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兩天,姜逸軒師兄弟幾人穩(wěn)步上升,他們目前處于秘府巔峰,必須夯實這一境界才可進入道天,不然對以后的天地大道領(lǐng)悟有缺陷。
“劉簫,我感覺最近要突破了。”周一來到學(xué)校后,白宇軒低聲對劉簫說。
“晚上十二點的時候來這里。”劉簫用一張紙條寫上無界府的地址,這樣的話不會讓人打擾其破境。
白宇軒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地址,點頭收起來。
過了一會,劉簫的桌子上又擺滿了早餐,其實修為到了秘府后就不用再像平常人那般需要食物來維持生命,但同學(xué)們的熱情擋不住,好在劉簫這次吃的少,挑了一樣?xùn)|西慢慢吃了起來。
一個女生看到劉簫吃東西,興奮的晃了晃同桌的胳膊,激動道:“快看,劉簫他在吃的我買的早餐。”旁邊的女生快被她搖散架了。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走進來,面容不茍言笑,班里同學(xué)看到這一幕立馬安靜了下來,男人看到劉簫在吃早飯,面色一沉,踱步走了過來,邊上的同學(xué)很想提醒劉簫,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男人一把奪過劉簫手中的早餐,呵斥道:“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不知道班里不允許吃東西么?”
“完了。”有同學(xué)暗叫,那男人要慘。
男人剛說完話,在全班同學(xué)的注視下瞬間飛到講臺,摔得不輕,從最后一排飛到第一排,得有將近二十米吧,男人痛的齜牙咧嘴,在地上叫苦不迭。
劉簫抬腳向前走過去,面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劉簫,你不能打他。”陳溪連忙攔住劉簫,男人可是教導(dǎo)主任,打了他劉簫就不能再上學(xué)了。
“讓開。”劉簫輕聲道,不帶任何感情,讓人聽了不由自主的心中發(fā)寒,陳溪被劉蕭的神色嚇了一跳,但并沒有松開抓住劉蕭胳膊的手。
“劉簫,算了,他是教導(dǎo)主任,打了他會有麻煩的。”高國富上前攔住劉簫。
“你叫什么名字,敢打教導(dǎo)主任,開除,必須開除。”教導(dǎo)主任艱難的站起身,怒聲道。
“閉嘴。”班里傳來一道喝聲,白宇軒走來,面色不善的看著教導(dǎo)主任。
“你.....”教導(dǎo)主任指向白宇軒,有點傻眼,校方透露過白宇軒的資料,背景很非凡,別說普通人,上流社會的人也惹不起。
“馬上向劉簫道歉。”白宇軒冷聲道。
“我知道你身份不一般,但學(xué)校是有紀律的,先不說他在課堂上吃東西,單是他動手打老師就已經(jīng)夠開除的了。”教導(dǎo)主任低沉著臉,毫不退讓。
“給你臺階你不下,你一定會后悔的。”白宇軒冷笑道。
教導(dǎo)主任看到白宇軒的神情心里不禁一跳,他怎么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趕緊走。”白宇軒喝道。
“好,你們等著。”教導(dǎo)主任咬牙威脅道。
教導(dǎo)主任走后,白宇軒露出一絲笑容對劉簫說:“一點小事,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
劉簫看了一眼白宇軒,說:“你是不是怕我會對他下重手?”
白宇軒知道瞞不住劉簫,笑著點頭。
“我不至于心胸狹隘到那種地步。”劉簫很清楚白宇軒的做法,是怕他打了人會有麻煩,畢竟凡世還有法律,這樣處理既會讓劉簫舒心,也不會讓那個人有危險,兩全其美的做法。
“現(xiàn)在該放開我了吧。”劉簫對陳溪說。
陳溪聽到劉簫的聲音,這才意識到她還抓著劉簫胳膊,雙手死死的攥住,好像他會跑了一樣,她慌亂的撒開手,低頭不語。
這之后,教導(dǎo)主任竟將校長帶了過來,誰知校長看到是劉簫和白宇軒后,面色一怔,狠狠批評了教導(dǎo)主任一頓。
“在沒上課之前,是誰說不可以在教室里吃東西的,學(xué)生萬一沒吃早飯呢,這也要管嗎?誰定的規(guī)矩,馬上廢掉。”校長言辭聲厲,教導(dǎo)主任在一旁不說話,臉色鐵青的看著劉簫和白宇軒。
劉簫看都沒看他一眼,拿莫須有的規(guī)定和權(quán)力想對付他?若不是一介凡軀,那人早已灰飛煙滅了,他是和善,不是怯懦,更何況作為鎮(zhèn)壓九天的至強大帝,誰人敢從他手里搶奪東西?
