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名字記就好。”
“董事長您開玩笑了,我哪兒敢啊。”
“為什么不敢,讓你叫就叫。”
“別了董事長,您還是別難為我了。呵呵呵呵。”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吃飯吧!”
怎么突然生氣了???趙以純有些奇怪。這大老板越來的奇怪了。
吃飯的時候趙以純偷偷的瞄夏涼城,發現他并沒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那事還沒過去呢?大老板不會還在心里記著呢吧?
倆人默默的吃完飯,趙以純正要收拾,夏涼城直接把桌子收拾好扔進了垃圾袋,拎起垃圾袋就往門外走。
“董事長您要走啦?”
“怎么?你不想讓我走?”夏涼城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有些曖昧。
“啊不是不是,您慢走。我就不送了。”
送走了夏涼城,趙以純回到臥室才發現自己居然是穿著一身睡衣跟大老板一起吃的飯。
怪不得剛才大老板會那樣說,丟死人了。要是大老板誤會她有其他的意思可怎么辦???
更懊惱的人是夏涼城,他這會兒站在趙以純家樓下,開始懷疑人生,他這都是在干嘛?!
真是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接下來這幾天,趙以純正常工作,而辦公室里卻充斥著戀愛的酸手味兒。
當然,散發戀愛味道的就是馮姍姍和王陸風了。
自從那天馮姍姍莫名其妙的答應王陸風的求婚之后,第二天王陸風就在辦公室高調公開戀情。
好在“L”集團是個開明民主的公司,并不反對辦公室戀情,相反,他們會覺的這樣大家更加會有一起努力工作的勁兒。
策劃部同事紛紛表示祝賀···
而“王大虎是何平緋聞男友”的緋聞也正式被證實是謠言,而這一情況也在公司八卦群里再次登上“熱搜”。
何平看著群里的同事們終于為自己洗清了“冤屈”,留下了激動的眼淚。
然后又埋頭繼續投入到夏涼城安排的工作中。
這天,是競標的前一天。
趙以純又收到了陌生來電。
手機響的時候趙以純以及策劃部的同事們都在低頭工作,趙以純聽到手機響也沒看屏幕就直接接聽了。
“喂您好?”
“你好,是趙以純嗎?”
趙以純聽著有些熟悉的聲音,又看了看手機屏幕,疑惑的回道:“我是趙以純,您是?”
趙以純接聽的電話引起了馮姍姍的注意,她抬起頭望趙以純那邊看去,眼神詢問趙以純。而趙以純也回以疑惑的目光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我是陳棟,你還記得我嗎?”
“哦,陳總,是您啊,當然記得了,您找我?”光成的老板?找她干什么?趙以純明顯沒想到。
“是這樣的,關于之前的事情,我想替光成的員工向你和你的同事道個歉。希望你們能夠原諒。”
“您客氣了。”趙以純對陳棟還是印象不錯的,畢竟也是自己前公司的老板,是有一定的能力的。對他,她并沒有很冷淡。
···
趙以純掛斷了電話之后馮姍姍好奇的問道:“小純,誰啊?”
“是光成的老板。打電話道歉的。”
“光成真是不死心啊,現在老板居然親自出馬了。他只是道歉?”
“還要約我們吃飯,說是要表示他們的歉意,并說想誠心的跟我們合作。”
“然后呢?”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答應啊。”
“不想去就不去了,沒什么糾結的。”馮姍姍奉行不委屈自己的原則,想做什么就做,不想做什么就不要勉強自己。
才能活得不那么累。
“嗯。那就不去。”趙以純很羨慕馮姍姍的性格。一切不違反原則的事情都以自己開心為主。倒是活得灑脫。
“嗯!不去。”
趙以純說完就給陳棟回了拒絕邀約的信息。
中午的時候馮姍姍約趙以純下班之后去逛商場。
畢竟明天的工作很重要,趙以純和馮姍姍都是頭一次負責著么重要的項目。所以還是去買套衣服比較好。
趙以純也好久沒逛過商場了,剛好也發了工資,她就欣然答應了。
下班之后,趙以純跟林瑜發了微信告訴他她要跟馮姍姍一起去逛街,不能跟他一起吃飯了。
就跟馮姍姍手挽著手一起出了公司大門。
由于公司不遠處就有一個商場,所以她們打算步行去,在辦公室坐了一天,走走路也挺好的。
只是走著走著趙以純就覺得不對勁了。
“姍姍,我怎么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啊?”趙以純敏感的感覺到四周似乎有人再看她們。
“嗯?沒有吧,我怎么沒感覺到?”馮姍姍四周看了看,沒什么啊。
“雖然是白天,但是這感覺還是怪嚇人的。”
“小純,你怕鬼啊?”馮姍姍嘲笑趙以純。
“你不怕嗎?”
