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的舉動讓云川馬上說道:“打住,你這樣想惡心死我啊?行了,別演了。”
陶思恢復到原來的神情,笑著說道:“怎么?就不允許我小女兒狀啊?”
“我真搞不懂哪個樣子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云川無奈道,哪有一個少女騎在老虎背上亂錘的?
馬上,陶思變為一副高冷狀,說道:“哪樣的我都是真實的我。”
然后又變為賴皮樣,說道:“哪樣的我都是虛假的我。”
“得得得,別演了,沒人看見的,你不累我看的都累了。”
云川不禁扶額,他現在才發現,那天的高冷范兒,也是演給他看的。
云川還傻傻的認為,陶思被自己的一句話給唬住了,沒想到,到頭來,最蠢的是自己。
“對了,我剛才看見柳相如了。”
云川話鋒一轉,說起了柳相如,因為他覺得,在陶思的問題上,得不出什么結論來,只會被這女人耍得團團轉。
陶思點點頭,用正常的語氣說道:“我也看到了,他很強。”
云川有些好奇地問道:“那你和他比呢?”
陶思思索道:“我打不過他,但以死相博的話,我應該有勝算。”
“那我和他呢?”
云川不禁有些好奇,他剛剛見過柳相如出手,確實很強。
“我不知道,我看不透你的實力,感覺忽高忽低的。”
陶思也是沒有辦法,就是看不透云川。
“怪不得你想和我打呢,原來是想知道我的實力。”
云川了然地說道。
陶思伸手比了個一,說道:“這只是一個原因。”
“那另一個原因呢?”
云川看著陶思,以為她會接著說,但是沒想到停了下來。
“那是我的秘密。”
陶思露出一臉微笑。
“行吧。”
二人的談話以云川的兩個字結束,云川看著陶思現在的模樣,不禁在想:“現在這個樣子多好!”
陶思見云川看著她,問道:“你在看什么?”
云川馬上轉頭,看著地圖,問道:“該往哪里走?”
陶思接過地圖,仔細和眼前的場景對比了一會兒,指著一條路,說道:“跟我來吧。”
就這樣,二人七拐八拐終于到了負元犬的領地,云川說道:“你負責對付負元犬,我去拿負元晶石,搜集到二十顆就可以了。”
陶思沒有反對,對于她來說,對付幾只狗還是挺輕松的,而且這也看不出云川的實力。
在二人的配合下,很快便搜集到了十八顆負元晶石,這些晶石被負元犬藏了起來,云川費了好大勁才刨了出了,至于那些負元犬,云川沒看到它們回來,估計是讓陶思給殺了。
“你還真是殺伐果斷!”云川說道。
陶思卻笑著問道:“你是在夸我嗎?”
云川點了點頭,說道:“就算是吧,這個世界,容不下太多的慈悲。”
二人邊走邊聊,很快就找到了一處負元犬的窩。
云川和陶思慢慢靠近,卻不見成年負元犬,只見犬窩內爬著四只毛茸茸的幼崽,這四只幼犬的眼睛還沒有睜開。
陶思看著這四只幼犬,說道:“哇,真可愛啊。”
忍不住伸手去摸幼犬,但被云川阻止了,云川說道:“如果它們的父母回來發現身上有人類的氣息,它們就活不了了。快走吧。”
云川用樹枝挑出窩內的兩顆負元晶石,拉著陶思走了。
走時陶思還忍不住去看那幾只幼犬。
“別看了,走了,成年犬該回來了。”
陶思在云川的拉扯下,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二人行進了一會兒,便聽到身后傳來劇烈的犬吠聲,陶思擔心地問道:“那兩只大狗,不會咬死那幾只小狗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走的時候處理過周圍的氣味,他們應該只是發現晶石不見了。”
云川邊走邊說,將最后的兩顆晶石收了起來。
“你剛剛還殺狗不眨眼,怎么見了小的就心疼起來了?”
云川不解的問道。
陶思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感覺小狗狗和大狗是兩種不同的生命一樣。”
云川拿出地圖,遞給陶思,說道:“回去吧,天快黑了。”
陶思和云川按照地圖,走出了山原。
回來的路上沒碰到什么野獸,倒是碰到了一些御虛宗的弟子,基本上也都是玄武院的。
其他院的,會前往更加危險的地方,對他們而言,而越危險的地方,機會越多。
回道玄武院,陶思又恢復了那副粘著云川的模樣,這讓云川不禁頭疼。
任務處,云川拿出二十顆負元晶石,將十顆分給陶思。
陶思卻拒絕道:“這任務是咱倆一起做的,一起交就行了。”
說著直接拿過全部晶石,交給了任務處的理事,理事看了一眼二人,將積分撥到了二人的身份令牌中。
云川查看了一下,增加了五十個積分。
云川問道:“可以多人同時接任務,那豈不是實力高的可以帶著實力低的?”
陶思卻說道:“怎么可能讓你作弊?接任務要境界修為差不多才行,而且高境界的人不允許接低級任務。”
也是,不然低境界的人就沒有任務可做了。
返回屋子的路上,云川細細想著今天柳相如打出的那一拳,越想越感覺不簡單。
那一拳的威力,并不是在二者相碰的瞬間就消失了,而是有著兩道強烈的后勁,而且一道更比前面一道強。
“哎,這不是和我在系統內用過的‘秋水三問’很像嗎?”
柳相如的那一拳,不禁讓云川聯想到了斗戰系統內學到的劍技,經過對比,發現二者確實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可惜,系統內的武學,都是灌輸的,沒有口訣、沒有心法,在通過第一百層后就消失了。
但是云川在里面使用過不下百次,使用時的感覺深深地刻在心里,這讓云川稍稍有了自信,若是能再次接觸到這個劍技,云川相信很快就能達到融會貫通的地步。
“你老跟著我干什么?你的院子在那邊。”
云川停下腳步,指著前面,對陶思說道。
從務法堂出來,陶思就一直跟在云川身后,就這么跟了一路,甚至跟到了云川的院子前。
陶思卻說道:“我說了啊,這一個月,你做什么我做什么,你做你的,你不用管我。”
“可這是我的院子哎,天已經黑了,你進來算怎么回事兒啊?”
云川沒好氣地說道。
陶思卻不在乎,說道:“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啊?”
云川不禁一臉黑線,這丫頭又恢復死皮賴臉的模樣了。
云川只好上到通天橋,前往藏經樓,他想找找有沒有關于劍法的書籍。
陶思自然跟了過來。
幸好藏經樓晚上不關門,不然云川真不知道去哪兒。
經過接近半個時辰的查找,云川終于在角落里發現了那招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