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紫星瞳”與“白袍女子”的一揮之力,林尋被猛烈的逆流東方吹回了西邊的戰場。
碧藍色天空中,他目測到正在奮力互拼的九尾狐貍“蕭蕓蕓”和“持扇女子”,此刻,雙方的戰力值數都隨著激烈的戰斗提升到了一萬五左右,只是沒想到一向冷靜且擁有智謀的蕭蕓蕓被渾身長滿倒刺的持扇女子瘋狂追打。
大概是因為蕭蕓蕓本質應是“控獸大師”的緣故,被擁有異能的持扇女子猛烈進攻占據了下風也在料算之中。只是,蕭蕓蕓身上被骨刺不斷刮來刮去,嫩白的皮膚以極其迅捷的速度綻開一道又一道,在剛才戰場上林尋以戰力感知計算雙方應該是戰個不相上下,卻得來這種壓制的效果。
這也只能說明一點,大家都小噓了持扇女子的戰斗力了!
另一側,九月摘星盤腿坐在土地上觀戰,突然身體一顫,眨眼間她瞧見扎入地面的五把化形土鑰匙斷裂,拔出來時只見掌心還在,其余五根指頭已經殘裂個不成樣。
“我的土甲兵竟然被搞斷了?呵呵,小美男子的個人手段還算了得,不知道現在是何模樣了,是斷了條手臂,還是沒了一條腿呢,真令人期待呀。”九月摘星伸出長舌,輕輕舔舐著紅潤的雙唇,那令人窒息的笑容,充滿了各種病態的意味。
濃密幽幽的森林之中,紫星瞳站在鼎一邊問白袍女子:“聽說你收了個徒弟?”
白袍女子得意洋洋道:“不錯。”
紫星瞳接著問:“是此山中人?”
白袍女子哼聲道:“不錯,既然你說過炎龍山脈是你管轄之地,那我就在山中收個徒弟,專門用來教訓你!”
“是龍頭山這頭,還是龍邪山那一頭?”
“當然是我扶持的龍邪山這頭!”
“誰?”
“其名為“九月摘星”,是一個喜歡肢解漂亮男人的病態孩子,不過,我很喜歡。”
“九月摘星,受我一拳!!!”林尋從空中劃墜而下,背部那一對絢麗的羽翼展開,右手緊握成拳頭蓄起最強勁的力量,一拳直接命中九月摘星臉頰。
被揍飛的九月摘星身體呈三百六十度旋轉翻滾,像打水漂一樣摔出好幾米開外,精致的紅白寬衣已經擦爛一大塊。
場外龍頭山與龍軀山的族人們見著林尋華麗回歸,紛紛揚起兵器耀武揚威,那鼓舞士氣的聲音蓋過了一切。
站在城墻中央的紅顏阿姑藍驚聲連連:“可惡啊,那男人竟打我女兒的臉!來人啊,給我放暗箭!”
趁著九月摘星被擊飛之后,林尋趁機會為正在拼殺的“蕭蕓蕓”反擊渾身帶刺的持扇女子,花骨神功之威,直接貫穿了持扇女子的骨盾,將其擊飛好幾米開外。
“你終于回來了......”蕭蕓蕓渾身乏力,單膝跪倒在地面上。
“嗯!我回來了。”林尋擋在蕭蕓蕓身前,將挾在腰間上的隕石劍持起,一副凌然態勢,讓人感覺到勝利的希望就此展開。
“想必你應該升上了靈境期七段,體內的蠻力比之前要強上好幾倍,加上花骨神功提升,相當于和虛凝界一段扯個平。我已經戰到極限,林尋,接下來就靠你了!”蕭蕓蕓化成一條九尾狐貍后開始盤成一團休養生息。
“好強悍的力量,這真的是靈境期的實力嗎?!”持扇女子捂住被打穿骨架傷及的腹部,一臉驚詫的盯緊了未曾使出全力的林尋。
“三妹,接下來就不需要你來插足了,美男子,由我一人對付!”此刻,從持扇女子身邊站起來的九月摘星拍拍身上沾染的塵土,露出來極為扭曲的憤怒。
這讓得剛要繼續奮戰的持扇女子心口膽顫連連,因為她知道,九月摘星憤怒了,然而惹怒九月摘星的下場,沒有一個不是被肢解殘廢的。
“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美男兒已經長出來一對漂亮的翅膀,不知道這翅膀的味道如何?”九月摘星一腳重踩,腳踝狠狠扎進了土里,自土里涌現出只有半身的持劍戰士。
林尋望向那由土構筑而成的巨型半身戰士,九月摘星的戰力值數瞬間以成倍的速度提升至一萬八千點!
面對如此可怕的力量,林尋咬緊牙關,直接持劍扎入土里,一棵盛開的燦爛的櫻花樹瞬間屹立在他身旁,只憑他隨手折斷櫻樹樹干,就可以當做一柄鋒芒畢露的寶劍,可就算疊加起花骨神功,戰力值數撐死也只有一萬三千點,相差對方五千點。
九月摘星舞弄著手中的紅纓槍,皎潔的臉上逐漸病態邪惡。
“美男子啊,在我的印象中,你就享受不受制約的草原野馬,讓我好想把你據為己有,然后一點點的玩弄,把你的骨肉截成一半,再一塊一塊分離,要么吃掉,要么做成標本......”九月摘星望著林尋的肉體,右手已然成為他狩獵的對象。
“沒想到你的想法這么變態!”林尋持起櫻花枝,緊縮著眉頭,雙眼炯炯有神地望向九月摘星的胸口,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當雙方對目的瞬間,九月摘星先行沖來,依靠著土之異能的力量,借助土長條搭建登臺的作用不斷進行曲折離奇的盤繞,讓林尋難以捉摸九月摘星的方位。
九月摘星果斷從天空九十度墜落,破開了櫻樹枝杈的阻礙,直接擒住林尋的脖頸后陽倒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她的背后瞬間冒出大量堅固的土塊,每疊加一塊,林尋受到的壓強就會增強一倍,以至于被逼出花骨神功,避免被壓成肉團。
“你的戰力與我相差甚遠,無論是反應洞察力,還是敏捷性,都皆占下風,美男兒,讓我好好調教調教你吧。”九月摘星伸出手來開始拔動林尋羽毛,一次又一次拔掉,林尋發出痛苦的嘶吼聲。
“五千戰力值數,竟然在實踐中如此相差甚遠......”
“我們的時間還很長呢,美男子,現在開始肢解步驟,你可要好好忍耐,不要突然死掉了呀。”
九月摘星袖口取出了一把彎而細的銀色小刀,壓在林尋身上后輕輕割下裂了手臂,血液滲出,不斷流淌在地面。
林尋忍著劇烈的疼痛面部逐漸扭曲,九月摘星那可怕的斜切刀法總是在他快要痛暈時停止,轉折再向別的方位切,血流的聲音“噗嗤噗嗤”響,徹骨的痛讓人頭皮發麻。
“怎么樣,我的刀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