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央說完,拿出三瓶青尤帶回來的藥液,隨手放桌上;
“每天一人一瓶,泡澡用的,泡的時候要將藥液里面的靈氣全部吸收進去,雖然剛開始可能會有點痛苦”說到這句肖央臉上一抹壞笑;
“不過有這玩意兒的輔助你們靈力才能增長的快,年輕人嘛,吃點小苦正常的”
肖央說一通也沒有解釋這是什么藥,等她走后三人打開瓶蓋,充裕靈氣從瓶口蔓延出來,木白浪和南宮覓尋直嘆“好東西”
于是三人迫不及待的回房間開始泡澡,只是一夜未眠,泡著泡著竟然都睡著了;在木桶里,三個各做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夢,有高興的有悲傷的,雖然三人不在一起,但夢里的話聽著又像是在同一個夢;
肖央送完藥回到房間,看著上官音回來之后就呆呆的,不怎么說話;見到肖央回來,楞了一下;
“安全送你們回到家我也安心了,我先回去了”上官音起身和肖央告別;
肖央抓住上官音的手臂,看著他的眼睛,上官音眼神閃躲不想與肖央的眼神觸碰;“你要走你回來的時候就可以走,你出了什么事嗎?”
“沒事”上官音一只手毫無氣力撥開肖央抓住自己手臂的手,開門走了出去;
肖央總覺得不對勁,就偷偷跟著上官音一路走到了西街,這和他家顯然是兩個方向,肖央正在納悶他要干什么,只見上官音走進西醉居,這不正是南宮覓尋二哥的酒樓嗎?
上官音進去沒多久,手里多了幾壇酒出來了;
這酒樓的酒她是嘗試過的,她這樣修為的人都能醉,別說上官音了;
買了酒之后上官音開始朝著回家的方向走,肖央看著上官音進了家門這才放心下來,并沒有再跟下去;
等到肖央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見青尤已經坐著等自己了;
“不好好修煉,又去哪了?”青尤看見肖央進來一副老母親般的姿態質問道;
“你現在修為很低,你很危險知不知道,難道還指望我一輩子跟著你”
“你怎么前世今生愛好相差這么大?”
“你上輩子要是也這么愛管閑事你還能有那樣的修為嗎?”
肖央心虛只能任著青尤啰嗦;
當青尤念叨到第三十八句的時候,肖央終于耐不住了“我之前就打算出門一趟,剛好,我今天就走”
“走了?那你剛收的那三個小徒弟不管了?”肖央之前確實有這個想法,才把衛曲銘托給自己照顧;
“拜師禮都沒有,算哪門子徒弟”肖央撇撇嘴,教育他們也就是自己一時興起;
“不過計劃我已經想好了,城外那片獸域在練哥三天,就送他們去《鎮山河幕》里修行”
“那你走了,誰帶他們去?”青尤已經猜到肖央的想法,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肖央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線,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右手伸出食指,指頭指了指青尤“本皇現在正式認命你為我徒弟的副導師”
青尤哭笑不得,猛喝了口茶壓驚,雖然內心及其不愿意,但是為了肖央的修為能快速長進,又不得不妥協;
“早知道我是這樣的作用我跟著來干嘛呢?我真是自己找罪受”
肖央堆出一臉壞笑,在青尤身上蹭蹭:“對啊,你為什么跟我們出來,難道是看上我了?”
青尤第一次被正式這個問題,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閃躲,低頭看著茶杯,心虛的不敢直視肖央;
見青尤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回答,氣氛一時有點尷尬,青尤開口轉移話題:“你什么時候回來?”
“天櫻學院開始考核的時候便回來了”
“你要去哪總要說一下吧?萬一你沒回來我也好帶著衛曲銘去收個尸”
肖央一口茶水噴出來,現在她敢肯定這女人絕對不是喜歡自己也不是崇拜?那她不喜歡自己為什么要留在自己身邊呢?
“去妖冥窟”肖央說到這幾個字眼神微凝,語氣也冷了幾分;
青尤點點頭,她自然知道這個地方,主人無數次提起的妖冥窟,和他提起那個女人的名字一樣多,每次他提起來,眼神都充滿了光忙,無數美好的回憶好像就在眼前;
他說過,有朝一日自己的毒被解了,他會帶著她一起回去;每次提起回去這兩個字眼神又暗淡下去“算了,我還是等修為先超過她再回去,不能讓那個女人看扁了”主人說這話的時候仿如昨日;
隨即青尤又擔心起來,她現在回去,會不會碰見主人呢?會不會不在回來了?
“怎么了?”肖央見青尤臉色突然怪怪的;
“沒什么?你還會回來嗎?”青尤搖搖頭排除了自己的雜念,按理來說現在主人應該是還沒有回去的,他要到達袂夕的修為這豈是一朝一夕能達到的;但是萬一呢?青尤陷入內心無比掙扎糾結中;
肖央看著青尤的眼睛,雙手抱著青尤的肩膀,一改往日的嬉皮,正正經經的對青尤說道:“我說了我會回來,不管遇見什么事,看到誰都一定會在天櫻學院招生之時趕回來,我會帶著這三只一起考進天櫻學院”
肖央怕青尤心里不安,更像是承諾一樣,青尤突然怪自己是不是反應過激了,肖央這樣回答多半是已經猜到了什么;
青尤沒有再說什么,起身準備回房間了,推門之際;
肖央再度開口:“是為了他?”
青尤身體像被瞬間定格了一樣,一動不動,她知道肖央是指的什么,原本沒打算刻意瞞著她,只是被猜出來時心里還是有點心虛;
肖央見青尤的反應已經回答了自己的疑問,到沒有很生氣,畢竟在她的眼里,華堯還是像自己的親弟弟一樣;
“那天的黑衣人是不是他?”肖央轉而又問;
青尤緩過神來,略作鎮定的繼續開門往外走“這個我真不知道”
“那天我確實看到了一個黑影,但他沒有傷害你,又走的太快,所以我~就沒有追上去,自然也不知道是誰”
說完青尤徹底消失在門口;
這句話讓肖央的心里像一片死水中忽然飄落下的一片柳葉,輕柔細長,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難道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