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蕓很是忐忑,想起傅遇川的眼神,怕他是聽到了秦嶼喬的胡言亂語,上次,她丟了初吻,不知這次,又要丟掉什么?
她有些懼,莫名的。
傅遇川發怒的樣子還在眼前晃悠,像野獸,她反抗不得,只怕火上澆油。
任何男人都忍不住不了頭上綠樹成蔭,他們雖然沒有事實,可領了證,就應該安分守己。
而,周凝是傅遇川的工具,他更像是在回敬穆斯蕓,她打了他的臉,他也要打回去,可穆斯蕓知道,吃虧的始終會是自己。
“怎么?沙發上燙屁股?”見穆斯蕓如坐針氈,穆母斜了一眼,說了句風涼話。
顯然,她是記仇了。
穆斯蕓皺了皺,沒心情搭理她。
不一會兒,有鑰匙插進鎖孔的窸窣聲,穆斯蕓立刻跳起,快步走向玄關。
“至于激動成這樣嗎?”穆母陰陽怪氣的。
“爸”。穆斯蕓從穆教授手里接過西裝外套搭在衣架上。
“嗯”。穆教授松了松領帶,換上拖鞋。
“你跟傅遇川怎么樣吧?”穆斯蕓還記著穆母的話,怕穆教授為難傅遇川,也怕傅遇川會毫不退讓,畢竟他不吃虧。
一聽傅遇川的名字,穆母立刻豎起耳朵。
“他送我回來的”。穆教授倒了杯水,仰頭喝了半杯。
“他送您回來的?”穆斯蕓覺得不可思議。
“嗯”。穆教授點頭。
“這就完了”。穆斯蕓覺得不發生點什么,也算是不太正常。
“完了”。
“還能怎么樣?”穆教授活動了一下酸脹的手臂。
“哦”。穆斯蕓抿了抿唇,倒像是有些失望。
“不過,……”。穆教授又說。
“不過?!”
“不過?!”穆斯蕓和穆母異口同聲,嚇得穆教授退后了一步,下半句咽進了肚子里。
“不過怎么了?你倒是說呀”。穆母好奇的問,有些急切。
“就是……就是我發現他這個人雖然愛拈花惹草,又目中無人,……總之臭毛病一大堆”。
“嗯”。穆斯蕓點頭,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不過也不是毫無可取之處的”。
穆教授又怕她們繼續追問,話音未落,急忙躲進了書房。
穆斯蕓有些疑惑,這傅遇川到底是做了什么?讓一向視他為眼中釘的穆教授竟然改觀了。
“不過……”。穆教授又拉開門想補充。
“又不過?”
母女倆又是異口同聲。
“不過他還是不夠資格做我的女婿”。
穆斯蕓聳了聳見,她就說嘛,這樣才是真正的穆教授。
“對了,你哥最近沒有和傅遇川聯系吧?”穆母才想起正事。
“沒有”。穆斯蕓很肯定的回答。
“你說我們是不是誤會了?你哥和傅遇川他們之間本來就沒什么事?是我們大驚小怪了”。穆母猶豫了一下才說,其實,要真的是誤會,她反倒是不能接受了,畢竟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嗯?”穆斯蕓不知她為何有此懷疑。
“你想,如果傅遇川他真的喜歡你哥的話,為什么還會和那個女明星傳傳緋聞,而且還是什么夜宿香閨七八個小時,這么長時間什么孤男寡女的,能什么都不干?”穆母仔細的分析著。
當她說出最后一句,穆斯蕓想笑,又忍住了。
“您知道有個成語叫“掩人耳目”嗎?”
“哦”。穆斯蕓的一句話,就推到了穆母之前的所有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