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zhàn)
這兩日是最近以來難得的清閑,拓跋凌厲昨日已經(jīng)到了這里,他的父皇已經(jīng)下令誅殺他了,不過他也不甚在意,本就從小不受寵,沒什么大不了,至少他還有贏的機(jī)會,他一定要把拓跋凌風(fēng)那個家伙踩在腳底,才不枉他卑躬屈膝多年。
王怡諾在他不遠(yuǎn)就感受到了和梁修言有些像的氣場,都是冷冽和充滿恨意的,只不過梁修言平時(shí)藏得很好,而他,像是無時(shí)無刻外露著的。
唔,看來又是一個又故事的男同學(xué)。
“二皇子,本妃有禮了。”王怡諾的聲音在拓跋凌厲身后響起。
拓跋凌厲回過頭,王怡諾微微驚訝,不過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帶著得體的微笑。
她覺得拓跋凌厲并不像突厥人,少了突厥的粗魯反而多了絲文人雅士的氣質(zhì)。
“原來是寧王妃,本王也有禮了。”他抱了抱拳,同樣審視著對面的女人,一身勁裝,身形挺拔,是個少見的女子,梁修言還挺會找。
“二皇子無須多禮,本妃是作為主將來感謝皇子的,多謝相助,不然我們真不知怎么辦才好。”
其實(shí)王怡諾就是好奇這個二皇子什么樣子而已,隨便找了個理由來看看。
她得出了結(jié)論,帥哥果然多。
拓跋凌厲沒有拆穿她,這種事情,要感謝也應(yīng)該是梁修言來。
“王妃不用客氣,我也有我的籌謀,雙贏而已,我也同樣要感謝寧王相助。”
王怡諾覺得這兩人還挺有緣,都和哥哥過不去,所以她覺得自己生一個就夠了,免得出什么幺蛾子,誒誒誒,跑偏了。
“好,如此我就不打擾皇子了,有什么需要盡管提。”
“多謝。”
王怡諾去了曾祁文那,拍了拍他的肩膀,“誒,你對那個突厥二皇子了解嗎?”
曾祁文一看她就是想八卦。
“你怎么不去問你男人,他肯定了解的多。”
靠,她也想啊,但人家是個醋壇子,她可不想打翻。
“啰嗦,問你就說,是不是朋友了。”
“切,我也只知道一些。”大姐,我也才來沒多久啊。
“他父皇不喜歡他,他哥從小就視他為死敵,然后一直壓著他,反正就是和他哥有仇就對了。”
唉,可憐可憐。
“那他也挺厲害,爹不管就算了,哥哥還欺負(fù)他,能有今天這樣能與拓跋凌風(fēng)對抗的能力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是個狠人。”
曾祁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誰說不是呢,他哥哥也想不到他能有這能力。”
“好了,不說了,戰(zhàn)場兇險(xiǎn),你多注意,我先回去了。”王怡諾擺了擺手,出了帳篷。
曾祁文盯著她出去的地方看了許久,聳了聳肩,“希望死不了吧。”每一次上到戰(zhàn)場他都不確定是否能活下來,是否能找到王怡諾,這一次同樣。
狼煙在不遠(yuǎn)處升起,拓跋凌風(fēng)快到了,營地里氛圍霎時(shí)緊張起來。
梁修言在馬上俯視整個軍隊(duì),旁邊是曾祁文和拓跋凌厲。
王怡諾站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眼里卻只有梁修言。
他面無表情的騎在馬上,眼里有期待和王怡諾久違的恨,像是終于要開始自己謀劃多年復(f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