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感謝了。”
“不客氣,應該的,作為同事,互幫互助是正常的。”
“我請你吃個飯吧。”
“不用這么客氣,我在床上睡著。”
“行,那改天請你。”
姜離給夏巧巧看了短信內容:“老王應該是看石磊的事情處理掉了,就回去休息了吧?”
“唔...他怎么出去的呢?我們不都在門口么?”
姜離指了指打開的陽臺門:“高人嘛,都是飛來飛去的。”
姜離將手機揣回兜里,老王也把手機放回床頭。
“年輕人,起得這么早干嘛,太陽曬屁股再起,才對嘛!”
“不過這姜離,還是挺禮貌的,不就是發了一些靈能的常識性問題么。”
“再睡一會,睡飽了,才有精力講課。”
......
雖然貓妖是哪里來的還沒有解決,但老王肯定會處理的。
安頓好夏巧巧和石磊的事情,姜離回家。
托管了肉身,來到影院。
“巧巧說,她們昨天看了《東京超恐怖傳說》,還行,是一個普通人的世界。”
【玩家.姜離:選擇游戲模式】
【下面,請抽取故事背景】
【筆仙(系列)、驚聲尖叫(系列)、咒怨(系列)、......】
【玩家.姜離:《東京超恐怖傳說》】
【故事背景:該片講述發生在東京的超恐怖故事。】
這個故事背景,這么任性的嗎?
【是否選擇陪看代玩】
咦?
陪看代玩?
還能這么操作的?
【玩家.姜離:選擇陪看.安夢如代玩】
【陪看.安夢如:暫不符合代玩條件】
【等待中】
【繼續等待】
【陪看.安夢如:符合代玩條件】
【游戲人物載入完成】
【游戲面板載入完成】
【本游戲自由度極高】
【祝您旁觀愉快】
......
安家。
浴室內,霧氣氤氳。
時不時,泡沫飄蕩。
“小姐,別玩了。”
“知道啦,知道啦,洗個澡也不讓我休息一下。”
“老板說了,既然有了機遇,就要把握住。”
在旁人聽來,是她被靈能聯盟特招的事情。
只有她知道,這關乎她資質的變化。
“前輩也真是的,也不找人家。”
“昨天,可等了他一個晚上呢。”
膚如凝脂,杏腮桃頰。
安夢如對著鏡子,給了自己一個飛吻,便披著浴袍出門了。
剛走兩步。
噗~
“小姐?小姐!”
“老板,不好啦,小姐憑空不見啦!”
“老板娘,不好啦,小姐憑空不見啦!”
“少爺,不好啦,小姐憑空不見啦!”
......
【我,大澤裕美子】
【我,工作順風順水】
【我,膚白貌美大長腿】
【現在,門口正有人按鈴】
一串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映入她的腦海,讓她腦子微微有一些發脹......
這是怎么回事?
安夢如整了整自己的浴袍,一臉疑惑。
‘我這是穿越了?’
“叮咚~”
門鈴又響了!
‘算了,先去看看是誰按門鈴’
安夢如起身,對著貓眼看了過去。
‘沒人呀?’
或許是誰在惡作劇吧。
安夢如轉身,準備去理一下腦中多出的記憶,理一下思路。
“叮咚~”
嘿!
有病吧?
這一次,安夢如沒有看貓眼,而是直接打開了門。
像她這種擁有E級實力的人,對付一些喜歡惡作劇的小流氓,還是不在話下的。
根據她多年看肥皂劇和愛情片的橋段,門外......
正蹲著一個人,撐著一把紅傘。
看見門開了,站起身。
一身素白,臉上帶著癲狂癡傻的笑意。
“嘿嘿嘿嘿嘿。”
她想要進來,撲上前。
“砰。”
她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退,撞到欄桿,滑落到了走廊。
安夢如哆嗦地收回拳頭。
‘媽呀,不會死了吧。’
她,探身上前。
‘是你自己嚇唬我的。’
‘我可不是故意的。’
‘我這是,正當防衛,再不濟,最差,也是個防衛過當吧。’
‘判刑,應該能輕一點吧?’
‘可是聽說,靈能者對普通人濫用力量的,從重處罰。’
‘我好可憐。’
短短不到兩米的距離,愣是被她走出了生離死別之感。
一探鼻息,還好,活的。
“嘿,醒醒,微克阿噗!”
拍臉。
掐人中。
潑冷水。
都沒有反應。
沒有了辦法,考慮到白衣女人先前詭異的舉動,她從房間內扯下窗簾,徒手撕成布條,把她的雙手、雙腳都給綁了起來。
考慮到意外,嘴巴里,也塞了布條。
順帶著,換了身衣服。
“我真是一個小機靈鬼。”
“考慮事情真全面。”
在安夢如全面放開靈覺下,昏暗的樓道,對她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走,我帶你去治安處。”
治安處。
胖胖的暮木治安官放下筆,只視安夢如。
“大澤裕美子女士,放心,那個女的,受傷不嚴重,你不用幫人頂罪。”
“啊?”
“你一個都市女性,沒有辦法一拳把人打暈的,這謊話,太假,告訴我真話吧。”
安夢如本想反駁,但父親的教誨,再次涌上心頭。
‘人的判斷,都是主觀、片面、固執的,只有攤在他們面前的事實,才有一點點機會改變他們的想法。’
對,事實,勝過雄辯。
安夢如舉起手。
“不用舉手,你只要告訴我......”
在暮木治安官的注視下,安夢如的手掌狠狠拍在了辦公桌上。
“Duang~”
桌子震了震,毫無反應。
而她的手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嗚嗚嗚......好疼。”
“大澤裕美子女士,我們的桌子,內芯是鐵,非常牢固,質量絕對過關,請你不要用自殘的方式,來發泄自己不滿,也不要想通過這樣的方式,掩蓋你想要埋藏的事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還請你......”
沒有辦法通過事實舉證。
安夢如只好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通過口頭陳述的方式,讓暮木治安官相信了她說話的真實性。
當然,具體的情況,還得等白衣女子醒了才能夠驗證。
“暮木治安官,你問了我一晚上的問題,我能問你一個么?”
“請您說,我能夠回答的問題,都會回答。”
“請問,你認識毛利小五郎么?”
“?”
“那,認識柯南或者工藤新一么?”
“???”
看著略帶失望離開的大澤裕美子女士,暮木治安官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一個晚上,就吃不消了。”
“還是年輕人精力旺盛,折騰死我了。”
“不過,她說的毛利小五郎、柯南、工藤新一是誰?也是我們治安處的同事?”
帶著這樣的疑問,暮木治安官趴回桌子上,休息。
不過一會兒,值班室的玻璃又被敲響了。
朦朧中,大澤裕美子女士扛著一個掙扎的女人。
“治安官,這個人虐待小孩,我把她給你綁來了。”
“不用給我發獎金,來一面錦旗就行。”
“如果還能回去,我一定要我爸看一下,我也是有益于社會的。”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不用感謝,不圖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