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決后,福伯直接將風朗三人送到了校門口。
風朗面露感激,又對福伯感謝一番福伯。
“福爺爺,今天麻煩你了?!?p> “小友不必客氣,”福伯淡笑,“你是為少族長報仇才進督察局的,這本就是我該做的,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呢。”
“感謝我什么,”風朗奇怪,“家樂是我兄弟,給他報仇是我應該做的?!?p> “哈哈哈,”福伯大笑一聲,“不是此事?!?p> 旁邊的家樂戳了戳風朗,示意他快走了,顯然不想多說什么。
風朗也奇怪,不明白福伯是感謝他什么,就當他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家樂直接將手搭在他手上,跟福伯打了個招呼,就拉著他和莫小琳進了校園。
“小友若是修煉上有什么問題,或是有什么困難,可以來麗桂園找我,在你們大考前,我會在邛城常住?!?p> 風朗三人快進校門的時候,福伯突然對風朗說了這番話,風朗又是回頭道謝一番,奇怪了一下,沒多想,就與家樂兩人進了校園。
等風朗三人進了校園后,福伯嘴角上揚,贊嘆道:“大氣運之人,有他在少族長身邊,少族長接受傳承的把握就更大了,”接著臉色一狠,陰沉道:“看族里的那些旁支還敢說什么,等著瞧吧!”
說罷就轉身上了轎車,往麗桂園方向去了。
風朗三人一回到學校,除了莫小琳,風朗與家樂兩人都被喊到了老班的辦公室。
“砰!”老班怒拍了一下辦公桌,看向風朗,面色嚴狠,“你膽子還真是大啊,敢一個人翻進麗桂圓打人?!?p> “老師,都怪我,這事是因為我才引起來的,不關風朗的事?!奔覙吩谝慌约泵Φ?。
“你給我閉嘴!”老班看向家樂,怒吼一聲,“等一下再教訓你?!?p> 家里脖子縮了縮,不敢再講話,他實在是有些怕這個班主任,以前可把他罰怕了。
“你說,為什么那么沖動?!崩习嗫聪蝻L朗,“你難道不知道這對你的影響嗎?”
“我……”風朗一時間被喝的說不出話。
“你什么你!”老班面色一狠,“你難道不知道進了督察局會留下檔案嗎?這對你的大考影響何其之大,你就不會采取正確的方法嗎?”
“我知道。”風朗唯唯諾諾,聲音細不可聞。
“你知道?”老班面色一凝,“你知道個毛線,先給我做兩百個下蹲,再和我好好說話?!?p> 老班完全沒了在班里的威嚴模樣,因為木家樂和風朗的事把他弄怕了,一個進了醫院,一個還進了督察局,其他先不說,先懲罰一番,消消氣。
“是。”風朗應了一聲,就開始做起下蹲。
“喊出來!”老班見風朗沒有聲音,稍顯生氣,“沒吃飯嗎?”
“是?!憋L朗大聲應道,頓時邊做下蹲邊喊了出來。
“噗呲?!币慌缘募覙肺孀∽於既滩蛔⌒α艘宦?,以往都是他受罰,風朗在一旁看,今天算是扭轉過來了。
家樂不笑還好,他一笑,老班就猶如惡狼看見了獵物般,狠狠轉過頭來看向了他,狠獰道:“兩百個俯臥撐?!?p> “啊?”家樂懵了,腦瓜子翁翁地響。
“三百個俯臥撐?!崩习嘤趾鹊溃骸拔宸昼娮霾煌昃图颖??!?p> “是,嗚嗚~”真是無妄之災,家樂委屈極了,但也沒辦法,他可不敢反駁,誰叫他不長眼呢。
風朗咬住嘴唇,努力讓自己不笑出來,家樂真是太不長眼了,這個關頭還敢笑,真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風朗邊做邊喊,不敢做的太快,也不敢太慢,生怕老班發現什么異常,但也以三分鐘的速度做完了兩百個下蹲。
做完后,風朗不慌不忙地起身,站著不敢說話,內心很是忐忑,平時班主任雖然有點惡趣味,但從來沒有哪次如今天這般生氣,看來他和家樂是真的惹老班生氣了。
風朗做完后,老班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家樂將三百個俯臥撐做完。
一會兒后,家樂險而又險的做完了三百個俯臥撐,這還是他在醫院吃了那枚小還丹的效果,不然平時他做一百個俯臥撐都難。
家樂做完后,也站了起來,和風朗站在了一起,不敢出聲,兩人就像犯了錯的孩子般。
老班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地都快滴出水來了,很長時間沒有講話。
風朗和家樂見老班沒有說話,兩人也不敢出聲,家樂甚至微微顫抖了起來,有些害怕。
好長一段時間后,老班嘆了一口氣,好像釋然了一般,對風朗道:“你先出去吧!過幾天我去督察局一趟,想辦法把你這件事消了,盡量不影響你考戰神學院。”
風朗見老班這樣說,一時間既感動又后悔。
感動的是老班還為他的未來著想,并沒有責怪他,后悔的是自己給老班惹了這么大的麻煩,不過他并不后悔給家樂報仇,這是兩碼事。
風朗連忙急聲道:“老師,不用麻煩了,督察局就只是關了我一會兒以示懲戒而已,并沒有將這件事記錄在我的檔案上。”
“哦?”老班看向風朗,認真道:“能確定嗎?”
