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的人來報,說高丞相帶軍,殺了進來,宮門已破。安旭此刻,變的很坦然。一個人,坐在御安殿前,高華已經殺到了里面。
高華才進來,國君就從龍椅上起來,走了下去。問道“來了。”
高華高華趾高氣昂的道“這安盛國該易主了。”
“我死了,依舊還有我的孩子,他們,會討伐你,這安盛國的子民,回討伐你,這天下人,會討伐你。”
“看來,你很有信心。”高華大笑起來“你們,沒機會了。”
“說,是你自己下詔書,還是,我送你上路。”
“下詔書,你想都別想。”
“其實,下不下詔書。已經無所謂了,我自然有辦法。”高華一劍,刺了下去,安旭倒在了地上。高華大笑起來“這安盛國,是我的了。”
“來人,給我搜,把幾位皇子,給我搜出來。”
“是。”
皇宮里面,開始了大搜查,安皓軒帶著他們在地道里走著
“以柔。你還好嗎?”林毅如問道,畢竟,安以柔有孕在身。
“我沒事。”
“太子,不如我們休息一下再走吧。”林教練提議,休息一會,安以柔畢竟有孕在身,經不起折騰。
“行,那便在這里歇息歇息。”
“大哥,你說父皇會不會。”安慕清問道
“清兒,父皇不會有事的。”
清晨的陽光照耀了下來,昨夜皇宮里的血跡,已經被清掃得差不多了。
上朝時,一名安旭身邊的宦官走了上去。宣布道“國君昨夜,遭受截殺,太子不知所蹤,傳國君口諭,國不可一日無君,高丞相,德才兼備,將皇位傳于高丞相。”
臺下眾人議論紛紛“國君怎么會把皇位交到他手上。”
“是啊。”
一名大人走了出來,質疑道“國君怎么可能把皇位,交到高丞相手中。”
“怎么,眾愛卿,不服啊。”高華走到了龍椅上,坐了下去。
“一定是你動的手,國君絕對不可能傳位于你。”
“怎么,你有意見,來人,把楊大人,拖下去,斬了。”
那楊大人被拖了下去,一群士兵進了御安殿。
張平離位,說道“昨日,國君留下口諭的時候,我在,這口諭,又何來是假的一說。”
劉青和李安見張平附和了一聲。他們也說道“既然,是國君的授意,那我們遵從便是。”
一些大人對此表示不滿。但還是得接受。楊大人的下場,大家都看到了,身后,有的是士兵,若是不服,誰都有可能成為下一個楊大人”
“眾愛卿可還有意見?”
“臣沒意見。”
“很好,禮部做好準備,三日后舉行冊封大典。”
茅屋內,李斌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苗苗進城買東西,看到遠處遇到士兵在抓人。
“這個不錯,帶回去。”
“將軍,饒命啊將軍。”
那將軍冷冷的說道“帶走。”
街道上,很多年輕的女子都被抓了去。一時間,眾家有年輕女子的,都緊閉了大門,有將軍看到苗苗,立刻追了上去,苗苗拼命的往前跑。她看到有一對廢物,躲到了廢物堆里,用廢物,蓋住了自己。苗苗躲在廢物堆里,緊張得屏住了呼吸,待人走后,她才從廢物堆里出來。她趕緊跑了回去。李斌和季藝正在切磋。
“李侍衛,不好了,出事了。”看著苗苗,頭發上還有些垃圾,臉也被弄得臟兮兮的,季藝問道。
“苗苗,你這是去哪里弄得,那么臟。”
“我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宮,出事了,國君,國君抓了很多年輕女子入宮。”
李斌有些吃驚。
“你說什么?”
“國君,這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國君出事了。”
“季兄,苗苗,告辭。”
“李侍衛,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李斌和季藝入了城。發現各家各護,大門緊閉,他們敲了敲門。那戶人家,閉門不開,兩人趕去了悅來客棧。小二看到李斌進去,把他帶到了樓上。
“李侍衛,你終于來了,這幾日,都不知道上哪里聯系你,皇宮出了變故,那李侍衛是高丞相的人,加上高丞相的侄子帶回來的人,昨夜,皇宮3萬大軍,不足以對抗,國君在昨夜,被高華刺死,今日,楊大人與其對質了幾句,便被處死了。”
“什么,楊大人,死了。”
“對,楊大人被處死了。”
“楊大人一生兢兢業業,怎么就落得如此下場。”
“楊大人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兒。”
“楊大人膝下,就這一個女兒,楊大人一直愛護著這個女兒。”
楊府內,血跡斑斑,丫鬟小廝都死了,前廳,還躺著一名婦人。一名女子走了進去,看到的,只是一些尸體,看到遠處躺著的母親,她崩潰得大哭了起來。
她抱起了那婦人,不停地喊著“母親,母親。”
李斌和季藝走了進去,看到眼前的一切,都震住了,李斌連忙向前跑去。
“楊小姐”
“你是誰?”
“我是辰王身邊的侍衛。”
“常聽父親提起你,你一定是李斌,李侍衛,我想讓你幫我。復仇”
“楊小姐,高華。一定會為自己的罪行承擔后果。”
“今日,我去了謝府,謝大人同我說,高華奪權,殺了我父親,我從謝府回來,就這樣了。高華謀權篡位,不得人心,他定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李斌還想著,王爺他們,把一切都布置好了,為何還是發生了這一切。那太子他們,又在何方。屋外,又有了響動,李斌帶著楊妤躲了起來,一群侍衛又走了進來。
“給我搜,國君有旨,必須找到楊家小姐。”
一群人在屋內翻騰著,沒過多久,就要到他們躲藏的地方了,楊妤對她說道“李侍衛,楊家的仇,請你替我報了,我必須出去,不然,會連累你們的。”
“不行,你不能出去。”
“替我楊家,復仇。”
“你不能出去。楊大人,就你這一個女兒。”
“我父親和母親已經死了,我活在這個世界,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