,以此來敷衍兒子。你知不知道每當你在電話里拒絕和兒子見面的時候,他的雖說不會流淚,可他的那失落的眼神讓人看的心痛。”
薛成說的話戳中了徐嬌姿的內心了,淚水從她的眼睛里立即涌了出來。
她懊悔自己為什么會為了事業放棄了家庭,放棄了自己唯一的兒子。
“對不起兒子,媽媽不應該讓你一個人承受孤獨,不該不和你見面,也不該和你分離。”
徐嬌姿蹲在地上捂著臉痛苦著,后悔自己這些年所對薛子羨的虧欠。
上官雪知道薛子羨這些年的一切后,她的心似乎有些痛,可她也不說不清是那種痛,或許是同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