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是小富婆(19)
瑜繽的總裁向來默默無聞,雖然瑜繽是一個財閥,但總裁從來不輕易出席酒會或者商業(yè)交流會,性子孤傲得很,根本不知道她和誰在來往。
當然,圈子里也流傳著,瑜繽總裁是個大美女,但是不喜歡男人,性取向未知。
總之,什么離譜八卦的東西都能在圈子里流傳的沸沸揚揚。
這天,瑜繽的前臺來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
南秋墨的秘書敲了敲前臺的桌子:“你好,請幫我們預約一下陸總,這位是南氏集團的總裁,南秋墨。”
前臺小姑娘看見南秋墨的臉,差點沒保持住職業(yè)素養(yǎng),用意志克制了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臟,默默感嘆,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從來不缺帥哥看,卻從沒見過南秋墨這樣……能讓她看到就心動暴擊的。
不過她只愣了一瞬,馬上就專業(yè)式微笑:“不好意思,我們陸總不預約。”
南秋墨皺眉。
“那你能給我們一張陸總的名片嗎?”秘書說話退了一步。
前臺為難的搖了搖頭,不禁多瞟了幾眼南秋墨:“這屬于陸總的權利,我們無權私下給予。”
秘書還想說什么,南秋墨突然轉身:“走。”
還是直接去要比較簡單。
南秋墨徑直回了家,晚上十點左右,宋冬憶正好在浴室洗澡,手機就放在床上。
南秋墨走過去,拿起宋冬憶的手機,是有鎖屏的。
他抿了抿嘴。
密碼提示:My love.
南秋墨指尖微顫,輸了宋冬憶的生日。
結果錯誤。
上網查了查陸方瑜的生日,輸了進去。
結果錯誤。
他禁不住的顫抖,又搜了搜付城的生日。
仍然結果錯誤。
不知怎么的,他好像松了一口氣。
南秋墨慢慢輸了自己的生日,卻始終不敢點確定。
他自嘲的笑笑,輕輕觸屏。
“叮~”
屏幕解開。
南秋墨久久回不過神。
“咔噠。”浴室的門打開。
南秋墨迅速找了陸方瑜的電話,默記于心。把手機放回原位,坐到了宋冬憶的床上,裝模做樣的拿起手機。
宋冬憶只裹了一件浴巾,剛把頭發(fā)吹干。一出來,就看見南秋墨靠在她床上,玩手機。
宋冬憶臉紅了紅,閃身又回了浴室。
南秋墨知道自己露了面,也不停留,走出她的房間,還專門把關門聲音弄得很大。
宋冬憶聽見關門聲,以為南秋墨走了,就慢慢探出了頭。
呼了一口氣,床上還有他剛剛坐著的凹陷,宋冬憶抿嘴。
……
已經想宋冬憶想的發(fā)狂的陸方瑜,后悔的不行。
為什么自己要作死讓冬憶一個人去旅游啊……帶上她才好啊!
本來這兩天心情很爆炸的陸方瑜,早上七點就被奪命連環(huán)電話叫醒。
“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不是上班時間!”然后掛了電話。
南秋墨一愣,沉默著又打過去。
這次他先開口:“宋冬憶在我這兒。”
“有病吧!”陸方瑜倒下。
不對啊……
她拿起手機,看了看陌生的號碼,一下子醒了神。
“你是誰?”
“南秋墨。”
陸方瑜瞪大了眼睛:“冬憶為什么在你那兒!?”
南秋墨也不奇怪陸方瑜認識他:“想知道她的下落,先回答我的問題。”
陸方瑜眼睛有些紅:“南秋墨,你敢動她,我保證你會后悔。”
“那還要看你的表現(xiàn)。”
陸方瑜咬咬牙:“我們見面談。”
南秋墨皺了皺眉,還是答應:“好。”
坐在咖啡廳里,南秋墨看見直直向他走過來的漂亮女人,站起身。
“你好,我是南秋墨。”
陸方瑜沒理他,直接坐下。
南秋墨也不尷尬:“我想問你,宋冬憶三年前的事。”
陸方瑜冷哼了一聲。
南秋墨坐下,不放過陸方瑜任何一個表情:“宋冬憶三年前出過車禍你知道嗎?”
陸方瑜抿了抿嘴:“我知道。”
“她為什么出了車禍?”
