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無心看了看來人,滿是淡然:“默染,你不去安心處理我交給你的事情反而特地跑過來質問我,你真的很有勇氣。”
云無心身上多出了一種無形的威壓,這威壓險些讓默染喘不過氣來。
“默染不過是聽說樓主收了一名弟子,所以只是好奇問問而已,并沒有別的意思。”默染半跪著說道。
云無心聽了這話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她拿出了心墨,只是輕輕一劍過去默染就被重傷。
“默染,你拿出這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的理由來應付我,你以為我不會對你如何嗎?”
云無心的眼神忽的一下就變了,這讓默染心生恐懼。
云無心找了一處坐下,隨手給自己泡了一壺茶。
“默染,你也算是碧落樓里面的老人了。你可知,即便你背后有其他人給你撐腰。可一旦入了碧落樓,你只能收起你那些不安分的心思。今日就算給你一個警告,若是你在這樣不知死活,那就別怪我無情了。”她的事情何曾需得他人同意,也不估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可笑。
云無心走后,默染才從剛剛的恐懼緩過神來。
“樓主的修為我更加看不透了,還有剛剛那股威壓……”默染想到這些不由得感覺到似有千斤巨石壓在心口。
藥園
“今日樓主你的心情不好,是誰惹你生氣了?”黑弦看到無心走過來的時候表情并不是很好。
“放心,不過是一個閑的無聊的人過來挑黑玉的刺而已。我已經將她重傷,想必短時間內她是不能再來尋我麻煩了。”云無心教訓了默染之后心里確實不是很開心,若不是看在默染背后人的份兒上,她一早就殺了默染。
有異心者,碧落樓不留。
黑弦當即了然,黑玉現在被無心收做徒弟,肯定會讓某些人不滿。
“我覺得,你有必要讓黑玉知道這件事情。”黑弦建議道。
“你為何會這么說?黑玉是我的徒弟,他將來成就如何并不需要他人評判。我希望,至少在藥園的這段時間里面,他可以無憂無慮。”云無心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年少出名有時并不是一件好事,她當年是因為玉家之事才逼迫自己學了這么些本事。
如今細細想來,這些年她過的也并不開心。
黑弦聽了卻是繼續勸道:“你是碧落樓的樓主,碧落樓上下眾人皆對你心悅誠服。不過黑玉不同,他的天賦在碧落樓之中并不是拔尖的存在,對吧?”
就像黑木一樣,他們二人都不是天才,只是平常人。
“那又如何呢?”
“故而,他們知道了你的態度就必定不會再來勸說你。不過黑玉這邊免不了會來人,到時你又怎樣?你護得了黑玉一時,可你終究還是要讓黑玉學著自己去面對。”黑弦說道。
黑弦一番話中的道理云無心自然是清楚的,只是……
“這件事情我會同黑玉說的,到時候就看他會作何選擇吧。”云無心終究是認可了黑弦的說法。
“對了,紫齊和紅裝那邊可有傳來消息?”云無心問道。
“他們之前并未傳來消息,不過今日君天幽過來問了我君蘭的情況,我說君蘭現在聽樓主的吩咐去外面做事去了。看君天幽的樣子,他并沒有相信屬下的話。”黑弦說道。
“無妨,只要你我口徑統一便可以了。”云無心想到君天幽,想著自己要不要給他下蠱讓他昏睡。
。。。。。。
君家
君楓知道私庫與功法殿被盜一事,當下就想到了君蘭。
“這小子總是這么閑不住啊。”君楓忍不住感慨道。
“如今君帝虹著急尋找冰魄,定是有原因的。而冰魄的功效……”君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連忙去了一趟君帝虹的書房。
書房
此時君帝虹并不在書房之中,君楓在四周找尋著什么東西,卻無意間摸到了一個機關。
“這個機關……”君楓打開了機關之后,一道暗門就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果真如我所想嗎?”君楓看到了那暗門之后心里有些不安,但她最終還是進去了。
暗門之中,里面的溫度低的嚇人。
而越往里面走,溫度則越低。
君楓小心翼翼的走著,卻聽到了君帝虹和一人對話的聲音。
“帝虹,如今你面容盡毀非冰魄不可治愈。”
“我知道,只是冰魄難尋,再加上冰魄十多年前就從君家消失不見了。如今再想找到,就好比大海撈針。”君帝虹回答道。
“話雖如此,憑借帝虹你在君家的地位,只要找到了冰魄你的傷勢不僅可以痊愈,你的修為也會更上一層樓。”那人繼續說道。
“離天,等我的面容恢復到從前的模樣,你也就不用再隨時見到我這副丑陋的模樣了。”君帝虹摸了摸自己的臉,此刻她的臉上正帶著面紗,君楓看不清她的傷勢到底如何。
“帝虹,無論你是何種模樣我都不會嫌棄。只是你對于面容一事頗為在意,答應我,以后不要在這么傷害自己了好嗎?”君離天說道。
“離天,我答應你。只要我的面容恢復,我就不會再做出像之前那樣的糊涂事了。”君帝虹靠在君離天的肩膀上說道。
君離天是君帝虹的兄長,他們兩人居然……君楓聽了兩人的對話之后心里震驚不已。
還不等君楓心里接受這件事情,君離天就說道:“帝虹,你我許久不曾像今日一樣獨處一處。你可否放下心中的芥蒂接受我?”
君帝虹明顯沒有想到君離天會突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不過她還是拒絕道:“離天,如今我面容尚未恢復,我怕嚇到你。”
君離天聽了卻不介意我,直接脫去了自己的衣服道:“我并不在意這件事情,帝虹,我在意的是你心里有我的位置。”
君離天說完這些話就壓住了君帝虹的身子,順便脫去了君帝虹的衣服。
君帝虹見君離天將話都說的這么明白,也不在阻攔,任由君離天脫去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