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收下了這個奇特的電話蟲,看向了倒在地下的西札爾。“看來joker已經放棄你了,那你就去死吧。”安德烈拔出來從佐木那里拿過來的戰利品——中雅,對著西札爾說。
“我,我有很多貝利,你放了我,我把貝利全給你,還有我的收藏,這些都是我這么些年找到了好東西。”西札爾在地上哭著求饒。
“我又不要貝利。你賣了那么多人,也該死了。”安德烈舉刀準備砍向西札爾,但又想到那些被抓起來的人,安德烈覺得這個西札爾還有用。安德烈收回了中雅,將西札爾飄在空中跟著他,走到了那間滿是奴隸的房子里。
安德烈推開了走時鎖起來的房門,里面的人聽見響聲都一顫,戒備著看向漸漸打開的房門。看見是安德烈,一群人放松了下來,等著安德烈的行動。
“各位,我已經把這座拍賣場摧毀了,你們都自由了,想去哪都行。”安德烈對著他們,笑著說。
“可是我家是在離這很遠的地方,我怎么回家啊?”人群里有一個女孩無助的哭了出來。
“對啊,在這個香波地群島,我們還沒走幾步就會被再次抓了起來。”有人對著安德烈說。“出去也沒什么用的。”
安德烈聽著人群的抱怨,有些頭疼,他是想救出這些被抓住的人們,但是他十天后就要去新世界執行任務,怎樣才能將他們安置好?
突然人群中有人在不斷地向外面擠著,是一個臉上有一道傷疤的健壯男人。
安德烈將他吸到空中,看著這個兇悍的男人,安德烈問道:“你是海賊?”
“本大爺是格奇海賊團的副船長,趕緊。。。”大漢還沒說完,就被安德烈扭斷了脖子扔到了門外。
看著瞬間鴉雀無聲的人群,安德烈無奈的說:“要不我將大家帶到海軍去。讓海軍帶大家回家。”
這時有一個人鼓起勇氣說:“這些拍賣場和海軍都有聯系的,我們去了可能又被賣了。”聽完他的話,安德烈氣的大喊道:“不可能,海軍會帶你們回家的。”
對所有人失去戒心的人群聽完這番話,瞬間噪雜了起來,說:“我們不去海軍。”
對這些人又氣又怒的安德烈卻一籌莫展,安德烈內心的正義不許他對這些無辜的人下手,這時安德烈聽見遠處一個老人說:“不如我送你們回家吧。”
眾人都看向他。老人帶著一副眼鏡,喝了一口酒說:“我有個朋友在香波地群島開了一個酒館,認識人能把大家送回去。”
眾人還是不太相信,老人繼續說到:“反正你們也沒有辦法,不如試試,要不就去海軍,選一個吧。”
眾人還是相信了看起來比較自信的老人,安德烈在旁邊氣憤不已,但是也沒說啥。看著一群人決定好了,安德烈準備離開了。但是卻被老人拉住了:“這位小哥,送這么多人回家我可沒那么多貝利啊。”
安德烈氣的握了握拳頭,無奈的說:“我身上一分貝利都沒有。”
“那個人估計挺有錢的。”老人狡猾的指了指西札爾,對安德烈說。
安德烈將西札爾吸到身前。問道:“你有多少貝利?”