陸方瑜直視他的眼睛,看見那里只有淡漠,不禁心寒。
“你想知道,自己去找答案啊。”
南秋墨不慌不忙:“我找你,就是在找答案。”
“找我?”陸方瑜失笑:“抱歉,我不喜歡跟腦殘說話。”
“給你指條明路,去問問冬憶的常駐醫(yī)生。”
“或者……去看看她的腳。”
陸方瑜拎起包,嘲諷一笑:“南秋墨,你就沒有想過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
南秋墨皺眉。
陸方瑜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很想把冬憶的委屈全告訴他,不過,讓他自己發(fā)現(xiàn),也許是一種更大的懲罰。
南秋墨坐在位置上,久久沉默。
宋冬憶正在屋里看書,看《麥克白》。
她看書的時候很入迷,根本感受不到外界有人在靠近她。
南秋墨看見她穿著長袖長褲睡衣,連睡覺還穿著襪子,不禁想起來陸方瑜說的話。
他輕輕拿起她的腳,宋冬憶突然一顫。
趕忙抽回去,臉上的驚恐被南秋墨盡收眼底。
南秋墨皺眉:“讓我看看你的腳。”
宋冬憶搖頭。
“……”南秋墨也不勉強,慢慢退出去。
宋冬憶呼了一口氣,繼續(xù)看書。
南秋墨等到了后半夜,又輕輕走進宋冬憶的房間。
女孩正在熟睡,小嘴輕輕嘟起,好像在夢一些不高興的事。
他輕輕脫掉她的襪子。
眼前已經不成形狀的皮膚讓他心頭一顫,他見過她的腳,在棚戶區(qū),女孩穿著他寬大的拖鞋,小腳圓潤如玉,白皙光滑。
根本不是眼前的景象。
扭曲的疤痕蜿蜒到了腳腕,南秋墨挽起她的褲腳。
小腿上和腳的情況差不多,褶皺的皮膚讓他感到有些觸目。
趕緊放下去,給她穿好襪子,慢慢退出房間。
這疤痕他很熟悉。
南朔婷的背上就有一片,不過沒有宋冬憶這么多。
于是,他半夜兩點半給秘書打電話。
“當年的車禍有爆炸或者著火嗎?”
秘書睡得迷迷糊糊:“不知道……”
南秋墨沒了聲音。
電話那邊突然的沉默讓秘書反應了過來,一個激靈清醒了:“沒有沒有,總裁,當時的車禍不至于著火。”
南秋墨皺了皺眉,一個念頭從腦里子閃過,讓他不禁有些害怕。
一夜未眠。
這天,又到了與劉醫(yī)生見面的日子,宋冬憶下午便又去做了檢查。
劉醫(yī)生看著宋冬憶的右眼:“宋總,你的右眼……是不是已經……”
宋冬憶點了點頭。
劉醫(yī)生嘆了口氣,給她開了一瓶藥,說是保護眼睛的。
其他地方就沒有什么大問題,劉醫(yī)生微笑:“宋總精氣神好了不少,血壓也上來了些,多休息還是好的。”
宋冬憶笑著點頭。
回到家,她剛進門,就被壓到了墻上。
宋冬憶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天南秋墨連著幾天都回家,還回來這么早。
南秋墨眸色暗沉:“又去逛街了?”
宋冬憶嘆了口氣:“我去看病了。”
“看病?”南秋墨皺了皺眉,放開了對她的禁錮:“什么病?”
想著她出車禍受的傷……過了三年了,應該沒有什么還沒好的可能。
宋冬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正想的時候,南秋墨就嗤笑一聲:“宋冬憶,你找借口找的太拙劣,連自己都圓不了謊。”
宋冬憶嘴唇動了動,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南秋墨看著女孩垂下的眼眸,皺了皺眉,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直視。
很好,他曾經最喜歡她的眼睛,明亮的蠱惑人心。
這雙眼睛蠱惑過他,卻也蠱惑過別人。
想著宋冬憶曾和別人的親密無間,他心里便燃著翻江倒海的怒火。
看了眼懷里精致的小臉,毫不猶豫地俯身下去。
吻落在她的眼皮,宋冬憶微顫,推拒著他。
南秋墨不滿她的排斥,吻逐漸向下,印在她的唇上。
“還跟我玩欲拒還休?……好,我滿足你。”
花茶香氣襲來,南秋墨有些愉悅的勾了勾唇角,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宋冬憶看著南秋墨一只手一個一個解開她的扣子,另一只手急迫的扒開自己的領口。
她心里有些悲涼。
“南秋墨……”宋冬憶叫住了他,南秋墨并不會理會她的抵抗,雙手絲毫沒有停歇。
“南秋墨!!!”宋冬憶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歇斯里地的喊叫。
面前的男人皺了皺眉,滿臉不耐煩的從她身上抬起頭。
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滿臉淚痕。
“求你……給我留點自尊。”
南秋墨愣了下,隨后冷笑:“你憑什么?”
宋冬憶閉了閉眼睛,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走出房間。
“我下賤。”
“……不要污了你的眼。”
凄涼的聲音猶如冰泉瞬間涌入南秋墨的心里,寒冷般的刺痛讓他抿緊了唇線。
他厲了眼神,上前一把抓住宋冬憶的手腕。
“宋冬憶,你聽好了。”他不由分說的堵住她的唇。
“這輩子,都不要妄想逃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