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回到家中趴到屋里就痛哭起來,潘父敲門她也不出聲。
潘母說,
“你說小玉是不是受委屈了,難道是因為許少永。”
潘父重重的哼了一聲,
“現在好了吧。我早就說過,許少永不是東西,上次投資的事,他是主動找上門來的,難道我看不出來她想干什么,要不是我多了個心眼,早就被他拿下了。”
潘玉越哭越傷心,覺得自己真的看走了眼,原來這次跳水的事讓潘玉很震撼,可是這才短短幾日,就出了這樣的事。
許少永的背上已經皮開肉綻了。
許母心疼的直哭。
有醫生正給許少永擦藥。
“少永,你怎么這么不爭氣。”
“媽,我是被人陷害的。”
“現在不管陷害不陷害的,你在你爸的心時有了影響,以后可怎么辦吶。”
“媽,我跟你說,這次肯定是我姐害我,我就是她最大的敵人。”
“現在說這些沒用的。”
陳志軍和任天雪來到酒吧里,周天喻也來了。
陳志軍說,
“天喻,你說我們在這泡吧,建成他們在村里干活,我覺得有點兒對不起他們了。”
“行了,我們又不是天天來,等我們成功了,我們再請他們。最近這段時間生意還不錯吧。”
“還行,都是你介紹過來的,裝修的時候也沒遇到什么麻煩事。”
有人突然叫道,
“天雪!”
陳志軍回頭一看,一個染著金黃頭發的年輕人。
“你是誰?”
周天喻問。
長毛說,
“我是天雪的朋友,我在飛彩影視的星探。”
“馬上給我滾蛋,少拿這套來忽悠小姑娘,識相的給我滾遠點兒。”
“我又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天雪的,她還沒說話呢,你管的著嗎?”
“你有種。”
周天喻說完就抓起啤酒酒砸在了長毛的腦袋上。
陳志軍坐車回家,在村東頭停下了。
雖然修好的公路非常好走,但比較遠,陳志軍從離村較近的地方下了車,給趙玉城打電話,趙玉城在縣里開會,給李建成打電話,電話還關機,張揚電話也沒人接,他嘆了口氣,步行回村。
陳志軍腳下的公路原來是條國道,后來重修之后,就改了方向,把這里廢棄了,路東邊全是鋼廠,大車天天過,再加上沒有維護,幾乎都軋爛了。人們出村,無論開車還是騎三輪,都是繞新公路,那樣遠了很多。他就想,要是這段公路修了有多好。
回到廠里,李建成和張揚都不在,他隨便看了看,就知道張揚和李建成這段時間受累了,而且還有好多地方已經改進了,地板和墻板的硬度增加了,反光也比以前更柔和了,讓人看了很舒服。
筷子還在生產,來的時候陳志軍看了看,照現在這種砍伐速度,絕對用不到第二年。
陳志軍回到家里,可把陳母樂壞了,
“志軍,你可回來了,你爸沒回來。”
“沒有,我回來的時候沒通知他,他現在忙的很。媽,這些天你還好嗎?”
“好好,天天打電話還不好嗎?”
趙玉城知道陳志軍回來,也匆匆的去往他家,
“志軍,你回來了,賣的怎么樣。”
“一般般。”
“你要學經濟系就好了,有經營頭腦。”
“你是對路了,學的文科回來就當官。”
趙玉城嘆了口氣,
“學文科的都是打出來的,從小被打到大,雖然高中畢業的弄了市文科狀元,可那代表什么,無非是被逼苦的苦逼孩子。表面上風光無限,實際是更加遭罪。學文科的都是被逼出來的,你沒看那視頻,文科想考高分難臺登天,學理科是學的好的是真好,不行是真不行。”
陳母聽了說,
“你可別那么說,讓你們好好上學難道還錯了。”
這時有個村民走了進來,上來就打招呼,
“志軍回來了。”
“剛回來。”
“志軍媽,我用用你家電動車,帶孩子上課去。我家的電動車充電器壞了。”
陳母說,
“那你用吧。”
陳志軍問,
“今兒個星期六,哪上課?”
“補課。”
“一年級的孩子就補課,【才剛開學一個多星期,他才剛學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都不會寫呢,補什么課。”
“你是不知道,現在的老師上課不講重點,都讓孩子補課去。”
“不應該吧,不是不讓老師開補習班嗎?”
“不是老師開的,是老師的姐姐開的。”
“你別聽外邊人胡說,說老師不講重點,都是謠言,不能說一個沒有,那也是極少數,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現在孩子都是好奇的時期,你這一補課,把孩子的天性都給弄沒了。”
村民走后,陳志軍就說起了教育,
“我們上學那會兒,哪有補課,一天到晚都是玩兒,除了個別的,學的都不挺好的嗎?”
趙玉城說,
“時代不同了,我們小時候,家家都有好幾個孩子,來了強制,現在這時代,又開放二胎了。我相信確實有這樣的老師,咱上學的時候沒有啊,你看《夏洛特煩惱》,那個王老師,我們上學的時候都有啊。”
陳母接過話,
“現在不送東西了,都送紅包了。”
陳志軍說,
“是,這個我也知道。不過也有陷害老師的,發個微信紅包,老師收了又發回來,家長截圖了,把老師給辦了。什么樣的人都有。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
陳母說,
“我聽說鎮上的小學食堂吃中毒了,豆角沒煮熟。”
“這不新鮮。現在的食堂為了降低成本,也是黑了心了,對了,我怎么沒聽說呀。”
趙玉城感覺很奇怪。
陳母說,
“有兩個孩子都住院了,學校瞞起來了,聽了家家都給錢了。”
趙玉城說,
“這哪行,出了事故哪能瞞著,這得上報。這事要瞞起來,那還了的,小學生食物中毒那是大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剛才孩兒的媽說的,那天正好他家孩子病了沒上學,才聽其他家長說的,都過去好幾天了,現在事過去了。”
趙玉城回到村委會,腦子里思索了一下,打電話給了高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