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男生想說些什么,卻只是砸了咂嘴,并沒有說出來,反倒是小個子的眼鏡男看不清形勢,十分目中無人的說道:“對,你能怎么的吧!”
一聽這話,高個子男生皺了皺眉,似乎內心也在想怎么會有一個這樣的豬隊友。
而暴脾氣的何超則是推了把眼鏡男:“滾,沒和你說話!”
“哎我cao!”眼鏡男被何超這么一推,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推了回來,于是,這場戰爭就打了起來。
何超幾個體育生人高馬大,徑直向高個子男生奔去,小個子眼鏡男則被我們幾個收拾。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也不會在剛剛惹惱何超,再不濟在現在這種群毆的情形下,也應該趕緊溜走,這才是明智的選擇。
但是這兩個人不知道應該說是“勇敢”,還是缺心眼,就這么和我們一群人打了起來,說是打起來,也不過是被打的時候反抗的劇烈了些而已。
但是最后他們倆終于還是承受不住落荒而逃。
本來以為這么“有種”的兩個人可能會再糾集一堆人和我們再打上一場,但是令我們沒想到的是,他們選擇了訛我們。
他們的確是曾經想要打一架的,眼鏡男和高個子還專門找過何超談判,要求王燦給他們道歉,不然就再打上一架。
可是何超的脾氣怎么可能讓王燦給他們道歉,更何況起因我們還沒有錯的情況下?談判不過幾句話,就被何超結束了。
“打就打,別磨嘰!”
第二場并沒有打起來,我們以為事情就這么結束了。
但是第二天一早,我們全班男生就被老班叫了過去,只見眼鏡男站在老班的面前。
“昨天就是他,他,他還有他,還有一些人不在這里。”
眼鏡男站在那里仿佛多厲害一樣的指著幾個人。
“行,那你先回去吧,這事我處理,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老班支開了那個眼鏡男,把我們幾個留在了教室外面。
“怎么回事?說說吧!”
“給人家打了。”何超說。
“廢話,因為什么啊?”
何超將昨天的事情經過講給了老班,何超講的的確是事實,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從他嘴里講出來后,我感覺眼鏡男和高個子就更欠揍了。
“嗯,卻是該打,不過打人就是錯了,事情捅到上面了,對方有個男生住院了,需要出來倆人頂罪,叫家長什么的爛七八糟的肯定是逃不了了。”
一聽這話,剛剛沒說話的王燦瞬間就站了出來:“班任,事情是因為我才打起來的,我頂。”
“哎呀,我先動的手,怪我。”何超也站了出來。
“老師我也動手了。”
“班任我也是。”
一時間人人都要站出來頂罪,老班見此則是揮了揮手:“用不著那么多,王燦,何超,你倆吧!”
“好。”
“其他人先回去吧!”
“班任,上面是怎么知道這事的?”我好奇的問道。
“對方家長給發到“同樂團”上了,上面領導直接就能看到,這不一早校長就被命令查清這事嘛!”
“同樂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