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錢進現在滿腦袋的黑人問號。
什么玩意成功了,懷上了?
不能吧,速度這么快。
但是他為什么有種危機感。
他想抽根煙緩解一下,但是恰巧此時一陣夜風吹來。
一片樹葉刮到了他的臉上,伸手去摘下來的時候,手中的煙掉了。
這是不詳的預兆。
自己要遭重了。
錢進在低頭撿煙的時候,快速思索了一下,最近有什么能讓他遭重的地方。
仔細思考了一下,也沒有啊。
對方手里拿著的那個瓶子,莫非是什么植物萃取劑?
看自己熬夜太辛苦了,用來給自己補身體的?
對了,一定是這樣了。
哎,真是辛苦他們呢了,不如留著給自己補補吧。
看看這孩子臉上的黑眼圈。
一看時間管理學的就不好。
將掉在地上的煙撿起來后,后天打開了門,把這對小情侶邀請了進來。
看到一瘸一拐的貝因斯坦后,后天趕緊把對方領到椅子旁,讓對方坐下后開口問道。
“你們不是去實驗了么,怎么還搞成這個樣子。”
錢進一聽到實驗兩個字,心里瞬間緊張了起來。
是了,今晚這對小情侶應該是陪后天去種樹了。
不可能去做那種雙人運動。
難道說,這個實驗,是讓自己心神不寧的源頭?
貝因斯坦聽到后天的詢問后,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的傷勢,興奮的將剛剛那個裝著不明液體的瓶子擺在了辦公桌上。
錢進瞇著眼睛看了一下,這里面的液體有些渾濁,就像是豆漿摻了水一樣。
“這是什么。”錢進上前好奇的問道,無論他怎么想,也覺得這瓶東西不能背刺自己。
貝因斯坦聽到錢進的問題后,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根鐵針,在這個溶液里沾了一下。
他旁邊的那位女伴則是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塊新砍伐下來的云杉木料。
這個地區降水量極大,導致云杉這種木材的含水量也非常大。
這種含水量極大的木材用來蓋木屋還沒事,因為人會在木屋里生火。
幾天就會把這些水汽驅散出去,木材就會保持它應有的硬度。
但是這種濕潤的木材用到加工上就不行了,最主要的還是強度原因。
所以需要完全干燥之后,才能被當成木材原料使用。
貝因斯坦將沾著一點點那種乳白混合液體的鐵針放在那塊濕潤的云杉木料上時。
錢進心咯噔了一下。
看到那塊原本濕潤的云杉木料,肉眼可見的變成一塊干燥后的木材時。
他的心好痛。
木料跟木材,僅有一字之差。
但這就是能用跟不能用的差別。
他現在不是思想方面的心好痛,而真的是心臟疼。
錢進有些憋的面紅耳赤,他有點懷疑人生。
怎么能這個樣子呢。
看著三人一臉興奮的時候,錢進覺得他們在嘲笑自己。
哆哆嗦嗦的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后,錢進感覺整個世界都昏暗無光了。
?
怎么不冒煙?
噢,煙叼反了。
完了,還培養什么小隊成員啊,收拾收拾準備維修一輩子世界吧。
耳邊還在響著貝因斯坦興奮的解說,在錢進聽來,仿佛就是催命魔咒一般。
“這種干燥劑應用到云杉上之后,只需要一點點,半日能就能讓云杉脫水干燥。”
“這是基因層上的一次重大發現,而且這種干燥劑不光對云杉有效。”
“對其余的木材也有很好的效果。”
“公爵,我沒有辜負你的期望,找到了解決木材資源的辦法。”
“我將他命名為,公爵的恩賜!”
錢進叼著煙,淡淡的看向了這個貝因斯坦。
植物學家。
我特么的囑咐你們什么了,我期望了什么了。
原來你們不是去發展愛情了,而是去研究怎么鍛造一柄四十米長的大砍刀來砍死我。
看著對方一臉興奮的樣子。
怎么的,還得讓我夸獎你一下唄。
算了,不能表現的太離譜。
“很好,做的不錯。”
“公爵的恩賜!”
錢進的反應也只有這些,夸你已經很不錯了。
他現在弄死這個植物學家的心都有了。
說出最后幾個字的時候都已經在咬牙切齒了。
算了,有傷天和。
不行,還是沉海喂魚好了。
好氣啊。
錢進臉上笑嘻嘻,心里媽賣批。
能保持微笑,已經證明他的心里素質很強大了。
沒當場砍人,都要謝謝現在是和諧社會,這個世界處于檢察處的監管之中。
虧他還替對方那么著想,吃個屁的大腰子啊。
不要慌,一定還有解決的辦法。
錢進大腦瞬間進入了飛速的思考之中,在仔細的想有沒有什么解決的對策。
還有救,一定還有救。
量子力學,救命救命,快救救我吧。
萬能的主神啊,萬能的世界檢察處,快來查查依云吧。
那個小賤人肯定作弊了。
他現在所有的前中期規劃都是圍繞木材與食物緊缺來的。
食物緊缺還沒開始實現,就被解決了。
所以錢進吧所有賭注都下在了木材緊缺上面。
伐木場如果都恢復正常效率,那自己之前讓后天建的那么多伐木場不就完了。
還有明天新一批勞工就到了,每個工作崗位上缺少的人手都能及時補充上了。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營地,旁邊插上了兩個翅膀飛了起來。
一邊飛著,還一邊沖他說道。
more who!(還有誰)老子起飛了。
錢進還在懷疑人生,尋找破局方法的時候,后天在旁邊好奇的開口問道。
“能量產么,這一瓶按照你們說的話,好像也用不了多少木材。”
“如果效率真的能加快伐木場運轉效率,你們就是大功臣。”
“可真是幫了大忙了。”
沒想到剛剛還興奮的不已的貝因斯坦忽然臉耷拉了下來,一副心虛的樣子。
剛剛他們都太興奮了,絲毫沒想到量產的事情。
“對不起公爵,我們沒辦法做到量產。”
“我。。。”
這個干燥劑研制出來,全靠那顆幼苗的汁液。
后天小姐種植的那個寶貝。
就算只用一滴就能做出一瓶,那個幼苗能萃取出多少滴來。
再說那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寶貝種子。
公爵一家本來就不容易了,現在還要這樣。
想到這里,貝因斯坦瞬間哽咽了起來,他們并沒有幫到公爵。
讓公爵失望了。
“對不起公爵,讓您失望了。”
錢進一聽無法量產,瞬間打起了來了興致,走到貝因斯坦旁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沒事,你們盡力了。”
“我不失望。”
“不要有太多壓力,有什么需求盡管提。”
“慢慢來嘛,科研也不是一天就能出來的。”
“注意點身體。”
錢進忽然感覺一切好了起來,嚇死老子了。
沒辦法量產,那誰怕誰。
還好,一切好了起來。
我根本不失望,相反我還要重重的獎賞你。
錢進剛想開口賞賜對方的時候,后天咽下了嘴里剛塞下去的牛肉干,開口問道。
“你們缺少什么材料,看看我們能幫上忙么。”
后天說完后,貝因斯坦兩位植物學家有些遲疑的笑聲開口說道。
“您種植那顆幼苗的汁液。”
“哐啷!”錢進聽到對方的回答之后,精神與心臟經歷了反復橫條,在加上熬夜的緣故。
終于堅持不住了,一下子癱坐到了椅子上。
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這時候三人尋著聲音看向了錢進,發現對方面色煞白,關心的開口問道。
“公爵,您沒事吧。”
“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