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俯下身來,輕柔的聲音問道:“怎么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了你?”
夙御輕輕搖了搖頭,眸中柔情萬種:“感覺是宮主來了,便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桌子上的一堆藥材,轉(zhuǎn)眸看向她微笑道:“勞煩宮主了,一路走來腳是不是疼的厲害?”
云姝抵不住一個男人在她病痛時給予的溫柔,同時心里有個疑問:“你怎么知道是我親自去了藥閣?”她完全可以差人過去,可是她沒有這么做,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件事情自己去更好。
為了幫他抓藥連自己的腳傷都不顧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真是奇怪。
夙御抱著看穿一切的眼神,眉眼含笑道:“如果是別人去,眼下宮主就不會在這里聽屬下嘮叨了。”而是回了她的院子靜養(yǎng)她的腳傷,她很有可能會差遣曇現(xiàn)過來為他送藥。
云姝聞言怔了一下,隨即醒悟輕笑了一聲。
她怎么突然變得如此愚笨了?如此顯而易見的答案她還問出來,又讓他見了笑話。
可是夙御并沒有任何要笑話她的意思,躺在床上的他忽然撐著床板不緊不慢地坐起來,云姝往后挪了挪看著他,只聽夙御用熟絡(luò)又輕描淡寫的語氣聲音里似乎暗含了某種蠱惑意味的道了一句:“上來。”
“嗯?”云姝微微歪了下頭,心道:上哪兒?
見她眼神里充滿疑惑,夙御只好用更明確的方式指引她,目光純潔無比,道:“上床。”
云姝心下一驚,感覺整個人涼了一半。
上上上上上上床?!
這么突然的嗎?
“這、這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云姝僵硬的笑容里泛著一抹淡淡的苦楚,而且她還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這還生著病呢,就這么猛嗎?
雖然記憶中是有一些模糊不清不堪入目的片段,但是云姝從未做過這種事情,更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她可學(xué)不來慕云姝那樣的強悍和生猛。
夙御輕輕眨動眼簾,看出小丫頭內(nèi)心貌似想歪了什么,覺得有意思,干脆將計就計,曖昧的朝她慢慢逼近,溫?zé)岬臍庀⑤p吐在云姝耳邊:“不然宮主是想等晚上再做?”
云姝臉頰頓時浮現(xiàn)兩朵紅暈,被這溫?zé)岬臍庀⒀砹诵闹恰2挥勺灾魍塘送炭谒行┬Σ怀鰜砹耍骸拔矣X得,我這腳可能吃不消。”
夙御曲起一條腿來,一條胳膊隨意地搭在上面,微微笑道:“正因為吃不消,所以才要多做幾次,做的多了好的就越快。”
這算哪門子道理?沒聽說做那玩意兒的還能治扭傷的,夙御的那方面這么強嗎?
云姝心里慌得一批,但表面還是故作鎮(zhèn)定,道:“其實我更擔(dān)心的是你的身體,你這病的這么厲害,整個人都快被燙熟了,還是趕緊躺下休息,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
夙御搖搖頭,毅然決然的堅持不懈道:“屬下覺得現(xiàn)在做一次,晚上再做一次效果會好很多。宮主還是趕緊上來吧。”說罷,為她在床上騰出位置。
云姝震驚的目瞪口呆。什么?現(xiàn)在做了還不行晚上還要做?!他這是有……多饑渴啊!
云姝頓時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覺。
就在她真的準備從床上站起來不顧一切后果狂奔出去的時候,就見夙御笑容里平添了幾分狡猾,他慢吞吞道:“做些舒筋活絡(luò),宮主的腳才可以好的更快一些,反正屬下現(xiàn)在也不覺得累,就幫宮主做一次吧。”
云姝囧了,心道:我可謝您全家了。說話大喘氣差點沒把她嚇出心肌梗。做什么事情就不能提前說明白嗎?害她亂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