一天很快過去,劉簫幾人在路上閑聊著,關(guān)系日益更好。
“我們走了啊,明天見。”高國富和林子松揮手道。
“我們也走了。”張紫怡邱雨兩人也相繼分別。
“我也走了,晚上見。”白宇軒揮手道。
路上又只剩下了劉簫陳溪二人,氣氛凝固,誰都不說話。
“唰!”一根權(quán)杖自空中浮現(xiàn),對劉簫陳溪二人攻擊而來,威勢無匹。
陳溪大叫一聲,驚恐的靠向劉簫身邊。
劉簫隨手一揮,那權(quán)杖便消散于世間,他輕輕擁著陳溪,四處尋找偷襲的那人,他掃到一處地方,一個巨大的手掌朝那里抓去。
“啊!!”一道慘叫聲傳出來,手掌里出現(xiàn)一個老者,面露驚懼地看向劉簫,顫顫巍巍的開口說:“武皇,武皇強者,不可能,武皇早就不存在了,而且這么年輕,這一定是幻覺。”老人瘋狂的大喊著。
陳溪捂住雙眼,透過一絲縫隙看向那個老人,連忙又嚇得不敢看。
老人衣衫襤褸,一頭灰發(fā)臟亂無比,身材消瘦,面容猙獰。
“嘭。”老人在手掌中灰飛煙滅,讀取到他的記憶,原來之前的鬼王是他安排的,鬼王通過吸食人的精血過渡給老人,讓其增加修為,老人得知鬼王被人收走,終于找到了劉簫,但誰知他在其手中走不過一招便灰飛煙滅。
“好了,沒事了。”劉簫輕輕拍了拍陳溪的肩膀,她慢慢拿開雙手,那恐怖的老人消失不見了,緊接著她臉色一紅,從劉簫的懷里離開,低聲道:“謝謝你。”
劉簫輕笑,說:“不用謝。”
“我要從這邊回家了。”走了一會后,陳溪對劉簫說。
“嗯,明天見。”劉簫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你手機晚上聽電話方便嗎?”陳溪叫住劉簫,問。
劉簫頓了一下,點點頭,說:“怎么了?”
“啊~沒事沒事,明天見。”陳溪嫣然一笑,猶如綻放的花朵。
回到家中,劉簫與家人吃過晚飯陪家人看了一會電視,就要回房間時,電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陳溪。
他接通后,那邊傳來微弱的聲音,問:“是劉簫嗎?”
劉簫回應(yīng):“是我,有事嗎?”
“沒事,我就是.......我..我。”陳溪說話欲言又止,不知道她究竟要說什么。
“誰啊,小凡?”連雨問。
“一個同學(xué)。”劉簫答道。
“男同學(xué)女同學(xué)?”連雨又問。
“女同學(xué)。”劉簫如實回答。
“小凡你不會談戀愛了吧。”連雨驚呼,連劉少強都看向劉簫。
“沒有沒有,媽你誤會了。”劉簫連忙否認,對手機里的陳溪說道:“我去房間里聽電話吧。”
他不敢再在這里聽電話了,不然連雨又指不定說什么呢。
“我說,小凡上課還不到一個月,就有女生給他打電話了,這才剛買了手機就有人打過來,那以后不得天天有人給他打電話啊。”連雨對旁邊的劉少強說。
“你想說什么?”劉少強問。
“我的意思是這會不會影響學(xué)習(xí)?”連雨擔(dān)憂道。
“小凡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使他談戀愛也不會影響什么,我們的兒子有分寸。”劉少強非常篤定的說。
“陳溪,我剛剛在跟我媽說話,現(xiàn)在回到房間了,你有事找我嗎?”劉簫問。
“哦,我沒事,我就問問你在干嘛呢?”陳溪說。
“我剛才陪我爸媽看了會電視,現(xiàn)在準備看會書。”劉簫說。
“你要看什么書啊,最近老師講的內(nèi)容你有不懂得嗎,我可以幫你補習(xí)。”陳溪說。
“就是一本歷史書而已,我對歷史比較感興趣,不用補習(xí)。”劉簫坐到桌子前,將書包打開,拿出一本歷史書。
“剛才阿姨是不是誤會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了?”陳溪輕聲問。
“解釋一下就行,你不用擔(dān)心。”劉簫說。
“哦,那你準備幾點睡覺?”陳溪在電話那頭很緊張,她不知道聊什么,心中有些慌亂。
“十點左右,你呢?”劉簫平靜的問。
“你什么時候睡我就什么時候睡。”陳溪剛說完這句話,心中暗悔不已,這話聽起來怎么怪怪的。
劉簫一怔,點頭道:“這樣啊,行吧。”
兩人頓時沒了話語,氣氛一陣安詳,陳溪略顯焦急,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畢竟是她第一次跟男孩子打電話。
“還有事么?”劉簫打破寧靜,問。
“嗯.....沒...沒了。”陳溪斷斷續(xù)續(xù)道,顯得很緊張。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見。”劉簫說。
“好,明天見。陳溪輕聲道。
“嘟嘟嘟。”劉簫掛斷電話。
陳溪從耳朵拿下手機,心情愉悅,看著屏幕上的通話記錄,不由得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