“我?怕鬼?鬼怕我才是吧。哈哈哈···”
馮姍姍成功的逗笑了趙以純,也讓趙以純有些緊繃的神經松了下來。
突然,一輛商務車疾馳到她們兩個身旁急剎而停,側門突然被拉開。
趙以純和馮姍姍瞬間被套住頭拉上了車。隨后車門關緊,飛馳而去!
“啊!救命啊!誰啊!劫財還是劫色啊!”馮姍姍慌了。
而趙以純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不敢出一點聲音。
這樣的事情,她剛上高中的時候,出現過一次。
那個時候她因為一些事跟林瑜鬧別扭,所以那天放學她賭氣不跟林瑜一起回孤兒院,結果在走到僻靜的地方的時候,她就被“幸運”的綁架了。
好在林瑜及時出現。一個人硬是跟三四個小混混打了十幾分鐘,直到警察出現。
后來才知道,那幾個小混混是在造就輟學的社會小青年,由于不好好上學又不務正業,所以經常就搶劫一些落單的學生。
趙以純那個時候剛瘦下來,所以當時那些小混混不止是動了搶錢的心思······
后來林瑜因為這事,好些天都沒有理趙以純,嚇得趙以純再也不敢不聽林瑜的話了。
此時趙以純緊張的都不敢呼吸,這次沒有林瑜哥來救她們了。
匪徒聽了馮姍姍大呼小叫有些不耐煩。
“老實點兒,別瞎叫喚。”
“你被綁架你不害怕啊?”馮姍姍為劫匪的智商感到遺憾。
“小妞兒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不過哥哥也想劫劫你的色,但是可惜了,我們是拿錢辦事。把你交到主家手里,我們就要再見了。”
趙以純和馮姍姍一聽,完了,看來是有人直接沖著她們來的。
仇家?
劉洪!
徐喬!兩個人不約而同想到兩個人。
她們要說是得罪了誰,那也只有他們兩個了!
約莫兩個小時之后,趙以純感覺到車子行駛的越來越偏僻。
這時車停了。
“下車!快點兒,別磨蹭。我們等著拿錢呢。”
趙以純和馮姍姍表現的很配合。
因為她們知道,來硬的只會自己吃虧。
她們被蒙著頭,也被綁著手,但是趙以純還是感覺到了外邊天已經是黑了的,兩人被粗暴的被拽著進了似乎是什么房子里。
“坐下。”
還是照做。
隨后頭上的布被拿開。
趙以純兩人瞇著眼睛,適應著房子里刺眼的燈光。
“我們又見面了。”
趙以純抬頭尋找聲音來源的地方。
“徐喬?!劉洪?真的是你們!”
“看來你們早就猜出來了,確實是很聰明啊。”
說話的是徐喬,但為什么不是劉洪呢,因為劉洪的臉上已經被抓的打的怕是說不了話了。不過那雙憤怒的眼睛表明著自己的心情。
趙以純看出來這上是女人留下的。
因為也只有女人才會用指甲當武器。
至于是哪個女人,很容易就猜得出來了。
馮姍姍看見真的是她們心里想的那樣。臉都黑了。這兩個人渣!!!
“徐喬,你們為什么要把我們綁到這里來?”
“為什么?馮姍姍,你還要問為什么嗎?難道你不知道為什么?”
