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說著就牽著遙星月坐在了車后面,林尋向車前面走去。
“玲玲,我記得后面有一個大毛毯,你找一下,把前面的座位鋪墊一下?!?p> 林尋剛打開前面的車門,劉毅連忙轉過頭去,對剛剛坐下的玲玲吩咐著。
聽了劉毅的吩咐,玲玲連忙拿起后座上的一個毯子,下車走到前面門,鋪了起來。
“對不起啊,我男朋友有潔癖?!?p> 玲玲一邊鋪著毯子,一邊對林尋打著招呼。
“沒關系。”
坐在后面的遙星月,一臉氣憤,林尋見遙星月已經怒火難忍了,連忙一屁股坐到了前面座位上了。
林尋余光看到,劉毅厭惡的皺了皺眉頭,玲玲上車后,一腳猛踩油門,呼嘯而去。
龍湖別墅群,星羅棋布的散落在九龍山風景區中,這里的別墅所擁有者,不是一般的小商小販,暴發戶,都是大富大貴的上流人群。
劉毅的車在九龍山腰,某一處別墅前,停了下來。
這里風景如畫,遠眺而去,美景盡收眼底,空氣也是超一流的清新,怪不得上流人群,都在此建造別墅,用于度假。
劉毅將車停好,下車第一件事,就是急不可待的跑到副駕駛一邊,用兩只手指捏著,拿下了墊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毯子,皺著眉頭,一臉厭惡,嫌棄的將毯子扔到了垃圾桶旁邊。
看到此景,遙星月心中一陣毛燥,剛想發作,林尋連忙制止了她。
林尋從小到大受盡了白眼,已經免疫了,只要不越過他的底線,他從來不去計較。
遙星月轉念一想,事情鬧大了,難堪的只有林尋,想想忍了下來。
劉毅帶著林尋他們向別墅大門走去。
門口保安看了林尋幾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攔他。
別墅里,推門一進去,是一個豪華的泳池,此刻,幾十個紅男綠女正在喝著紅酒聊著天。
大門一開,一個穿著泳褲,肩上搭著浴巾,手里端著紅酒的男子,迎了上來。
那男子一臉傲氣,自我感覺超好,染著紅色的頭發,搖頭晃腦的走了過來。
“陸少,幸不辱命,星月給你請過來了?!?p> 玲玲推著遙星月上前,對迎上來的男子諂著媚。
“星月,你終于來啦,我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遙星月一現身,一群穿著泳裝的女孩子,嬉笑著簇擁了上來。
“走,我們去挑泳衣換上吧?!?p> 玲玲邊說邊拉著遙星月往前走,那些女孩也趁機連拽帶拉的,一起簇擁著遙星月和玲玲向別墅里走去。
遙星月掉過頭來,無奈的看著林尋,身不由己的被推著向前走去。
林尋向遙星月投去了一個安慰的眼神。
“你是誰?怎么混進來的?”
遙星月她們進去之后,陸展風才看到站在后面的林尋,嚴肅的責問著。
“我是和星月她們一起進來的!”
面對陸展風咄咄逼人的責問,林尋泰然自若的回答著。
“星月!星月也是你配叫的,你給她提鞋都不配,做她身邊的一條狗都不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進來的,想在這里混吃混喝,你來錯地方了,趁我還沒發火,趕緊滾…保安,保安…?!?p> 陸展風耐著性子向外叫著。
“陸少,有什么吩咐。”
大門開了,進來一個保安,一臉獻媚的對陸展風笑著。
“孫翔,你們是怎么做事的,混吃混喝的要飯的也放進來,還想不想干了?不想干馬上給我滾!”
陸展風嚴肅認真的喝訴著那保安。
“陸少,我…我們真的不是故意放他進來的,他…他是和劉少他們一起進來的,我以為…就沒敢攔?!?p> 陸展風平時是很蠻橫霸道,但是很少像現在這樣喝罵過他們這群保安,孫翔一臉委屈,害怕,現在知道闖禍了,早知道當時就應該冒著得罪劉毅的風險,把這個臭要飯的攔下來的,怎么可能嘛,來這里的都是衣著光鮮的少爺,公主,怎么可能和一個臭要飯的混到一起,怪就怪自己太沒眼力見了。
“那個陸少,他確實是和我們一起進來的,這個不怪小孫?!?p> 劉毅見孫翔被罵的一臉委屈,想想孫翔肯定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沒有盤問,于是幫他打了一個圓場。
孫翔見劉毅幫他說話了,連忙投去一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眼神。
“孫翔,既然劉少幫你說話了,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再有下次,你們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好了,滾出去吧!”
陸展風毫不留情的警告著孫翔。
“是,是…陸少您放心,絕對沒有下次,下次一只要飯的蒼蠅,都不讓他飛進來?!?p> 孫翔見陸展風沒有讓他滾蛋,如蒙大赦,感激涕零的表了決心,低著頭哈著腰,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帶上了門。
“劉毅,不是我說你,你怎么和…混到了一起,你惡不惡心…以后別說你認識我。!”
孫翔走后,陸展風轉向劉毅,一臉厭惡嫌棄的對他皺著眉頭。
“陸少,你誤會了,他怎么可能是我的朋友,給我提鞋,我都會嫌臟?!?p> 劉毅見陸展風對自己一臉嫌惡,連忙出聲澄清。
“那他怎么會和你一起進來…?”
聽到了劉毅否認,陸展風一臉疑惑。
“這不是遙星月嘛,非要帶他來,不帶上他,她就不來了,我們也是沒辦法,陸少,你是下了死命令,不管用什么辦法,一定要讓我們把遙星月給帶來,我們只好帶上他了。”
劉毅一臉委屈不平。
“噢,我知道了,你一定就是他們說的,那個…星月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窮傻瘸子朋友!”
聽了劉毅的話,陸展風豁然開朗,突然想到了什么,轉身對林尋說著。
“我窮不錯,有點瘸也不錯,但是我不傻。”
林尋一臉認真的說著。
“哈哈…哈哈…!”
林尋說完,陸展風帶頭和一些圍觀的人,一起捧腹大笑了起來。
那些遠處聽不見,不知道什么情況的人,都好奇的看向這邊。
林尋沒有因為他們的笑而動怒,也沒有因為他們的笑而難過,他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反而林尋此刻看他們,更像一個個傻子,一些無聊又無知的傻子。
難道這就是腹中有書自芳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