“能。”風朗連忙點頭。
風朗給老班一番解釋后,再加上他把福伯幫他的事說了出來,老班才相信了他。
“好了,你先出去吧!”了解完前因后果后,老班下了逐客令,“記得好好學習,可不要令我失望。”
“是,”風朗很是感動,沒管家樂,歡快地蹦出了辦公室,歡快極了,他走后,留下在辦公室的家樂有些不知所措。
見風朗沒事了,家樂好不羨慕,連忙對老班道:“老師,”還指了指門,“我可以走了嗎。”
“等一下,”老班拒絕了他的要求,“這么快就從恢復好了,我當初果然沒猜錯。”
“嘿嘿,”家樂摸了摸頭,“老師,您在講些什么啊?”家樂假裝聽不懂老班的話。
“呵,說什么,”老班輕笑一聲,“在朗州,姓木的可就只有一家,當初你進我這個班我就猜到了,只是沒想到,今天才看出你的真面目?!?p> “我能有什么真面目啊,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奔覙反蛩啦怀姓J。
“普通人?”老班疑惑一聲,“普通人能從督察局把人撈出來?邛城督察局再怎么小,那也是代表夏國。”
“我只是不想在木家待而已,”家樂眼神暗淡了一下,“我不喜歡哪里。”
“再怎么說,木家曾經也是為夏國做過巨大貢獻的人。”老班看向家樂,“回去吧,你爺爺也挺想你的。”好像知道什么事一般。
“想我?想我他會十幾年不來看我一眼?”家樂眼睛血紅,“我沒有這個爺爺。”
“誰說他沒有來看過你?”老班異聲道:“只是你不知道而已?!?p> “他什么時候來過?”家樂希冀地看向老班,好似很想得到一個答案。
“快三年了吧,當初你來學校上學的時候,不然你三年都不叫家長來開家長會,我還能讓你在我這個班呆下去?,”老班回憶了一下“還有就是你進醫院那天,你爺爺也來了一次?!?p> “真的?”家樂似乎不敢相信,“我進醫院那天他也來了?”
“這事你問風朗和莫小琳就知道了?!崩习嗟灰恍?,“他們可是目擊者。”
“那他們怎么不告訴我?”家樂疑惑道。
“你不會問他們去啊?”老班瞪了一眼家樂,“我怎么知道。”
“額!”家樂不知道該怎么回話,又指了指門,想盡快脫離苦海,弱弱道:“老師,我可以走了嗎?”
“你急什么急?”老班又瞪了家樂一眼,“我可跟你說啊,莫小琳要是因為你,從而考不上朗州戰神戰神學院的話,我打斷你小子的狗腿。”
家樂大囧,害怕地道:“老師,您都知道了?”
“我當了快二十年班主任,能看不出來?”老班斜眼嘲笑了一聲,“你小子可給我老實點,別做什么出格的事,不然我讓你畢不了業?!?p> “哪能啊,”家里更囧了,“我不是那種人?!奔覙妨ⅠR保證道,再說,他也不敢啊。
這才剛談上,一回學校就被老班發現了,這叫一個尷尬。
老班盯著家樂,沉聲道:“我雖然不反對,但是最后這一個多月,對你們來說都很重要,我希望你們兩個別鬧什么情緒,影響了大考,明白嗎?”
“明白!”家樂立馬大聲道,隨后又忐忑的指了指門,“我可以走了嗎?”
“滾吧!”老班下了命令,那叫一個霸氣。
“是,是,”家樂立馬屁顛地出了辦公室,走時還嘴里還咕噥著,“叫風朗走就是讓他出去,叫我走就是滾。”
“你說什么!”老班好像聽到了他的咕噥話語,頓時大聲詢問道。
“沒什么?!奔覙反舐暬氐?,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
風朗和家樂歸來,又在教室里引起了一陣風波,尤其是木家樂,昨天還在住院,今天就恢復如初了,讓人不敢置信,眾人紛紛猜測木家樂是不是有什么她們所不了解的,對他的身份猜測起來。
還有風朗,早上才被督察局抓了去,下午就回學校了,跟沒事一般,也讓人驚嘆。
眾同學看兩人都平安無事回來后,紛紛上前關心起來,尤其是劉航和譚勇兩人,看到家樂就撕扯起他的衣服來,紛紛看他有什么不一樣的,最后引的全班大笑,在一片歡笑聲收場。
晚上,下了晚自習后,風朗準備去走走,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了,讓他有些緩不過來,他要好好放松一下。
本來想喊上家樂和莫小琳,但是家樂那家伙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兄弟,美其名曰好好學習,在教室里既痛苦又幸福地跟莫小琳膩在一起,在纏著莫小琳教他做題。
剛好莫小琳成績又比較好,愛學習,她樂的在教室里教家樂,兩人都沒有與風朗出來,風朗就只能一個人去外面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