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下一秒,經過他的驗證確認并非是磁場效應;這才真正確定了下來。
然而處在這般境地的他,對于它的消失;其實還是有所在意的,不過并沒有表現出來。
“它...不怕死嗎?”這是托米勒此刻心中最疑惑的一個點,
“結論是錯的嗎?既是刻意阻止我,又為何在我的試探后;那般生氣?
自我睜開眼后,它總共存在的時間也沒有超過30秒;
實際上它是一種幻覺?
繼而是阿卡姆林在我脫離后,在不可控下進行的最后手段?
......
何謂真實...”
托米勒這般想著,身心上的乏力感亦在不停的沖擊著他;饒是如他,此刻竟也有些分不清,此刻自己所在的世界;究竟是出來了,還是依然被困在催眠世界中。
他望著自己沾滿泥巴的手,微微顫抖著;剛剛與那自詡是星球意志的家伙的對話,早已令其在這本就消失殆盡的體力上,再次雪上加霜。
疲累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就好像這個世界是真的一樣,即便...他不想承認。
強撐著的念頭;在下一刻,隨著身體的過度勞累;逐漸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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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好熱~”托米勒緩緩睜開了模糊著的雙眼,入眼可見的是一地的白雪;他想要動,然而發現自己動不了;全身的麻木感,迫使他立馬了解了自己的處境,【快凍死了】。
然而即便心中不斷的吶喊著,試圖令自己動起來;現實就是卻...
“動啊~”
“動啊~”
“這么不爭氣的嗎?”
“你算什么專業人士!”
“你就是狗屎!”
“快動起來啊!”
“這就是你要的結局嗎?”
“它說的慘死;你都還沒到標準就死掉了,會不會有些太遜了?”
“喂!”
“好熱...”
“熱...”
托米勒的吶喊聲并未能令自己逐漸動彈起來;生的意志,在殘酷的現實下,并未能起到多大作用。
就在這時,也許是幻覺;托米勒能清晰的聽到有人在呼喚著自己,而且叫的還是自己真實的身份;而非“千佑”。
“老師~你死了我們怎么辦?”
“對啊~你死了誰來救我們?”
......
這樣的話語,在一刻;在托米勒的心中,無疑是一記毒藥,而并非解藥。
聽著這般的訴說,他的心聲充滿著自嘲;也許因為他是1號,他不能接受自己失敗的事實。
“學生?呵呵~”他竟是干笑出了聲;托米勒從不會認為自己的學生會出現的這里,而此刻他聽到的聲音,在他的認知里;無疑是阿卡姆林對自己的可憐,甚至于變相的嘲諷。
就像在Remga07的特殊房間內一樣;只是這次應該是其并未直接現身的結果。
想到這,他竟是硬生生被氣出一口生氣;麻木的身子,也能夠稍許動彈。
“先生?需要幫助嗎?”一道聲音從他的背后傳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說話的是一個女人,而且單是從聲音語調來判斷的話,應該是一個20歲~26歲以內的女性。
聞言他并未轉頭,而是直接反口問道,“誰派你來的?”
托米勒可不認為;在這個節骨眼上會有人來幫助自己,在八心珍謎內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而且有時候連自己都不能相信。
她顯然有些疑惑托米勒的意思,“先生?您說什么?”
聞聲,他猛的吸了一口氣;艱難的爬起身子,“誰派你來的!”
“啊?村長派我來打桶山泉水的啊~”她似在辯解著,“我沒有害你的意思。”
話至于此,托米勒這才轉過身來;看向了這個女人。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女人的臉是那樣的驚悚!
她的嘴是裂開的,看似完全無法閉合;眼神空洞,完全沒有眼白,穿著一身紅纓裝的和服。
繞是不怎么可能害怕的托米勒,心跳也不禁加速了數秒;不過好在他并沒有因為失態,表露出恐懼的表情。
他在心中自說著,“理性必須時刻占據著大腦;在還未分清這世界前...必須!”
“你的桶呢?”這是托米勒在瀏覽了她周遭并未帶著任何東西后,下意識說出的話。
“我的桶...”她聞聲滿臉愁容,“我的桶呢...”數秒間,變換了數個表情;最后定到了一種名為憤怒情緒上怒視著托米勒。
“是你偷了它!你這個逃走的小偷!”
聞聲,托米勒意識到麻煩來了;不過這也確實是一個測試的可能,在他多次的穿行下,他總結出了一個規律,那就是每到一個世界;必然會在最快的時間,遭遇第一次的考驗;而此刻這種規律,反倒給了他一點辨識的空間。
面對她的質問,他深知自己現在身體狀態下;別說跑了,就連走都困難;但依照規律總結的結論來說,不可能存有必死的局。
托米勒心道,“這是他的附加限制嗎?”【阿卡姆林】
然而隨著她說后的愈加靠近,托米勒明白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至此他直至著她的腹部,說出了一段驚人的話語。
“你的桶不是藏在你的肚子里嗎?”說罷,托米勒居然還玩味的笑了。
“桶...在肚子里?”聞聲,她露出了更加疑惑的神情。
他見到她稍有緩和的情緒,接著說道,“你是要接水對嗎?”也不等她回應,托米勒繼續道,“你說我拿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找到被偷的桶了嗎?”
言至于此,他邪笑著臉,又指向了她的肚子,“你把它挖出來,就能看到你要找的東西了。”
“呵呵呵~”裂口女至此傻笑著,說不出的陰森;但是即便到了最后,也沒有實施;反倒是向著山上走了。
此刻天色已然偏暗,托米勒也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觀念;他所得到的信息,僅能告訴他現在的時間,大致可能在下午5點~6點半之間;可能是晚陽。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不知道自己自那時累到后;睡了多久,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睡眠后又再次被轉移了。
他看向了那個女人離開的方向,心中由然升起一種想法;怎么抹都抹不掉,
“那個女人...是在給我指引方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