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布與星空之上的成群艦隊已經讓蟲母看的目瞪口呆,它僵硬的身體已經有些無法動彈,甚至連剛才自己抬起的雙手都忘記放下來了。
對面的霍星卻顯得頗為輕松從容,他緩緩地放下了自己的雙手,面含微笑的看著對面的蟲母。只是隔著機甲的駕駛艙,蟲母完全無法看清他的面龐而已。
艦隊集結完畢,在蟲母還沒能完全冷靜下來的時候,處于艦隊后方的那一排拍貨艦之中星光閃動。一排排的制式機甲從里面飛越而出,在艦隊之上列隊。前排的赫然是由人工智能組成的近戰團,足有1000多臺制式機甲手握著塔盾和巨斧,站在最前方的正是軒墨五那臺隊長機。
他趁著這兩天也將自己的機甲重新做了涂裝,上面的暗金色迷彩如同虎皮般充滿的威懾力。他懸浮在空中,一眼就盯上了身處蟲母身體一側的那只蟲將。
剛才霍星的一劍實在是太過于驚艷,在艦隊中早就已經通過實時畫面被全體艦隊的官兵所見識。那種煊赫的實力早就震撼了全場,尤其是軒墨五更是戰意盎然。他已經向王夢雅做出請示,如果等下混戰的時候自己將會去挑戰另一只蟲將。批示已經下達,同意了他的請求。
而就在后方由屬民軍隊組成的遠程火力機甲的最上方,那臺全身暗紅色的神兵級機甲中,鄭一權則是更為沉穩的靜靜坐在里面。
此時他眼前的視野中,已經布滿了各種指揮路徑與參數。與軒墨五想要沖鋒陷陣的那種嗜血不同的是,他十分冷靜的在掌控者整只機架師團。
蟲母此時已經有些后悔了,他完全沒能想到,為什么那么一個小小的空間站之中,竟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組建出這樣一只強大的艦隊。而且就過往蟲群之中分享來的戰報中,從未出現過類似于人形兵器的機甲存在。可是這種未知的威脅卻又讓它屢次吃了大虧,更沒有想到的是,這種級別的機甲竟然對方還有如此之多。
雖說那些成群結隊的機甲看起來并沒有前端的這兩臺如此有威脅,但勝在數量太過于龐大了,龐大到它根本沒有信心硬接下一輪攻擊的程度。
它深深地忘了一眼艦隊最前端的那太金黃色的機甲,將自己的意念傳達了過去:“小子,這就是你的底牌嗎?哼,我承認確實讓我感到有些驚訝,但你也別指望能夠輕松就能獲勝。拼起命來的話,我也能讓你脫層皮!”
霍星在對面,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哼,我都告訴你了,話多可是致命的。全體聽令!武器充能!”
話到最后,霍星的聲音里,充滿了堅決與威嚴。他緩緩的將手抬起,與此同時,身后無數的戰艦炮口都開始凝聚起能量,眾多機甲也抬起了手中的步槍與大盾。
蟲群看到這樣的架勢,早已如離弦之箭般蜂擁而上。無數星蟲似乎是咆哮著,向著這這方沖來。
艦隊的設備都是最先進的,充能也不過用了短短的數秒鐘時間。下一刻,霍星輕描淡寫的右手一揮,向全軍發出號令:“開火!”
霎時之間,天空中各色流光以及導彈的煙塵向著對面激射而去。將整片星域都渲染上了一片喧鬧的景象。大量的星蟲淹沒其中,瞬間便化作尸骸。下等星蟲,中等星蟲以及為數不多的上等星蟲一個個相繼倒了下去。
鄭一權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律動,將戰場不斷分隔,同時委派一個個小隊去清掃自己區塊的敵人。這次是協同作戰,艦隊有強大的炮艦作為火力支援,機架師團的任務主要還是以覆滅下等星蟲為主。其中不免有一些射擊水平較高的小隊長,他也不惜將王夢雅分出來的一些中等星蟲份額交給他們,讓他們進行狙殺。
此時的王夢雅悠閑的坐在加百列號之中,翹著她那雙修長的美腿,并用右手抵住腦袋。她與鄭一權不同,軍隊的戰斗指揮系統早就與他們幾位穿越者的主系統相連。她只需要用意念直接控制,就可以完成作戰指揮的部署。
當然,她的指揮能力較鄭一權來說又高了不知道幾個境界。甚至可以精細到每一艘戰艦的數據參數以及在場每一只星蟲的立體方位。在她的指揮模塊中迅速便無數星蟲被標記,同時這些標記也被逐一傳送到了每一艘戰艦的指揮臺上。指令下達,目標鎖定。無數戰列艦,巡洋艦,驅逐艦以及護衛艦,乃至同樣負責助攻的無人機都在完美的執行著命令。
這次的決戰,從蟲母現身的那一刻起,霍星就已經是傾巢而出了。偷襲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蟲巢那邊又不是沒有間諜衛星,就算有漏網之魚和小股實力潛入空間站方向也完全不用在意。因為現在的空間站,也不是最早面對那次進攻時的空間站了,原本的無人機部隊也經過擴容,達到了妮婭自身可以控制的極限。兩萬臺小型無人機,再加上裝配在空間站外壁上的防御炮臺。中等星蟲去了都是送死,更何況幾只星角蟲呢?
在第一輪齊射的轟擊之下,蟲群的數量便銳減了五分之一。更主要的是,大批的主力中等星蟲在這輪攻擊之下覆滅。下等星蟲在上等星蟲跟中等星蟲的舍命保護之下也有5000余只沖破了火力網,可是等在那里的無人機以及盾戰機甲卻將他們團團圍住,讓他們無法真正有效的靠近主力艦隊。
在混戰開始的時刻,軒墨五就已經沖了出去。他麾下的人工智能是不需要指揮的。他們在戰隊集結之前就已經派發好了任務,只要做好僚機,去保護好遠程機甲以及一些比較脆弱的戰艦不受侵害就可以。而他的目標正是那只也已經沖鋒而來的星蟲蟲將。
“嘿嘿,小子,剛才霍大已經給你的那個兄弟送葬了。你的末日也不遠了,讓你也見識一下我的實力吧!”他咧嘴大笑著,自顧自的說著。當然蟲將是聽不到這些,不過曾經的幾個同僚卻在通信中聽到了他的中二發言,不禁都尷尬的搖了搖頭。
這家伙,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暴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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