徐喬現在連裝都不裝了,徹底的露出了自己衣冠禽獸的一面。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有誤會啊?”馮姍姍努力揚起微笑。
這個時候她們不能慌。得想辦法自救。馮姍姍和趙以純對視一眼之后就明白了對方心里想的。
“誤會?你真敢說啊,那天餐廳的事,這么快就忘了?”
“哦,那天在餐廳啊,我們有急事先走了,所以就沒來的及打招呼。確實是我們不對,但是你們也不至于吧。”
馮姍姍繼續周旋。
“就因為你,我現在離婚了!”
“你不是不喜歡你妻子嗎?離婚不是應該高興嗎?”
“高興?她不光把結婚時她父母給她的嫁妝和兩套房子帶走,還讓我凈身出戶了!!!你覺得我應該高興嗎?你說,如果是你,你還高興的起來嗎?”徐喬說話的時候眼睛都猩紅。像是餓急了的野獸要馬上撲上來咬人一般。
馮姍姍被徐喬現在的模樣嚇得抖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徐喬平時裝的真是不錯。
不光是渣男,媽寶男,居然還是鳳凰男!!!
惡心!也是,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的男人王大虎一樣優秀!!!
趙以純努力的平復自己緊張害怕的心情。
壓抑著自己快要跳出心臟的心跳。
“你們想要什么?是錢?還是明天的競標。如果是錢,我找人送來,如果是競標,我答應你們明天讓你們公司競標成功。”
這個時候,趙以純想的是,只要能逃脫現在的困境,就算是答應這些,也沒什么!畢竟命很重要!
“錢我們自然是要的,至于競標,誰稀罕······”
“所以你們是想要錢,要多少?”趙以純松了口氣,只要他們要錢,就好辦。
“你們兩個不過是普通員工而已,能有多少錢?不過這人嘛······”
······
壞了,趙以純心里“咯噔”一聲。他們難道?氣急敗壞了?要······
此時趙以純和馮姍姍后悔之前整治他們兩個了。
沒想到居然遭受到了報復!
這可怎么辦,包和電話也被搜走了,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怎么逃跑?
“我警告你們啊,冷靜一點,不要做犯法的事情。這樣你們都沒有回頭路了。你們要錢我們可以給,只要你們放了我們,今天的事我們就權當沒發生過,怎么樣?”馮姍姍勸告著徐喬和劉洪。
希望他們這個時候保持理智!
這時劉洪走了過來,剛張了嘴就疼的呲牙咧嘴的。結果扯到了傷口就更加的疼了。
但他還是頑強的開了口。
“徐喬,給她們個教訓嚇唬嚇唬她們得了,把她們放了吧。”
趙以純和馮姍姍連連點頭。
“放了她們?你也太天真了吧。都走到這一步了,你還想全身而退呢?不可能!今天我非要她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后悔!”
“徐喬!嘶~不是說好了只是嚇唬嚇唬她們出口氣嗎?你特么給老子來真的啊!我可不干啊!”
劉洪雖然事個老色鬼,但是膽子小得很,要不是這次被家里的母老虎揍了一頓心里有氣,也不會聽了徐喬的攛掇干這事!這次的錢可都是他出的!
“你想把自己摘干凈可是不能了!既然當時你答應了把他們綁來,那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是報警,餓哦就把你也供出來,要死一起死,都跑不了!”
徐喬這話一出,在場三個人都開始了恐懼。
這明明是破罐子破摔的節奏啊。
這混蛋精神一定是出問題了!
劉洪被威脅很生氣,但是也知道這事是沒有回頭路了。
他現在后悔死腦子一熱跟他一起干這事了!
“把她衣服扒了!”徐喬對著劉洪下命令,他知道劉洪現在不敢不聽他的。所以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劉洪看了看趙以純,咽了咽口水,他確實是垂涎趙以純很久了。如果是沒法回頭了,那他就借著這機會風流快活一下也是好的。所以就往趙以純那靠近。
徐喬也慢慢的靠近馮姍姍。
地上兩個女人緊張的停止了呼吸,緊握的手指甲都沁進了肉里卻絲毫不感到疼痛。
剛剛還想著命比較重要的趙以純,現在卻是視死如歸的心情。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殊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