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有著崇高志向,立志拯救江湖的華陽居然也會有示弱的一天。”薛凈忍不住打趣道。
說起來,之前因為君蘭他也算是知道云無心這個人。
似乎,的確是一個不太好惹的人物。
“行了,別在這里貧了。”華陽最終的忍無可忍敲了敲薛凈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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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泉閣
“我可以幫你阻攔墨竹,但是這只關乎禁術。至于墨言風,他的命我不會收走。要是墨竹對他動手,我也不會出手相助。”云無心說道。
對于這件事情,她只能做到這樣了。再多,只怕自己心里這關也過不去。
“這樣就夠了。”墨云生也知道云無心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經是替他考慮了,剩下的,交給他去處理吧。
“云生,你可知道我娘親和墨竹的往事?”云無心想到墨言風和墨云生之間的關系,想來,他應該是清楚一些。
墨云生聽了微微一愣,兩人的事情他也是剛剛知道。可如果告訴云無心,依著無心的性子難保不會生出意外。
“這件事情恐怕只有爺爺知道,我曾多次向爺爺提前此事,可是他都不愿意說出實情。”墨云生終究是對云無心隱瞞了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
“看來想要知道真相還是有些困難啊。”云無心有點氣餒。
“無心,待這件事了了,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墨云生握住云無心的手,隱隱有些不安。
云無心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無心,原諒我的自私,只是爺爺是我必須要保護好的人。
墨云生不知道的是,之后的不久他會因為自己的隱瞞悔恨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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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碧落樓
“冰卿,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是不是墨竹動的手?!”自從樂冰卿自廢武功之后,她的內傷一直不曾痊愈,所以來到碧落樓的時間便拖的久了些。
“不是,是我自己動的手,主人沒有逼迫我。”樂冰卿略微虛弱的搖搖頭。
云無心也清楚樂冰卿現在情況有些不太好,所以親自抱起樂冰卿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療傷去了。
“現在你感覺怎么樣?”云無心對樂冰卿用了上好的丹藥,現在她的情況應該基本穩定了。
“放心,我已經好多了。”樂冰卿說的這的確是實話。
本來樂月離還想暗中幫自己療傷,但是有主人的命令在,她也不敢出手相助。
只能在自己遇到險境的時候盡可能的出手。
“冰卿,我和司空長老離開北夜城之后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云無心問道。
“這件事情你不要再問了,如今我雖然已經不是主人的下屬了。不過,主人的事情我還是不能夠多說。也算是,盡了自己最后一點心意吧。”
離開北夜城并不是她愿意的,不過她也希望能夠以站在對立面的方式勸主人回頭。
只希望,月離和無痕在那邊會一切都好,不要再因為自己的事情受傷了。
樂冰卿垂下眼眸,情緒不明。
云無心也知道自己不能夠問出些什么,所以也不強求。
“過會兒我會叫紅妝照顧你,你先休息一下吧。”云無心看著樂冰卿說道。
“嗯。”
云無心退出去之后找來了紅妝,仔細叮囑了幾句。
“記住我說的話,冰卿現在修為盡失,你盡可能的陪她聊一些別的話。冰卿要是不想說了,你就守在她身邊,別讓她出事了。”
紅妝知道樂冰卿負傷而來,修為盡失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不過,隨之而來的憤怒:“樓主,我要去宰了那個家伙!”
“回來,沒聽懂我的話嗎?!讓你好好守著冰卿,不要再去惹麻煩了。墨竹那邊,我自有打算。”如果紅妝這風風火火的性子能夠改一改,就更好了。
“是,樓主。”她的反應確實過激了些,眼下還是照顧好樂冰卿為主。
“你先下去照顧冰卿,有什么需要的,主動去找黑弦。”云無心說道。
“是。”
紅妝走后不久紫齊就走了過來:“樓主,君家那邊情況已經穩定了。不過司空長老說他還會在君家多待上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或許是因為司空四人出手,墨竹的動作也消停了一陣。
“司空長老有說原因嗎?”
“具體什么情況司空長老并沒有對我說明,不過其他三位長老已經回來了。樓主,需要我去問一下嗎。”紫齊回答道。
“這段時間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云無心拍了拍紫齊的肩膀,自己一個人去了長老殿。
四大長老殿
“一會兒無心過來問我們,我們怎么說?”蕭正楠看著其他兩個人說道。
“還能怎么,就按司空說的那樣做唄。”莫云梅瞪了蕭正楠一眼說道。
話說司空也確實不仗義,君家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之后,他突然說自己還有點事情,叫他們三個先行回來。
最后等他們快要走時神秘兮兮的給了蕭正楠一個錦囊,蕭正楠快要走到碧落樓大門的時候依著司空所說打開看了。
結果原來是讓他們三個頂鍋,這也太不厚道了。
“三位長老,君家一行覺得可好?”蕭正楠本還想說些什么,聽到了云無心的聲音立刻坐的端正些了。
“無心啊,那個……”
“你們不用說,聽我說就可以了。”她云無心對付不了司空,還不能奈何蕭正楠嗎?
“好,你說。”蕭正楠現在也是如坐針氈啊。
“蕭長老。”
“我在!”蕭正楠聽到云無心這么規矩的一聲蕭長老,總覺得自己會是第一個遭殃的人。
“莫長老,古長老,你們兩個先出去吧。”云無心看向其他兩人說道。
兩人哪里還敢多做停留,自己跑的沒影了。
見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云無心也就沒什么顧及了。
“君家和墨家的往事,蕭長老最好對我毫無保留的說個清楚,否則我不會向現在這么好說話了。”云無心出聲威脅道。
蕭正楠的內心:你現在看起來就已經很不好說話了。
“是這樣的,墨家和君家的往事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