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以為我們天族窮困潦倒,百無是處了?”冶冶子譏笑著,嘲諷著金晶子。
“你們不松開貿易,我們自然也是沒有什么好談的。”金晶子不以為意,卻有些咬牙切齒道。
“松開了貿易,讓我們的本土產業吃虧空?你還真的是為我們天族考慮。”冶冶子更加不以為意的表情說道。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在外國事務談判桌上說的,你在我這胡攪蠻纏,要不要臉?!”金晶子不客氣說道。
冶冶子眼看著撕破臉了,也恨恨地哼了一聲,啐了一口說道:“呸!你才不要臉,事務本就是我天族在囑理,你狐族現在倒是后來者居上啊!你們這是要叛變。”
金晶子這回就是想撕破臉了,擼起袖子就向冶冶子撲過去,冶冶子把胡子打個結,也擼起袖子和冶冶子推搡起來。
當閻君從街上路過的時候,就撞見了這么一幕,阿南還是頭次見到自己老師這么不要臉,閻君有些抹不開臉說道:“這兩人破壞公共治安秩序,我喊下街警維護下,你有意見嗎?”
阿南摸摸臉,拍了拍額頭,說道:“晴空萬里,約了人,我要去野餐了,您自便。”說完腳底抹油不見了。
閻君見狀,揮了揮手,和府吏打了手勢,也抓緊時間離開了現場。
好不容易被拉開的金晶子和冶冶子在警務訓導室安靜地坐在小板凳上,任憑那些假裝不知道他們是誰的警務人員如何審訊,就是不開口,置氣似地就是各自撇開頭。
最后老西拖拉著拖鞋,過來保他們,金晶子報以抱歉一笑,冶冶子不服氣,感覺受到了委屈,問著:“傾賦那小子呢?”
老西拿手指剔了下牙,慢條斯理說道:“啥?!說啥?!”
在冶冶子打算治治老西的時候,老西態度一百八十度旋轉,好像看清楚了冶冶子,滿是驚喜說道:“這是外務長官?!失敬失敬!”說著還雙手抱拳微微鞠了一躬。
冶冶子此時態度也變好了些,對著金晶子挑釁一笑,甩袖跨步向前走去。老西趕忙追上去說道:“大師,一起喝杯茶唄!”
就這樣,冶冶子、金晶子和老西一起坐在了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