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峰沖向頭狼之時,剩余的趙清雨幾人也陸續從車上跳下,各自找上了各自的目標。
趙清雨面對的是兩頭同為低階巔峰的雄性變異狼,肉體實力上三者都在伯仲之間,正面硬拼并不明智,在兩頭雄性變異狼的夾攻下極其容易受傷,但她有一個變異狼所沒有的巨大優勢,那就是異能!
同為低階巔峰的念力異能可以使她擁有相對于雄性變異野狼來說更遠的攻擊距離,即使是普通的飛刀,在低階巔峰級別的念力御使下,擊傷甚至擊殺這些變異野狼并不算難事,只要她能夠周旋于兩頭變異野狼之中,不被它們攻擊到,再伺機尋找機會利用念力異能攻擊,勝利的天平就一定會偏向她這邊。
戰術如此,實際應對起來卻并不容易,面對同級的變異狼,趙清雨幾次三番被逼入險境,一次次的與森寒的狼爪擦肩而過,利爪帶起的勁風都令她的皮膚有些生疼。
變異狼的速度極快,反應也極為靈敏,若不是趙清雨不停的繞著A1戰車周旋,變異狼轉變方向時又會降低速度以防重心不穩,否則說不定已經將她截了下來,撲倒在地。
疾行中,五柄飛刀懸浮在四周,趙清雨緊繃著神經,輕咬紅唇,密切注意著身后兩頭變異野狼的動向。
她在尋找機會,只要其中一頭變異狼在轉變方向時不小心失誤跌倒時,她就會抓住時機,欺身而上,身邊懸浮的飛刀也會如雷鳴電閃般刺出,直取變異野狼的脆弱咽喉。
果然,在經過一個拐角處時,其中一只瘋狂的變異野狼在轉向時沒有第一時間降低速度,以至于重心不穩,一個踉蹌的跌倒在地,甚至翻滾了一圈。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趙清雨終于止住了后退的勢頭,轉身立馬欺身而上,身體一側躲過另一只變異狼的撲咬,并飛出三柄飛刀飛射過去,逼迫它暫時退開。未曾跌倒的變異狼被三柄飛刀襲擊,左突右閃,不甘的嗷了一聲,暫時閃身到了一邊。
然而此刻,趙清雨卻是已經靠近了栽倒在地還未起身的變異野狼,這一切發生的極快,也就幾個呼吸之間。剩余的兩柄飛刀以超越了平時所能達到的極限速度徑直刺向了變異狼白毛覆蓋的相對脆弱許多的咽喉處,與此同時,在飛刀攻擊的同時,一把D級合金刀也從她的背后抽了出來,黝黑的刀身上,沾染著諸多凝固后的黑色血痂,趙清雨雙手持刀,神態略顯猙獰的向變異狼的頸部刺了下去。
合金斬刀和念力飛刀的雙管齊下讓反應過來但才剛站起身的變異野狼無處閃躲,這一連串攻擊實在是太快了,就在它意外跌倒的瞬間,趙清雨就行云流水的做出了這一切,為的就是讓變異野狼沒有時間閃躲,只能被斬殺當場。
“嗷嗚——嗷嗚!”毫無意外的,一陣狼嚎慘叫后,變異野狼的腦袋直接被合金刀砍了下來,鮮血爆撒,狼頭滴溜溜的滾到了一輛廢棄的車輛邊,只剩下一節沒了頭的狼尸在原地不停抽搐,鮮血汩汩的流出,腥臭味撲鼻而來。
“它死了,該你了!”噗嗤兩聲,趙清雨操控念力將刺入變異野狼咽喉處的兩柄飛刀抽了出來,飛刀上沾染著新鮮的狼血,和其它三柄飛刀一起,重新懸浮在了她的周圍。
就在剛剛全力運用飛刀全力刺死變異野狼后,趙清雨忽然感應到了什么東西在吸引著他,似乎她只差那一樣東西,積累便會足夠,就能直接進階到中階異能者的層次了。而那冥冥中的感應告訴她,那樣東西,就在死去的變異狼頭顱內!
出于對進階中階的熱切盼望,趙清雨在對上這剩下的一頭變異野狼時,更加兇狠起來,直接迎著變異狼的撲襲沖了過去,險之又險的避過攻擊后,反手就是一刀砍在變異狼的身上,同時五柄飛刀盡出,每柄都攻向變異狼無法閃避躲開的薄弱處。頓時,一個照面,變異狼就渾身浴血,不僅身上多了幾個不大不小的血洞,腰腹部還被合金刀砍傷,一道二十多公分的狹長傷口幾乎深可見骨,傷勢駭人。
變異狼終于被打的嚇破了膽,轉身就想逃跑,但奈何身體多處受傷,肌肉甚至都有撕裂的,因此速度根本提不起來,只能一瘸一拐的向公路護欄外的野外跑去。但還沒跑多遠,趙清雨就御使著染血的飛刀追了上來,又是幾聲連續的噗嗤聲,飛刀刀刀入肉,這頭變異野狼也終于被趙清雨擊殺當場。
另外一邊,易南因為有些經驗,曾今與兄弟方晨殺過不少喪尸,因此一番纏斗后,也還算輕松的將變異野狼殺死,只有任聰和韋清浪,長時間僵持不下,身上還多處負傷,背上手上乃至于腹部都留下了變異野狼的抓痕,有的只是皮外傷,有的卻往外不停的淌著鮮血。
一旁觀戰許久的趙峰見妹妹和易南都已經結束了戰斗,也不忍任聰和韋清浪如此狼狽,便站起身子,疾步沖了過去,一拳一只,蘊含強大力量的機械拳頭“砰!”的一聲擊打在變異狼的狼頭上,輕易就將兩頭變異野狼錘死,雙目翻白,七竅流血,怕是腦髓都被打成一團亂麻了。
終于從艱難的戰斗中脫身的任聰韋清浪二人不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同時又無不羨慕的看著動力裝甲,心中感嘆著動力裝甲的強大,令他們如此狼狽的變異狼在身穿動力裝甲的趙峰面前,竟然不是一合之敵,不過一拳,就讓它們上天去了。
戰斗結束,趙峰也從動力裝甲內退了出來,走到二人身邊,安慰道:“沒事的,現在打不過以后總能打過的,你們只要知道,跟著我,你們只會越來越強,凡事,盡力就行。”扶起二人,向車上走去,同時扭頭對易南說道:“易南,你不是治療異能嗎,等會兒給他倆治療一下。”易南跟隨二人上了車,隨即道:“小意思,我易南不就是干這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