感覺有了活著希望的西札爾說:“我有很多貝利,都給您。”
安德烈帶著老人去了西札爾的秘密金庫,看著一堆堆的貝利,老人瞬間眼睛放光。安德烈攔住了想拿貝利的老人,嚴肅的說:“這些錢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要吧那些人都送回他們原來的地方。”
“可以可以,小哥,你人真好啊。”聽到這些話的老人一邊感謝著安德烈一邊進了金庫。
“我叫安德烈.安東尼,是個海軍,要是給我發現這些人有什么差池,海軍的監獄等著你。”安德烈威脅道。
“放心,我一定辦好。”老人笑著對安德烈說。“我叫雷利,就住在這個島上,是個貼膜船工。”
安德烈看著雷利扛著一億多的貝利離開這個拍賣場,無奈的想到:“這個人有點意思啊。”看著一直不敢走的西札爾,安德烈說:“這次就放你一馬,走吧。告訴joker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安德烈看著準備回拍賣場的西札爾,喊道:“拍賣場就別去了。”說完,安德烈放開了對引力長的限制,西札爾為了不被引力吸走,趴在地上,看著越來越大的引力場將整個拍賣場撕扯得面目全非。
很快,引力場就慢慢停了下來,安德烈感受著越來越小的引力,搖了搖頭:“引力場還是太弱了,至少應該將整個拍賣場全部扯碎啊。”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我在將它停下來。”安德烈想了想,沒管地上驚呆了的西札爾,慢慢朝著雷利走的方向去了。他還是不放心這個喝著酒的老頭。
雷利輕松的看著這些貝利,一邊對警惕四周的人說道:“放輕松,你們現在是自由人,,沒人會抓你們的。”
雷利租了好幾艘船把他們帶到了另一個島上,帶著一群人進了一間酒館,對正在擦桌子的女人說:“夏琪,我回來了。”
“哦,兩個月沒回來了,是不是錢輸完了。”夏琪沒抬頭。
但是聽見人群的說話聲,夏琪抬起了頭,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說到:“你這是干嘛了,平時不都是把自己賣到奴隸拍賣所去,這次是錢實在不夠,把拍賣所打劫了?”
“哈哈,夏琪,這次出了點小意外。”雷利笑著解釋道:“我本來已經進了拍賣所,但是有個海軍小哥把拍賣所砸了,把這些人都救了出來,還讓我把這些人送回去。他還追來了。”
說完,安德烈追著雷利進了這間擠滿了人的酒館。
“小哥,你怎么來了?”雷利明知故問道。
“我都說了我叫安德烈。”安德烈看了看這些擠在酒館的人,說到:“我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安排好他們。”
“放心,安德烈,我這不是已經在溝通了嘛。”雷利指了指酒館里的夏琪說。
“你們準備怎么送他們回去?”安德烈說。
“這就交給專業的人辦。”雷利喝著酒,笑著對安德烈說。
夏琪沒有管雷利身邊那個和他差不過高的包裹,對著人們說道:“跟我走吧。”
安德烈看著走完的酒館,看著喝著酒的雷利,走到他身旁坐下問他:“你感覺不像是一個普通人啊。被抓進奴隸拍賣所這么淡定。”
“哈哈,我年紀都這么大了,這些無所謂了。”雷利笑著說,將柜子里的酒拿出來遞給安德烈:“喝不?”
安德烈想著反正沒什么事情,就接過了,和雷利喝了起來。
“安德烈,你呢,一個海軍怎么來奴隸拍賣所?”雷利喝著酒瞇著眼睛問道。
“我是第一次來香波地群島,沒想到一個人想抓我當奴隸。我就順勢找到了拍賣所。”安德烈酒量還是不太好,喝著酒對雷利說:“還找了地下勢力的人問了一些消息。”
“哦?”雷利好奇的說。
“沒什么,就是找他們問一個海賊團的下落。”安德烈說。
“說來聽聽,我可能知道一些。”
“雷利,你就是一個貼膜船員啊。”安德烈笑著說。
“是一伙叫猛虎海賊團的人。”安德烈借著醉意還是說了出來。“他們最好別死了,等我找到他們,我一定要把他們全殺光,給我父母報仇。”
安德烈又灌了一大口酒,醉著說:“不,他們不能這么容易死,我要讓他們窒息而死,不窒息死太便宜他們了,我要讓他們把他們的肉割下來,一塊一塊的喂魚!”
“不,這樣還是太便宜他們了,我要……”雷利已經聽不清安德烈后面的話了。胡言亂語的安德烈就這樣倒在了桌子上,迷糊著睡著了。一天的戰斗讓安德烈還是有點累。
雷利在旁邊聽著安德烈的話,沒有說什么,默默地灌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