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今天的成果,全靠比爾先生運籌帷幄。”拉里回過神感慨的說。
同時拉里下定決心說:“我決定從這個月的盈利中,撥出兩萬作為比爾先生的獎勵!”
一旁的馬丁嫉妒的要噴出火來,紀白也驚訝的看著拉里,他沒想到拉里居然有這么大魄力,兩萬點可不是個小數目。
可惜,道不同不相與謀,紀白只能在心中微微抱歉。
紀白搖頭拒絕說:“我們現在需要積攢力量,一絲一毫都不能浪費,所以還是算了。”
聽到紀白的推辭,拉里心中一時間百感交集的說:“但是這樣就委屈比爾先生了。”
“只要拉里先生能夠飛黃騰達,現在這點蠅頭小利不足掛齒。”紀白淡定的說。
拉里眼眶一紅差點掉下眼淚,動情的握著紀白的手說:“以后只要有我拉里一口吃的,就絕對不會虧待先生!”
紀白看著明顯動了真感情的拉里,微微嘆了口氣。
對不起,我是賞金獵人。
紀白回到家中,照常在客廳中練武,比爾先生一家早就旅游歸來,不過獲得拉里信任的后,紀白也不需要在這些地方再做什么小動作。
隨著紀白動作越來越快,室內的風聲也越來越急促,道道殘影在空中劃過。
八卦轉掌論陰陽,五行六合內中藏。七星八卦九宮定,兩儀三才見柔剛。
一段歌訣自紀白心中流淌而過,隨著紀白虎軀一振,背后響起一連串噗呲的破空聲,長衫背面瞬間千瘡百孔,如同被無數牛毛細針穿過。
成了!
紀白心中一喜,自從上次開始脫胎換骨之后,經過一個月的苦練,終于暗勁大成!
暗勁大成意味著紀白可以從身上每一個角落激發暗勁,從此再無死角。
唯一可惜的是,脫胎換骨的進度一直十分緩慢,一個月過去了,連牙都沒換幾顆。
也許是身體能量補充不足?不足以支撐快速的脫胎換骨,但是紀白實在是沒錢了。
紀白拿起低級能量合劑喝了一口,為了維持日常修煉,他又找李瞬借了一萬信用點,實在沒臉再向李瞬借了。
這次臥底宇宙之靈教派,收獲還沒怎么見著呢,先負債三萬,不干一票大的,怕是連帳都還不起。
此時紀白的腕表響起,抬手一看是拉里的來電。
是來找我商量下一步計劃的?
紀白習以為常的接通視頻電話,拉里幾乎每隔幾天就要找自己談心。
“比爾,我們成功了!”
拉里激動的面容出現在視頻內。
“什么成功了,河底撈生意更火爆了?”
紀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
意識到紀白想岔了,拉里趕忙解釋:“不是河底撈,是教會安排我在下次的主教聚會上介紹先進經驗!”
紀白心中一震追問道:“教會上層知道我們做的事了?”
如果教會上層知道他們做的事,徹查人員,紀白就有暴露的可能。
“也不能這么說。”拉里嘚瑟的笑著說:
“剛才那個蠢貨上司和我通話,說什么下季度的活動經費比較緊張,要我這段時間節省一點。
我直接說活動經費沒關系,我們可以自理,如果哪個區域的主教朋友經費比較緊張,我也可以略微支援一點。”
拉里現在頗有一種昨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的感覺。
“你是沒有見到那個蠢貨上司驚訝的表情,還以為我死鴨子嘴硬,結果我把收入拍在他臉上,他眼睛瞪得和燈泡一樣。”
聽到這里紀白默默松了口氣,沒有暴露就好。
“所以蠢貨上司安排我在下季度的主教聚會上介紹經驗,比爾你和我一起去吧!你來和他們說。”拉里揚眉吐氣的說。
紀白斟酌了一下,借李瞬的一萬點也快花光了,再耗費時間也沒有意義,是時候拿下了!
“行,那下次主教聚會是什么時候?”紀白問道。
“三天后,具體地點要到時候才知道。”拉里回答。
————————————————
三天后,紀白跟著拉里來到市內一處寫字樓。
“聚會的地點在選在這里?”紀白詫異的看著面前的寫字樓。
按照紀白的理解,聚會地點不是應該離市區越遠越好,沒想到居然在警察眼皮子底下。
“這是一位信徒捐獻的地點,他是大型公司的高管,這里是他們公司的產業之一,政府無權搜查。”拉里解釋到。
三人在門口驗證過身份后,乘坐電梯下到表面上并不存在的地下十層。
“來,把這個先穿上。”出了電梯后,拉里掏出三件灰撲撲的長袍。
“非要穿這個?”紀白皺著眉頭看著四處漏風的長袍。
“這是神教的規定,說是告誡我們不可貪圖享受,在偉大真神面前時刻要保持謙卑。”拉里解釋到。
“拉里大人能帶你這個剛成為司鐸的新人來,就是莫大的恩賜了,你居然還挑三揀四。”馬丁忍不住諷刺道。
以前都是馬丁跟著拉里來參加主教聚會,是心腹的象征,紀白這個新人居然剛加入神教就能來,讓馬丁幾乎嫉妒到發狂。
拉里示意兩人別吵,帶著紀白和馬丁進入隧道。
紀白跟著拉里在隧道中行走,還是熟悉的味道,隧道周圍并沒有安裝電燈,而是在兩側掛著一排排點燃的蠟燭,墻壁看上去也是由斑駁的紅磚堆砌而成,猶如行走在中世紀的古堡。
紀白好奇的摸了摸墻壁。
emmmmmmmm,手感上明顯能感覺到是合金,只是刻意打造成磚墻的樣子,所以說,何必呢。
轉過幾個拐角,三人來到一處空曠的大廳,大廳頂部掛著一頂巨大的吊燈,上面點著大量的蠟燭,為大廳照明
吊燈下是一張粗糙的灰色石桌,石桌周圍依次擺放著一座座高大的石凳。
紀白三人進入大廳的時候,石桌周圍已經坐了不少人,紛紛暗自觀察三人,尤其是紀白,收獲了最多的目光。
看到拉里進來,坐在石桌首位的肥胖男子微微頷首,示意拉里入座。
拉里帶著紀白、馬丁兩人,來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紀白和馬丁作為司鐸是沒有資格坐下的,只能站在拉里身后,其他幾位主教身后也都站著一位司鐸。
趁眾人不注意,紀白不動聲色的摸了摸面前的石凳。
果然,又是合金,所以說,何必呢。
沒等多久,剩下的幾個主教也都到齊了,坐在首位的大主教清了清嗓子說: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