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圍靜悄悄地,旁邊草叢里面滿是蟋蟀的啼叫聲。
繞是此時已經早上七點,但蟋蟀的活躍程度依舊不輸于夜晚凌晨十分。
這會兒,周圍的空氣帶著甘甜的氣息來到了張欣的身邊,她如一位溫柔的女子一般,撫摸著張欣的鼻稍。
“老板,我已經把你要的人帶到工廠里來了。”
工廠里面都是一些老舊設備的氣息,甚至還有一些油膩的味道,不過在工廠空蕩蕩的,沒有發電的設備,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從外面滲透進來一些亮度,才能勉強讓工廠里面不那么漆黑。
將張欣用假繩捆綁,兩個男子一左一右的在他的后面,隨即其中一個男子對著工廠里面大叫著。
敞篷車上的那個男子也隨即走了進來,見到工廠里面不是那么的明亮,他趕緊躲到旁邊的一個工廠設備后面,勉強的觀察著前面的張欣。
良久之后,一道手掌拍出的“呱唧呱唧”聲音從工廠的最里面傳了出來,張欣知道,這個人就是叫人綁架他的那個人了。
“你們兩個人做的很好,等會兒錢肯定是少不了你們的。”
不過張欣聽這道聲音是那么的耳熟,他的臉色瞬間就應承了下來,在嘴中喃喃地吐出,“果然是他!”
他雖一早就在心中猜出來了是誰綁架了他,但是他卻不明白,兩人根本就沒有什么矛盾,究竟因為什么原因,這個家伙要叫人來綁架他。
所以他等會兒就要聽一下這個人綁架他的原因,也好讓張欣明白這是哪里得罪了那家伙,爭取下一次還不改再去得罪別人。
張欣并沒有說話,而是一臉冷淡的看著前面站在高臺上面的那個家伙。
“將這家伙帶上來吧!”
這個家伙說完之后隨即在后面找了個凳子安坐了下來。
看來這家伙在這里等了很久,竟然連凳子都拿了出來,顯然是準備等到張欣來這的。
“大哥”“二弟”看了一眼張欣,在等待的張欣命令。
張欣點了點頭,他要和這個家伙正面對質。
兩個男子見到張欣都已經點頭同意,這兩男子自然是將張欣帶到前面的那一個高臺上面。
腳下的梯子早已經破舊不堪,好像一踩上去就要掉下去一般,甚至上個樓梯都費勁。
終于,好不容易,張欣被兩個男子帶到了高臺上面,而前面坐著的就是那個家伙,也就是和他有著幾次交集的張一。
他和張一身為三年的同學,雖說沒有三年,但兩個人的確是沒有太多交集,也就是上學,上課的時候看一眼,見一面而已。
也沒有多大的仇恨淪落到叫人來綁架他吧!
雖說就在幾天前,他就從張一的身上套走了幾萬塊錢而已,但這些錢對于一個家室比較顯赫的張一來說,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吧,也就算是來救濟一個貧窮的小男生。
所以單憑這一點來說,張欣是不相信張一會叫人來綁架他。
“好久不見,張欣!”
張一冷不丁的從板凳上面站了起來,緩步的來到張欣的身邊,伸出手來拍拍張欣的臉蛋,然后微笑的朝著他說,“掌握你的行程真還是有點難度??!”
“不過還好,總算是蒼天不負有心人,總算把你這個家伙給抓過來了。”
說完張一又離開張欣的身邊,回到了剛才的那個地方,坐在了凳子上面。
在這時旁邊竟然顯示出來的人,有來這的人也能就是孫嘉燕的,剛才他還沒有看清楚,沒想到人家艷艷在這里。
不過就在這時候,張欣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想法,不會張一是因為孫嘉燕才將他綁架到這里的吧!
再說他跟孫嘉燕也沒有什么,不就是自己和她的打賭,知道中國的歷史,不出意外的贏了她而已嘛!
不就是在課堂上面公開說了她不配做自己的女朋友嗎?難道就憑這兩點?
不過這也是他在心里面的想法,他將這個想法壓制了起來,看著張一,身邊的兩個男子也淡淡一笑,“老板,人帶來了,那這個錢快點給我吧!”
這個錢可不是他們兩個得,而是張欣得,他們只能夠分到一點點。
當然這個也是張欣專心忽悠來的,他們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就是自由,不得不忍痛割愛的將這個錢分一大半給張欣。
“這個好說……”
張一這家伙別的不行,但是他對于這個問題二話都沒說,甚至根本沒有其他的任何猶豫,他就直接從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來了一張卡!
“這卡里有十萬塊錢,拿走吧!”
兩個男子在張欣的示意之下,拿著這張戴著顏色的金卡,轉身時間就離開了高臺。
他們離開高臺之后就朝著工廠外面走去,但是他們根本就不敢帶著這個錢直接離開這里。
這里可以看出,這兩家伙已經被張欣忽悠的不知道該如何行事了。
路過工廠一個設備的時候,兩個男子被迎面而來的一個人帶到了旁邊。
“執法者!”
這個人就是敞篷車上面的那個男子!
“執執……執法者?”
就在下一刻,這兩個男子睡前就癱軟在了地上,躺在設備上面!
“你真的是執法者?”
“大哥”中再一次試探的問道。
男子好奇地看著這兩個人,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竟然有人會這么害怕執法者,不過他還是點頭承認。
執法者代表漢國權力的最高點,許多的人在心里面極其的敬畏執法者,但是也沒有到這么害怕。
一聽到這個男生真的承認自己是他左側兩個人,立馬就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大哥,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我們剛才已經棄暗投明了,我們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按照張大哥所說的做的?!?p> “砰砰砰……”
男子一點沒好氣地瞧著這兩個人,心中暗自莫名,“上面情況怎么樣了?”
沒有男子的示意,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敢站起來,依舊是跪在地上面拼命的磕著頭。
看來張欣已經將這兩個男子忽悠得慘的不能再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