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司默和鄧冉冉共同召開發布會是為了澄清兩天幾天上熱搜的事情,各位記者如果有什么想問的話,現在可以提問了。”
其實司默和鄧冉冉本想各自召開發布會澄清,但是后來一想兩個人一起召開的話更有一些說服力,而且也會省事許多。
“我想請問一下鄧冉冉小姐,您是否著真的和自己經紀人紀子楊戀愛了。如果真的戀愛了的話,為什么又插足司默的感情生活?”
鄧冉冉雖然是個女生,但她還是鎮定自若的回答著記者的步步緊逼,畢竟自己有些事情,早晚會有暴露的那一天。
“我并未和我的經紀人談戀愛,而是在我還未踏入演藝事業的時候,我們就早已經結婚了。”
當鄧冉冉說出自己早已經結婚的那一刻,所有的記者都呆滯了。
“那還請您繼續回答一下,您插足司默感情的問題。”
這時鄧冉冉沒有繼續站起來回答,而是司默開口了。
“大家在網上看到的監控視頻,我懷里抱著的并不是鄧冉冉小姐,而是我的女朋友林笙。”
司默耐心的向接著解釋的著監控視頻的時間,“那一天她喝醉了,我抱著她回酒店房間里休息,雖然現在我不知道被哪個居心叵測的人利用這段視頻在網上污蔑鄧冉冉小姐,但是真的事情假不了,假的事情真不了。”
“司默先生,我知道您和曲肖冰小姐現在已經分手了,但那時您是否還和曲肖冰小姐在戀愛期間?如果再戀愛期間,您是否承認您在和曲肖冰小姐戀愛期間出軌?”
“既然這為記者說到我和曲肖冰這件事情的吻話,那么我有必要和大家澄清一下。”
司默看著所有的記者說道:“從我回國的時候,以及我回國之前都沒有向大家說過以及承認過,我和她是戀人的關系。”
在場的所有記者被司默這么一說,想想的確沒有見過司默在各種場合有承認過曲肖冰是自己的女朋友。
“那我想再問一下,您是否和林笙已經結婚,并且有了孩子。”記者繼續追問道。
司默也沒有被記者打亂陣腳,有條不紊的解釋道:“現在我和林笙只是在戀愛期間,并不像網上說的我帶我老婆做產檢。去醫院也只是因為林笙母親住院罷了,但是我是有結婚這個念頭的。”
這一刻又有一個重磅炸彈炸到了記者,讓他們又一次驚掉了下巴。
“那么大家問完的話,我們的新聞發布會也也到此結束了。”麗姐這是忽然想起了她對劉啟明的吻承諾,連忙說道:“也請大家多多支持司默和鄧小姐共同出演的新戲,那年的繁星。”
“你知道不知道剛剛那些記者給我嚇心臟病都快出來了,還好你和鄧冉冉能夠從容的回答記者問的問題。”
麗姐拍著胸口,久久無法從那些記者鋒芒畢露的逼問中平復心下來。
“現在的這些記者都是非要刨根問到底才肯罷休的,不然的話那有什么噱頭。”司默也是非常無奈,但他也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
“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和子揚就先回去了。”鄧冉冉和紀子楊牽著手致謝道:“今天的事情謝謝司默和麗姐了,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報答的。”
“監控視頻的起源畢竟是我,你沒有必要道歉的。”司默看著兩人現在親密的樣子笑道:“雖說你的事業遭遇了劫難,但是好在安全的度過去了,而且你們以后也可以不用辛苦掩藏你們的關系了,這也算因禍得福了。”
“您說的對,以后我終于可以和冉冉真正的在一起了。”
紀子楊緊緊的握著鄧冉冉的手,寵溺的看著她。
他們兩個人雖說以前也是形影不離的,但是也得時時刻刻小心著別人,現在終于可以在大眾的面前互相牽著對方的手,他們也是很高興的。
在鄧冉冉和紀子揚走后,麗姐提醒司默,“司默你也趕緊回去吧,林笙不是還在酒店里的等著你了。”
在司默今天早上出門召開發布會的時候,林笙其實也很想到現場來的,但是司默怕她因為記者問的逼問而遇到什么危險,就讓她在酒店等著自己。
“那麗姐你不一起回去嗎?”
麗姐看著司默指著發布會的現場一臉嫌棄的說道:“我回去誰替你收拾這爛攤子。”
司默也是摸著頭苦笑著,似乎覺得有些對不起麗姐了。
“行了,你趕緊回去吧。”
“那就辛苦麗姐了,我就先回去了。”
麗姐看著司默高興的背影,也是不禁感慨萬千,“你們都是一對一對的,留下我一個人收拾現場。”
“怎么會是這樣的結果,那我以前做的一切豈不是白費了。”
晚上在酒店休息的陳雪凝看著記者寫的報道,網友的評論與想的完全相反的,狠狠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白費倒也不至于,畢竟鄧冉冉現在還在風口浪尖上,現在就差最后一根稻草了。”
陳雪凝轉過身疑惑的看向躺在自己床上的李志,“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想要讓鄧冉冉沒有與你競爭的能力,我有辦法。”李志躺在陳雪凝的床上悠然的說道。
陳雪凝緩緩得向床邊走去,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
她爬上床躺在李志的懷中,誘惑道:“那不知道李導演有什么辦法能讓鄧冉冉身敗名裂呢?”
“想要知道,就得看著你的誠意了。”李志托起陳雪凝的下巴,緩緩的向她吻了過去。
“說吧,有什么事情不能再電話里說,非得要等我回來當面告訴我。”
司默回到酒店就直接來到了林笙的房間,因為他回來的途中她給他打來了電話,語氣似乎很急的樣子,可又不肯告訴自己發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我收到了一個快遞,是伯母寄給我的。”林笙把自己床上的快遞盒打開,從中拿出了一個首飾盒,“我打電話詢問了伯母給什么把這么貴重的東西寄給我,她說…”
林笙越說越臉就越發的紅,仿佛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
司默看著一直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的林笙,急切問道:“你倒是趕緊說啊!我媽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林笙低著頭將首飾盒打開遞給了司默,羞澀的說道:“伯母說,這個玉鐲是你們家婆婆傳給兒媳婦的,她現在要…”

顧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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