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央一行人看到燕紹兩人的同時,也被兩人發(fā)現(xiàn);
燕紹看到肖央一行和沒有死的木琪,心中怒火又竭制不住了;
“本來想著在上面等你們,自己就送上門來了,也好、也好”
這一戰(zhàn)是避免不了了,肖央當即放下木琪,靈氣凝聚的玄黃之劍,一個鬼步?jīng)_向燕紹所在的洞口位置;
“玄黃之氣?隱藏挺深啊”燕紹山形真靈祭出,一股泰山壓頂?shù)耐合蛐ぱ胂矶鴣恚?p>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縱使受傷最重,肖央還是沒法輕而易舉的打敗燕紹;
上官百奇見勢沖上上官音和木琪;
“我不想殺你,大荒燈交出來”
上官音是就算死也不可能乖乖交出來的,已經(jīng)準備好殊死一搏;
只是雖然都身負重傷,但是上官音和上官百奇還是相差太遠了;
勉強抵擋幾招還是敗了,傷勢又加重幾分;
而此時肖央的玄黃之劍已經(jīng)刺中燕紹受傷的胸口,結束了戰(zhàn)斗;
見上官音這邊危險,接著轉手一劍用最后的靈力劈向上官百奇,上官百奇見事不妙,顧不得傷勢跳出屏障消失在洞內;
燕紹死也想不到自己會栽在一個黃毛丫頭手上;
“想殺我那就一起死吧?”燕紹瘋狂抽動最后的一絲靈力注入本命靈器,重重的砸向石壁;本就在坍塌邊沿的洞口更加不安的晃動起來;
肖央鬼步迷蹤施展到極致,差點抓住上官音和木琪走到洞口時已經(jīng)開始坍塌了,剛好砸在上官音身上;
燕紹大笑“本命靈器破碎的氣息依附到三人的身體里面,就算肖央僥幸逃走,也必然遭受到燕家的追殺;”
“走”上官音拿出大荒燈扔給肖央;
“一起”肖央說好護著他拿大荒燈回去的;
“我就算出去了也沒多少日子了,你幫我把大哥救回來,來世還記得你的情”上官音握住肖央的手
“我明知道自己要死,還把你帶進來,這是我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昧著良心的事了”
肖央雖然下來前就知道,上官音并沒有那么在意自己的命,只是救命之恩的人情必須還了,沒有多想原因;
“為什么?”但是她現(xiàn)在突然想知道,或許信了人類所說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除去謊言那他的內心是真的想讓自己死嗎?
上官音眼睛已經(jīng)有點泛紅,對著肖央艱難的開口“我一直獨來獨往,但是當我看到你的時候我突然不想死的太孤獨,你就當我自私吧”
上官音聲音已經(jīng)有點嘶啞“我想,和你死在一起想必不會寂寞,所以我~”
肖央聽到這樣的回答本應該生氣、憤怒,只是身處這境地中,心里卻莫名一股說不出的酸澀,是很自私,但是感情可能都是自私的吧,哪怕一絲若有若無不算深的感情;
肖央低下頭看不出表情:“你們人類怎么都這么自私!”
