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殺游徼!
“客觀!”
店小二滿臉為難地看向楊福,然后又看了一眼馬廄。
楊福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烏騅在這里,其他馬匹恐怕不得安生。
“給!”
想也不想,楊福扔出了一小袋秦半兩。
接住小錦囊,店小二不由眉開眼笑地忙活去了。
剛才的問題,仿佛已經不成問題了一樣。
見狀,楊福不禁搖了搖頭。
心里也不由感慨,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旋即,楊福和虞姬兩人走進了客棧之中。
在一個靠窗的桌子前,兩人面對面坐了下來。
“小二,點菜!”
“好咧!”
不多時,楊福和虞姬兩人便點好酒菜了。
“羽,大澤鄉這邊也不太平啊!”
看向楊福,虞姬不無感慨地說道。
她之所以這樣說,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透過窗臺,看向路上的行人,每個人幾乎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
“重稅和高壓統治之下,誰開心的起來呢?”
搖了搖頭,楊福感慨道。
大概正是因為如此,秦始皇的口碑才會毀譽參半吧?
“說的也是?。 ?p> 輕輕點了點頭,虞姬滿臉深以為然的表情。
隨著酒菜上來,兩人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了。
人多口雜,兩人不想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楊福之所以選擇去長安建立自己的班底,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很簡單,那里距離咸陽不遠不近。
等到各地起義之后,他正好可以挾天子而令諸侯。
突然,一陣馬叫聲響了起來。
不自覺地,楊福直接站了起來。
因為,這是烏騅的叫聲。
想也不想,楊福和虞姬直接走了出去。
只見,幾個仆人打扮的人想要抓住烏騅。
只不過,遺憾的是,他們都被踢得倒地不起。
而不遠處,則有一個臉色蒼白的公子哥滿臉熾熱地看著烏騅。
不用想,楊福都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向那個公子哥,楊福臉上不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小子,這馬是你的?讓它安靜點,本公子看它順眼是它的福氣!”
看到烏騅直接跳出馬廄來到楊福身旁,那公子哥滿臉傲氣地說道。
“不留下這駿馬,你休想離開,我爹是游徼!”
說到這里,這個公子哥滿臉的自信之色。
游徼?
頓時,楊福被逗笑了。
區區一個鄉長公子哥,居然這么囂張?
有點意思!
“滾!否則,死!”
淡淡地說了一句,楊福滿臉的平靜。
“回去通知我爹爹,殺了這小子……”
聽到楊福的話,這公子哥滿臉猙獰第說道。
“是,陳威少爺!”
得到他的命令,他其中一個小廝直接離開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走一步吧!”
淡淡地說了一句,楊福直接拔出了潛龍短劍。
眨眼間,陳威便變成了漫天血霧。
他幾個惡奴,也接著步入了他的后塵。
看到這一幕,四周的人不由傻眼了,基本都是難以置信地看著楊福。
這小子,連游徼的公子都敢殺?
然而,更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楊福和虞姬居然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兩人,居然安靜地坐在馬背上耐心地等待著。
其實,楊福不急于離開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不想連累客棧的人。
陳威這個德行,可見他老子是什么鳥人了!
假若自己一走了之,天知道這個所謂的游徼會怎么對付其他人?
“這小子殺了陳威少爺,恐怕難逃一死了!”
“是?。∮吾璐笕艘欢ú粫胚^他的!”
“死的好,反正這個陳威平時沒少欺男霸女!”
“呵呵!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這位公子怎么還不逃跑?唉!看來這位公子也在劫難逃了!游徼會放過他嗎?”
“噓!小聲點!不要命啦?”
“……”
聽到四周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楊福不由暗暗地搖了搖頭。
果然,這個陳威不是什么好鳥?。?p> 楊福沒有等多久,便有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帶著一群人馬過來了。
“給我殺!”
想也不想,那個中年直接揮手指向了楊福。
他的臉色,異常的猙獰。
“是!”
“這個游徼和他那個白癡兒子怎么樣你們不知道嗎?誰敢動手,誰死!今天我要為民除害!”
看到這些人走向自己,楊福淡淡地說道。
聽到他的話,最少有一半人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
還有三十多人,則仿若未聞地沖向了楊福兩人。
“死!”
看向這些人,楊福直接飛身騰空而起,揮出了數劍。
頓時,三十多人全都變成了漫天血霧。
剩下的人,都不由滿臉驚恐地選擇了后退。
四周的一些平民,更是彎腰狂吐了起來。
“本大人是大澤鄉游徼陳木,臭小子休得無禮,否則朝廷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趕緊束手就擒!”
看向楊福,游徼滿臉色厲內荏地說了一句。
不過,他人卻連連后退,一身衣服更是被汗水浸透了,眼中也全是驚恐之色。
一個踉蹌,陳木直接摔倒在地上,連滾帶爬的他就要想逃跑。
看得出來,這個陳木,遠遠沒有表面上那么硬氣。
“你們父子兩人一直為非作歹,朝廷就會放過你們嗎?”
淡淡地說了一句,楊福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陳木。
“不想死就滾!”
看了一眼陳木那些良心未泯的手下,楊福淡淡地說了一句。
頓時,那些人如蒙大赦地作鳥散狀離開了。
聽到楊福的話,陳木滿臉的哀求之色。
他想要爭辯些什么,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求求你放我一馬,我一定會洗心革面做人!”
突然,陳木直接跪地磕頭撞地求饒了起來。
瞥了一眼陳木眼角的陰狠之色,楊福不由一陣好笑。
求饒有用嗎?
一劍!
瞬間,陳木和那些人團聚去了。
翻身上馬,楊福和虞姬也離開了這里。
后續的麻煩?
這個問題,楊福一點也不擔心。
反正,自己的腰牌是偽造的。
再者就是,大秦的法規可是存在不少的漏洞。
加上這個年代消息傳遞實在太慢了,他有理由相信。
等這事傳遞出去,自己都已經離開泗水郡了。
所以,有什么好擔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