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安靜了?”隨著一聲巴掌拍在講桌上的脆響,滿教室的尖叫聲停止,學生們一臉震驚的扭頭四顧。
“老……老師?”
“你要教我們剛剛這個法術嗎?”
“老師,聽說你認識白澤大人,真的假的?”
幾個小女生驚喜的嚷嚷起來。
消息在學校中總是傳得很快,這里總是有很多熱衷八卦的小女生。
風九天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只是沉默的看著他們。
在風九天的死亡注視之下,整個教室逐漸寂靜下來。
風九天這才轉身寫黑板,平淡道:“今天教你們教程上的法術,五行御雷術、五行遁術、五行測算術。”
“……”風九天話一出口,學生們莫不跟看瘋子似的看著他。
一般而言,術法老師都會教兩方面的法術,課程規定的基礎法術,以及每位術法導師的獨家法術。
因為術法老師的不同,各個班級的學生所會的法術并不完全一樣。
這會在學校每季度舉辦一次的校內大比上體現出來,其班級成績,也是一個評判術法導師教學能力的重要參考。
而風九天剛剛所說的這三大法術,不是三個,準確說,應該是三個系列的法術。
綜合起來,就是這一學期的課程內容。
風九天沒有理會身后的嘩然,在黑板上畫了三副法力運行圖。
“把這三副圖記下來,然后照著圖上的說明運行法力。”
風九天轉過身來,對學生們說道。
“老師,你的圖跟書上的不一樣!”有一個學生舉手,高聲反駁道。
“我知道,還有什么問題嗎?”風九天丟下粉筆,淡定的瞥了他一眼,問道。
幾個學生對視一眼,剛剛舉手的學生仿佛獲得了一些勇氣,大聲道:“你這不是亂教嗎?你要不會,干脆別教了!”
“這法力運行線路,錯掉一條,那可是會出大問題的,走火入魔、肢體癱瘓,甚至爆體而亡!”
“你承擔得起這后果嗎?”
那學生梗著脖子質問道。
“轟!”一聲悶響,風九天屈指一彈,一道庚金神雷直接丟到了那學生腦袋頂兒上。
“老師,你體罰學生!我要去教務處告你!”其他學生們一驚,有人威脅道。
“這是教學。”
“快點兒練!”
風九天不在意的回答道。
那個說要去告他的學生從后排站起來,打開后門,就要離開教室。
但是他剛走出后門,又從前門走了進來。
眾人一臉懵逼的看著這一幕。
臥槽!這個老師……
“魔鬼啊!”有學生望著靜靜站在講臺上看著他們的風九天,喃喃道。
“怎么回事?我為什么覺得這個該死的老男人,竟然有點兒帥氣?”還有女同學不由得捧著臉蛋兒花癡起來。
“還剩35分鐘,學不會一個,不能下課。”
風九天看著呆頭呆腦的學生們,無奈的搖頭。
朽木不可雕也!
要是白澤,這點兒小法術,分分鐘就學會了。
現在的修煉者啊,真菜!
這真是自己帶過的最差的一屆!
“轟!”就在風九天搖頭嘆氣的時候,教室里忽然響起一聲悶響。
眾人不由得看了過去,一個看起來木訥的學生,像是被嚇了一跳,他面前的桌子已經被雷霆擊穿。
“真的可以!”那學生喃喃道,一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其他學生見狀,也不由得躍躍欲試的嘗試起來。
“轟!”
“好像很簡單啊!”
“這庚金神雷,之前代課老師已經交過幾節了,試試其他的。”
學生們很快被調動了積極性,主動學習起來。
“土遁!”
一個麻花辮女同學隨著一陣塵土出現在風九天旁邊,猝不及防的往風九天臉蛋兒吻去,像是要調戲他。
風九天哪兒能被這種小把戲糊弄,早在這個同學出現的時候,就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轉了面兒,推下講臺。
不多時,教室里變得極為熱鬧起來。
學生們發現,原來法術這么簡單。
僅僅只是數次的嘗試,他們已經學會了黑板上的三種法力運行路線。
庚金神雷、土遁、初級的測算。
風九天任由他們練習,轉身繼續寫著黑板。
五行御雷術,只需在庚金神雷的基礎上,分別改動一小段線路,就成為了其他神雷。
遁術,也是如此。
至于五行測算術,這測算的能力,就是基于五行之上,沒有其他運行線路,只看個人對法術的理解和熟練度,能力有高低的區別。
風九天畫出的這幾副法力運行圖,都是較之課本上的法力運行圖更加簡化,直達目的的路線。
再加上此時的學生們被調動了學習的積極性,學習起來極為快速。
畫完這11副線路圖,風九天找了把椅子,坐在一邊兒閉目養神,等待下課。
剛剛學會了幾招小法術的學生們并不安分,不時就是一道雷霆或者一個妹子出現在他旁邊,這讓風九天有些無奈。
難道自己自帶引力嗎?
風九天只得設了個結界,將自己框了起來。
隨著下課鈴聲響起,風九天睜開雙眼,音調仍舊不高:“都回位置上坐好。”
這樣的音調,顯然不能冷卻學生們的興奮,還是沒有人理會他。
一瞬間,雷霆啞火,所有處于遁術中的學生也被迫現身,跌了出來。
“回位置,坐好。”風九天再次淡定的說道。
“……”這次沒人敢反駁他,紛紛回位置坐好。
“下課!”風九天掃視一眼,轉身走出了教室,趕往下一個班級。
而此時,在洛水市市長中心,白澤受到了一位神秘人物的接見。
“你們已經來了幾天了,找到風九天的蹤跡了嗎?”女子的聲音,輕靈而溫柔,讓人有種沉溺的沖動。
“回稟娘娘,沒有。”白澤不慌不忙,恭敬,且肯定的回答道。
“哦?你們這是旅游來了?”女子的語氣中帶上一絲責備?
“乖龍他們已經向各家豪族打聽過當時的情況,但聽說那夜之后,并沒有發現洛水市有類似的強者,也沒有發現使用類似法術和手段的人。”
“或許,他已經不在洛水市了。”白澤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