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通知欄目處一大清早便被圍得水泄不通,屏幕上放映的短片讓每個人都露出激動但又無奈的表情,據(jù)說是在A市周邊的小縣城發(fā)現(xiàn)了夏朝的文物,這個消息一出,瞬間驚動了考古界所有人士,不過無奈的是有可能夏朝文物的地方是個環(huán)境極惡劣,且地勢險峻的無底山洞,很久之前,小縣城的有幾個百姓曾去過想一探究竟,最后卻沒再回來。
“夏朝文物?好像自二里頭遺址出土的那幾個,就沒有再關(guān)于夏朝的消息了。”
“所以很多人都在懷疑到底有沒有夏朝這個朝代。”
“肯定是有的,不過如果能找到更多的夏朝文物就更信服力了,”同事們議論紛紛。
夏墨然和小嘉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被圍得只能看到些許片段的屏幕,沒過多久便有通知發(fā)到手機(jī)上,不用猜都能知道是來招募有意者前往小縣城一探究竟。
“墨然,你想去嗎?我倒是挺想去的,不過我的資質(zhì)不夠啊。”
“我也不確定。”
“不過你要去的話,院長恐怕不會同意的,他就你一個寶貝女兒。”
想起她那個逗比老爸,她就忍不住想笑。
而在不遠(yuǎn)處,一名男子雙手叉進(jìn)工作服的大口袋里,默默的注視著前方的大屏幕。
夜晚
漫漫星河黯淡無光,唯有那高大巍峨的白金宮墻透著些許冷清的金光,透過云里霧里,一名身著藍(lán)衣的女子神色悲痛,站在白玉階梯上。美玉般修長的手毫不疼惜的敲打著白里透著金光的宮門。宮門的正中央雕刻著白色的木槿花,像俯瞰天地的君王,卻又透著些許清新淡雅,此刻仿佛在注視著宮門前的女子。
“阿堇,你是在開玩笑的吧,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阿堇,我有話對你說,你讓我見見你吧。”
“……”
“阿堇,離洛……”女子的叫喊聲越來越小,最后無望的倚在宮門上,淚水打落在白玉階梯上,狼狽無比。
場景切換,華麗的宮殿里,女子跪在白玉磚上,這與她一身的傲氣著實不符,似乎她與生俱來的清貴氣質(zhì)不允許她這么做,可事實上卻又是她神色悲痛的乞求著眼前的人。
“不,不可以,我求求你們,是我的錯,我愿承擔(dān)一切罪責(zé)……”
“我一直以為你是我生命中一簇花火,沒想到卻是熄滅我生命中所有花火的寒冰。”
女子無望的笑著閉上了眼,笑容凄清,略帶著些許諷刺。
“呼!”夏墨然從夢中驚醒,心像被什么扎了一樣,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熟悉的房間,便安定了下來。夢中的畫面感覺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一般,心情無比沉重。
隨后便起身下床到客廳給自己泡了一杯安神的茶,手里捧著熱氣騰騰的茶杯,又不禁想到夢中最后一個場景竟是那個可能有夏朝文物的無底山洞,古樸不失貴氣的石棺里躺著那名藍(lán)衣女子,石棺上雕刻的不知名的花紋還是圖騰顯示出了藍(lán)衣女子不一般的身份。她就這樣安靜的躺在石棺里,毫無生氣。
夏墨然想到這不禁有些后怕,不過她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還經(jīng)常夢到那名藍(lán)衣女子,夢中最后一個場景像是在提示她去到那便能解決所有疑惑。
“小夏?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不知什么時候,夏淵走到了夏墨然身后。
“老爹?你還不是一樣。”
“是睡不著嗎?”夏淵習(xí)慣的摸著夏墨然的頭。
“不是……”夏墨然看著眼前已經(jīng)長了些許白發(fā)卻仍然俊逸非凡的中年男子,“我想去那個可能有夏朝文物的山洞瞧瞧。”
“想去?”夏淵愣了一下便直盯著夏墨然問出了這個問題,看不出他的表情。
夏墨然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就去吧,”
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倒是讓夏墨然有些失措,要知道平時戶外考古,她這個老爹都把關(guān)很嚴(yán),即使她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資質(zhì)。
“謝謝老爹,你最好了。”
“早些睡吧,好好休息才能好好準(zhǔn)備。”
“好嘞,老爹好夢。”
夏墨然看著夏淵離去的背影,竟有種他已經(jīng)做好某件事到來的準(zhǔn)備的感覺,是一直扶著走的孩童,終于讓她自己走路了嗎。
早上,夏墨然已經(jīng)換好了休閑略寬松的衣褲,背上了工具包。
“都準(zhǔn)備好了?”夏淵走了過來。
“嗯,待會再去研究所裝剩下的工具就好了。”夏墨然咧嘴一笑,讓夏淵可以安心。
“加油,小夏永遠(yuǎn)是老爹的驕傲,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老爹一定會護(hù)你無虞,給你最好的。”夏淵突然抱住夏墨然,夏墨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覺得他有些許傷感。
“謝謝老爹,你好好呆在家,我很快就回來了。”

燦樂依舊
雖然是第一次發(fā)文,但已經(jīng)寫了很多年小說,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慢慢的會發(fā)現(xiàn)其實真的不賴,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