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原因，原來她是因為這個才一直敵視我，原來如此。
這些女孩中怕是不止她一個對我有這樣的不滿。
我轉過身，笑看著她：“是啊，我有后臺，我不用努力也能出道，你覺得不公平你也可以去找關系啊，可你找的到嗎？”
說出這句話，我是真的沒有想過后果的，也不知道這句話會有什么后果。我只是單純的想刺激她一下，看看這個女孩到底有多堅韌，可是我好像做錯了。
我忘記了一件事，我們都忘記了一件事，寢室里的攝像機是開著的，這個時間是節目錄制時間。錄制我們日常相處的一些花絮。
我打開門走出寢室，沒有回頭去看陳可辛有什么反應。
走廊過道里全是人，女孩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低頭看著手機議論著什么。我走出門后，所有人的視線都向我看來。
離我距離最近的幾個女孩毫不避諱我是否會聽到，看著我大聲議論道。
“你說她到底哪兒來的底氣這么橫，就算她背后的后臺是紅橙子娛樂，那張可可和喬欣冉還是紅橙子的小公主呢，她算哪個？”
“可能家里比較有錢，在紅橙子有股份吧。”
“可是之前也沒聽見過她的消息啊？”
“估計是心血來潮，突然想進娛樂圈玩玩。現在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千金混娛樂圈玩兒的還少嗎？”
“嘖嘖，這個世道果然還是錢才是王道，你說咱們一沒后臺二沒家庭背景，咱們來這兒干嘛的？出道那些名額肯定早就內定好了。”
“可不是嘛，對外說的好聽，什么實名制公開投票，公平競爭。那些票，我就不信真的沒有作假的。”
“肯定有！這年頭什么東西是錢買不到的！”
我本是打算裝作沒聽見走過去的，但聽到她們說到“投票”，忍不住折了回去。
“你們說投票可以作假，是真的嗎？”
幾個女孩可能沒有料到我會突然折回來，我的插話嚇到她們，她們一個個驚懼的看著我，擠在一起向后退，退到墻根。
我見狀忙解釋：“你們別怕，我只是好奇，想跟你們打聽打聽，沒有惡意的。”
就是有什么惡意，應該也是你們對我有不滿才是。
看她們一個個受驚的樣子，我心中忍不住有些想笑。
有兩個女孩首先反應過來，神色恢復平靜，仿佛是為了證明并不怕我什么，板直腰板兒直視著我。
我忍著心里的樂，道：“那個，你們說的投票可以作假是真的嗎？怎么作假？用錢就可以嗎？”
兩個女孩聽了我這話，彼此看一眼對方，露出費解的神情。
看她們不理的樣子，我解釋道：“那個，我的票數實在有些慘不忍睹，如果有辦法提高一下票數，我想讓它好看點，至少榜單上露露臉。”我嘿嘿笑笑，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足夠真誠。
兩個女孩再看彼此一眼，其中一個女孩聽明白了我的話，神情恢復如常，湊近另一個小聲道：“好像是誒，好像沒有幾個人給她投票，我昨天刷榜單，上面都沒見她的名字。”
另一個女孩大概是沒有看過榜單信息，聽那女孩這樣說，有些不信，拿出手機來。
我安靜等著，端著一臉的真誠看著她們。
這時，剩下幾個女孩也緩了過來，湊上來和那兩個女孩一起看手機。
過了一會兒，幾個女孩同時抬頭看我。
“還真的是。”
我嘿嘿笑著看著她們，假裝不好意思不自在的抓抓頭發：“是挺差的吧，連榜單都沒上，可愁死我了。”
一個女孩露出同情的神情看著我：“你的票數竟還沒有我的多，我都有二十票呢，你才只有八票。”
我驚訝道：“有八票了嗎？昨天才只有三票誒。”
那女孩笑笑，笑的有些復雜，她看向身旁的小伙伴兒。幾個女孩一起交流了一下眼神。
身材較其他幾個女孩略顯穩重的一個女孩看著我道：“你都沒有朋友的嗎？讓你的朋友和你的家人給你投票啊！”
另一個女孩點頭接道：“對啊，還有，你不是有后臺的嗎？讓你背后的力量幫你啊！”
我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道：“總不好一直麻煩別人的，欠多了人情不好。”
“啊？”幾個女孩同時發出帶著困惑和驚訝的嘆聲。
我不打算和她們解釋什么，回到正事兒上：“你們說的用錢買票，這個要怎么操作啊？”
就在這時，不知誰在走廊里喊了一聲：“快走了，一起出去吃飯了！”
走廊里沸騰了起來，站在走廊里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頭看著手機議論的女孩都放下手機，紛紛向樓下跑去。寢室里的女孩也一個個從房間里涌出來。
我心道不好，這邊扭頭去看面前的幾個女孩，哪里還有一個身影，早就跟著人流向樓下跑去了。
我心里嘆一聲，也跟著人群往樓下走。
回頭自己在網上查吧，那什么度娘一定知道怎么買票數。
我跟著女孩們一起下到樓下，在門口的空地上集合，等了沒多時，楊曉文就出現了，卻沒見導師們的身影。
女孩們不死心的向遠處眺望，楊曉文開口道：“下次吧，知道你們想和秦致吃飯，下次還有機會。”
“秦老師是走了嗎？不是說好的一起吃飯嗎？怎么變卦了？”站出來發出疑問的女孩大概是沒有看手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楊曉文道：“雖然這次不能讓你們如愿，不過我還是有個好消息帶給你們。一周后，將有一個實力排名賽，如果你們能夠在排名賽中取得好成績，就可以獲得和你們喜歡的秦致同臺的機會。怎么樣，是不是比跟他一起吃飯要好？”
我心中驚訝，張可可說的竟是真的。
女孩們沸騰起來。
“真的嗎？那要怎樣的成績才能和秦致同臺啊？”
這些女孩中有不少其實比秦致的年齡還要大些。
楊曉文道：“前六名。”
“六名？不對啊，導師不是只有五個嗎？”
果然，女孩們和我發出了同樣的疑問。
我想起張可可說的那個神秘助力嘉賓，忽然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