“對不起,快走吧,不然都要死在這里了;”上官音見肖央還不走,急了;最終他還是選擇孤獨的離開;
雖然最后上官音還是選擇了讓肖央走,不想連累她了;但是這個事畢竟猶如心中芒刺,讓自己沒有辦法再面對她;
“我們都會出去,一個都不會死”肖央突如面臨死局尤巍然不倒的氣勢和篤定,讓上官音恍惚間真的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不會死;
肖央雖然體內靈氣已經(jīng)耗盡,但是她的軀體里面依舊有個強大且無敵的存在,妖皇袂夕;袂夕元神再出來之后要重新融入這個身體雖然是極為痛苦,稍有不慎就會損壞身體,元神再次創(chuàng)傷;
袂夕以大荒燈為陣眼,過目不忘的袂夕回憶起殘卷昊天星隕陣的布陣點;
就在洞口坍塌的瞬間,肖央和上官音木琪同時出了被空間轉換到了湖水力,冰冷的感覺,再次沖擊到肖央的腦神經(jīng);
“哈哈哈,老子還是命硬”
神奇的是大荒燈,雖然靠近時有靈魂震顫的感覺,好似有一股力量要將自己的元神拔出來,但是當大荒燈被自己握住時,外放的元神雖然再次創(chuàng)傷,竟然還是順利的完全回到了身體內;
到了水里肖央感覺回到家一樣,她記得之前外面的是有一頭幼年的胡鯨,現(xiàn)在竟多了很多成熟的胡鯨獸,只是袂夕元神外放那一刻已經(jīng)讓妖獸不敢靠近,這是來自神級妖獸對普通妖獸的天然威壓;
肖央帶著兩個徹底昏迷的上官音和木琪向上游去,靠著求生的意念不知道撐了多久,頭頂上已經(jīng)若隱若現(xiàn)的光源,一百米,五十米,十米,近了,再堅持一下就行了;
肖央的身體畢竟只是一個弱小的人類,距離活著的距離還差0.01米,肖央終于支撐不下去了,意識和身體一樣變的沉重無比,三人慢慢往下沉;
“要不是對衛(wèi)曲銘黑炎的貪念,也不會隨便找一個這么弱小的身體,也不會~”這一世除非死后馬上回到自己的本體,不然袂夕將永遠成為肖央,隨著肖央的身體死亡而真正的銷亡;
正當肖央后悔勁,重生為人才不到一年就又要死去了;
模糊中,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臂好像被一只更加有力的手掌抓住,停止了無止境的墜落;
這個人是誰?這個世上好像自己還沒有朋友,唯一的朋友想帶著自己一起死,只是沒有成功,還被自己提著呢;
***
肖央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jīng)躺酷似馬車內飾里的狐裘上,馬車小窗透進來的白光亮的刺眼,肖央抬手遮擋住刺眼的光源,才完全睜開了眼睛;
馬車上除了自己還有一人,
看著白皙雪嫩的臉上略帶溫潤的笑,看著卻甚是親切舒暢;
“醒了?”
這一切好像似曾相識;肖央不經(jīng)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與這個美男有了過命的交情;
“你是?”
上官音突然想上前抱抱肖央,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不知道如何開口,更不知開口第一句該說什么;
“她醒了?”一個長相更為妖異但卻不陰柔的男人走了進來;
“非要看著這女人醒來,才安心是吧,自己的命不重要了?”男人對著上官音一眼怨氣;
看到肖央還一副冷漠似峻峰一樣的臉,既高傲又冷清,危險的讓人不敢與之靠近;一身玄衣像剛從地獄爬出來勾人神魂的死神;
但是對著上官音說話的神態(tài)卻是那樣溫柔與擔憂,掩藏不住的一絲怨氣,倒更像情竇初開的醋意;
“那啥,不打擾你們敘舊,我出去走走,你們慢聊”聽到這對話雖然有些電燈泡一樣的尷尬,但肖央已經(jīng)確定自己不是做夢了;
“肖央你別誤會,我來介紹一下”上官音看出肖央似乎誤會了什么,忙著解釋;
又指著妖異男人介紹到:“這是墨君燃,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
“比親兄弟還親你過來不告訴我?”墨君燃冷冷的開口;
肖央感受到了帶著火藥味的濃濃殺氣;
“親兄弟相見那話更多了,你們還是敘敘舊吧”肖央逃一樣的想跑出去;一起身欲裂的頭痛又發(fā)作,又跌坐回去,想必之前元神出體帶來的后遺癥;
上官音一把按住肖央,不讓她再跑出去,“你還是先休息下”
“黑剎臉,別把她嚇到了,把你的固魂丹拿一點給肖央”上官音看不見墨君燃的黑臉一般,關切的把肖央安置在狐裘上休息;
墨君燃更氣了,扔下一個瓶子,甩了甩袖子自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