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思涵扶著何語堂再次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少女強撐著笑了笑。
少女將兩人打量一遍,最后目光鎖定在何語堂蒼白的嘴唇上:“以前沒見過你們,才來的?什么不學好,非做山賊。”
原本受了傷沒能休息,傷口也為得到處理,何語堂有些站不住,身子開始往下墜,封思涵吃力地支撐著何語堂的身子,一邊回話:“我們也不想啊!被逼無奈啊!”
“他受傷了?”少女用下巴指指何語堂,何語堂強撐笑臉:“沒有。”
少女沒有多問,指了指房間門說:“扶他進去吧!我?guī)湍憧纯矗愣伎焯撁摿恕!?p> 封思涵有所遲疑,少女無奈地指指自己:“我怎么說也是醫(yī)仙的徒弟,你還不放心?”
“佛手醫(yī)心的醫(yī)仙?”封思涵驚愕。
“所以還不趕緊把他扶進去。”封思涵連忙攙扶著何語堂進屋,原本何語堂還在有些拒絕,但見封思涵半點不防備,也只能放松下來。
剛進屋就能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藥香味。
“直接躺床上吧!”少女指指旁邊的床,在封思涵的攙扶下,何語堂安穩(wěn)地躺在了床上。
少女來到床邊,封思涵為何語堂寬衣解帶,露出胸口靠左肩膀處的傷口,一個極深的原點穿刺傷,周圍延展開兩道血痕,傷口的附近呈現(xiàn)青色。
誰都能一眼看出中毒了,封思涵立馬皺眉說:“不對啊!昨晚看到還不是這樣啊!”
為何語堂把了脈,少女蛾眉緊蹙:“中毒不深,但什么毒現(xiàn)在不詳。”
說完,從懷中取出針囊,在火上拂過,就在何語堂的身上略使針技,同時解釋道:“這幾處穴位能暫時控制毒不擴散,得盡快找到解毒的方法,這段時間你就在這里休息吧!”
封思涵給何語堂喂上一點熱水,臉色稍紅潤了些。
“姑娘怎么稱呼?”封思涵見少女正在寫著什么,試圖打探一番。
少女寫得極為認真:“沐流音,叫我小音就好。”
把手中的東西寫完后,少女笑著對封思涵說:“我待會兒會去和管事的說關于他傷勢的問題,你們兩夫妻這段時間就好好在這里休息吧!”
“夫妻?”封思涵一愣,你哪里看出我們是夫妻的,還有我的男裝難道偽裝的不好?
“你偽裝不錯,生意也聽不出來,就是沒喉結(jié)。”沐流音指指喉嚨,封思涵一臉尷尬,用一聲咳嗽來回應。
在離開前,沐流音特地提醒兩人,千萬不要去熱那個叫劉書的管事。
等沐流音離開后,何語堂將封思涵拉到了身邊,讓自己能枕在她的腿上,從下往上仰視著封思涵。
“秋露,我可以這樣叫你的吧!”何語堂挪動身子,在封思涵的腿上蹭了蹭。
封思涵雖有些不耐煩,但想著畢竟是傷員,只是隨口應了一聲。
而何語堂反倒得寸進尺起來,拉著封思涵的衣角問:“秋露,你都答應我的提親了,是不是為了以后不生疏,給我換個稱呼啊?”
“何語堂!”封思涵皺眉聽著腿上乖得像只奶狗的何語堂,馬上改口道:“蒼錦城,六王爺,自己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