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動內需的供求量是體察民情的饑渴,這次的廣博會反饋的結果,是稅務長整理匯總的,上報的結果我不是很滿意,整合的產業鏈完全就是十年前的低端供應鏈,完全沒有達到預期超越的潛伏值,這種拉低效率的行為,我很焦灼,不知道該如何和閻君交代。可能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許久沒見的牛大叔出現在我的城頭,對著我慈愛地笑。
牛大叔說:“無笙現在都在改革,都說要換新城市了,你這城頭不打算換換?”
我抿了下嘴唇說道:“這個倒是不急,承載著歷史風塵的墻頭要是換了,就沒有枉死城的味道了,反正我也住習慣了。”
牛大叔頗為不贊同地說道:“大家都換著過日子了,你還是這樣,不是讓大家內疚么!”
我呵呵一笑說道:“我只是棲息在此處,整個枉死城都是我的,我知道分寸的,再說我是支持公正的,我想把枉死城變成有法可依的平等城市。”
牛大叔依然不大贊同說道:“你要是想這么過的話,你開心就好,但是你說的有法可依……,說得好像我們地府沒有法度似的,以后這樣的話要少說。”
我笑著呼出一口氣說道:“大叔說得有理,我這不是在改革的熱頭上,一不小心就膨脹了么!”
牛大叔刮了下我的鼻子,說道:“閻君讓我給你傳句話。”
我的臉瞬間耷拉了下來,慘兮兮對著牛大叔說道:“可不可以不去!”
牛大叔用責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拉著我的手肘就往外走,我翹著嘴巴,任由牛大叔拉著走,不情愿的我還是到了閻君的行政總樓。
我在行政樓前就是不進去,拿腳在地上畫圈圈,牛大叔嘆口氣說道:“無論什么事,他總會替你抗下,莫要遲疑。”
我知道牛大叔說的他是閻君,可是我不相信我和閻君有這么深的糾葛,我叫住要退下的牛大叔說道:“大叔我會好好努力的。”
牛大叔依然還是那么慈愛的笑著,緩緩退去的腳步帶著剛毅。
牛大叔剛剛沒有了影子,我轉身預備去找閻君的時候,諦聽小跑來到我面前,討巧賣乖似得,撲過來就拿那毛茸茸的虎頭蹭我的臉,我石化了,這還是我認識的諦聽么,我趕緊拉開他,往旁邊一推,滿臉嫌棄說道:“你這埋汰孩子,想干啥!姐是要見閻君的,看你把姐發型弄亂了。”
諦聽搖頭晃腦說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諦聽背這個古詩,我覺得它是有點抽風的,奈何人家畢竟是神獸,當面打斷總歸不好,諦聽發飆我是見識過的,那是六親不認,我擺出一副不恥下問的表情說道:“諦聽你喝酒了?”
諦聽一聽,立馬炸毛說道:“出家人是戒酒的。”說完兩眼一翻暈了。
閻君甚是悠閑走來,來到諦聽處,拍了拍手,出現了兩位侍從,閻君帶著笑意說道:“把我們的貴客送回住處。”
我看到那兩個侍從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了個敞天轎子,抬著諦聽就走了。
這時閻君才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對著我說了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