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璟世子。下人來報,說是....說是無憂小姐在后花園暈倒了!”
啪!
手中的黑棋應聲而落,
商澤粼還沒來得及,問出緣由,
只感受身邊,有一陣風吹過,身旁卻再無商璟之身影。
“好強的輕功!”
望著人影消失的方向,商澤粼皺著眉頭,
看來逸王一家在漾洲,并不是如傳聞那般平淡,
怕是連父皇都不知道,璟之輕功如此好,
逸王一家,卻隱瞞至今。其中必有蹊蹺!
見自家主子遲遲未有動靜,太子府管家低聲提醒:“殿下,這.....?”
收回心思,商澤粼看了眼面前的棋盤,似乎并未受打擾,自顧自下著,
“無憂小姐可有恙?”
“聽下人來報,聽說是被什么東西嚇暈了,已派人送進廂房,也請了府里大夫醫治,只是一直處于昏迷.....”
“可有查清,是被什么東西嚇暈的?”
“是...是....”
“說!”
見管家猶猶豫豫,太子不滿怒斥。
“有人看見,是太子妃養的寵物,聽太子妃喚起過,好像叫甜甜....”
“那只貓?”
似乎印象里有這么個東西,商澤粼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來,
“罷了,帶路,本宮親自去看看!”
“是!”
“還有,世子之事.....”
“奴才什么都沒看見!”
“嗯,走吧。”
雖然逸王府動作有些蹊蹺,可對于商璟之,
太子心中,還是存有,一絲兄弟之情,此事還得在觀察觀察。
此時太子東廂房,被商璟之派去,保護易無憂的手下,
早在商璟之進來之時,便跪在了屋外,
屋內,女子安靜躺在床中,蒼白的嘴唇,昭顯出主人,不容樂觀的情況,
太醫頂著某人,散發出來的巨大壓力,一次又一次的診脈,
只為能說出點好話,讓自己能夠保住小命。
看著病床上的易無憂,商璟之緊緊皺著眉頭,
心中更是有無數怒火,不知如何發泄,見太醫遲遲未說明原因,一下怒火達到極致,
卻又怕吵著床上的人兒,壓低了怒氣,
“診了這么久,還沒診出是什么問題嗎?”
見世子如此模樣,太醫也是心知肚明,
為官多年,這種情況也不是少見,抽回了手,退至一旁,拱了拱手:
“回,回世子的話,無憂小姐確是被貓抓傷,傷口臣已經處理過了,至于為什么沒有醒過來,臣有點拿不定主意。有一事,煩請世子言明。”
“還不快說!”
“無憂小姐以前可是受過什么大的驚嚇?”
“她七歲那年,掉落過湖里,昏睡了一月多日,才逐漸好轉。”
沉思片刻,雖然心中早有結論,可還是由他自己回憶,或許會更能接受。
“臣猜測,無憂小姐乃是患了心悸之病,此病很是罕見,患此病者,萬萬受不了驚嚇,小者昏睡數日,重者....”
“重者怎樣!”
啪!
太醫沒有回答商璟之的話,而是直接跪下,
用行動回答了事實。
商璟之捏緊拳手,極力壓制住想殺人的沖動,
良久,才從嘴里慢慢吐出幾字:“可有法醫治?”
“世子恕罪!此病暫無根治藥方,可平日里小心一些,不受到驚嚇,便也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