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了下班時間,莫憂看到辦公室內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倦,他感到有些心疼。
這起案件經過兩天的發酵,已經在市里引起了軒然大波,警局的電話也要被各個電臺的記者和市民打爆了。
上級領導也給了刑偵隊很大的壓力,要求他們在一周內盡快破案。
此時,距離案件發生已經過了兩天,警隊眾人手上的線索依舊少的可憐。
莫憂坐在辦公室內對其他人說道:“這兩天辛苦你們了。”
他想了想,接著又說道:“我們目前掌握到的線索,這四個人之間是雇傭關系。”
說著,他便起身走到了白板前。將四名死者的照片依次貼到白板上,并用磁石固定住。
“其中,第三名死者是其余三名死者的老板。這三名死者中,有一名司機,兩名屬于貼身保鏢。
另外,第四名死者此時的狀態與其他三名死者不同,他似乎想向眾人傳達著什么信息。
據了解,第四名,死者出生在聾啞家庭中,從小與父母的交流便是靠手語,據死者的哥哥說,死者死時的肢體動作在手語中是女人的意思。”
莫憂一邊分析著,一邊將一邊拿起白板筆在白板上面梳理它們之間的關系。
辦公室內的其他人看著白板認真的聽著莫憂的分析。
這時白敬參與進來,他接著莫憂的話說道:“第三名死者與多名女性有不正當關系,兇手會不會是這些女性中的一人?”
沈月也參與進來說道:“也有可能是這些女人聯起手來,買兇或者是合作,將這些人殺死的。”
王冠宇點點頭說道:“有可能,不然第三名,死者,為什么要隨時隨地都帶著兩名貼身保鏢呢?會不會是他預感到了什么?”
白敬接著說道:“第三名使者已經結婚,并且他的個人信息在網上是可以查到的。
所以與他保持不正當關系的這些女人,一定也是知道的,我認為情殺的可能性就比較小。”
“不一定吧,也有可能是其中有人在被她包養的同時,對他產生了情感,想要逼他離婚,或者是想從他身上得到更大的好處呢?”沈月也提出自己的看法說道。
王冠宇說道:“會不會是有人懷了他的孩子?然后用孩子作為籌碼,從而從他那里得到更大的好處。”
“也有可能。”沈月附和王冠宇的話說道。
莫憂說道:“這起案件有可能是圍繞著女人展開的,我們首先要先確定死者沈持宇背地里有多少個女人?
可以從他身邊的秘書,助手以及他的妻子手上獲取線索。”
莫憂看了一眼窗外,此時,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
“咱們今天先到這吧,大家回去早點休息,明天又是一場硬仗。”
接著,眾人紛紛起身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休息,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莫憂準備今晚上繼續睡在辦公室,他打算翻閱一下國內外有沒有類似的案件。
此時,辦公室內只有莫憂一個人,掌上鐘表嘀嗒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內也被無限的放大。
莫憂盯著電腦,右手不停地滑動著鼠標,他想不通,這幾名死者是怎樣出現在溫泉池內的。
會所內并沒有合適的作案場所,以及作案工具。
依照法醫的驗尸報告,四名死者是在短時間內被凍死的。之所以第四名死者與其他三名死者的狀態不同。
有可能是第四名死者在被冷凍時自己蘇醒過來,從而作出手語,想表達兇手是女人。
法醫報告顯示,四名死者沒有中毒的跡象,也沒有遭受暴力將其擊暈,那么四個大男人怎么會不反抗,任憑兇手將他們凍死呢?
原因有可能是四名死者與兇手時認識的,在他們放下防備的同時,兇手開始實施作案。
莫憂想通了這一點后,他又想起另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
四名死者是怎樣被運送到溫泉會所呢?兇手又是怎么知道室內沒有監控?
會所內有兇手認識的人,并且這個人掌握著會所內所有的信息,也有可能擁有會所內的鑰匙。
吳韻。
莫憂腦海中突然間閃現出吳韻的身影。
依照吳韻的身份和地位,會所內的設施,以及運營時間,監控錄像,還有各層的鑰匙,這些他都了如指掌。
難道和吳韻有關系?
莫憂眉頭緊皺,看來有必要再去會一會這個吳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