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洗澡刮臉，換了衣服，感覺干凈了些。我吃了早餐，刷了鍋碗，打掃了廚房和門廊，給一個煙斗裝好煙草。打了個電話給代接電話服務。沒人打電話給我，我何必去辦公室呢？那里沒什么東西，只有剛死的蛾子，新積的灰塵。辦公室的保險箱里躺著我的5000美元大鈔，我可以拿出來把玩一下，也可以玩一下五張嶄新的，還留著咖啡香味的百元鈔票。我可以這么做，但我不愿意，我的內心深處有些酸楚。這些錢其實不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