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來報,是狄仁杰下的手。”武三思笑得跟看笑話不怕事大的樣子說道。
“那是武皇要出手了,邊陲成不了遠邦,只能是權從。”顏卿不受影響說道,只是眉宇間帶著些不悅。
“呵!我說我姑姑是個善人,那也真是笑話了?!”武三思還是沒大沒小說道。
“權從首先要屈從,不戰而屈人之兵。”顏卿瞟了武三思一眼,一副就你沒規矩樣說道。
“怎么?!都在考慮商策嗎?!難得看三思這么遂意了。”蓮君不安地走進來,剛好看到武三思一改怯懦,表現得一如王者。
“你怎么來了?嗯?!”顏卿看著武三思,顯而易見得怒了,內心窩著火和蓮君說道。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卡在交接董事局上,有家入市的商家連續三天股點未動,預測是操盤做了數據備案,導致數據未動。”蓮君如實說道,帶著不經意的疲憊。
“怎么來和我說,怕我扯進來?!”顏卿笑得溫和說道,暖暖的愛意似乎要從眼眶溢出來。
“是來和你說清盤的,在未進入終極審計之前,把破產清算做了。”蓮君定定看著顏卿,內心的盤算毫不掩飾投射在眼里。
“那我還真的謝謝你,管得真寬。”顏卿笑了,這么大的盤,說是清算就清算,武皇好魄力。
“錯就錯在不該在股盤做實時投影,做了太多冒進的事,你心不在此,何必魚死網破。”蓮君把手伸出來慢慢撫著顏卿的眉頭,輕輕說道。
“背債的是我,你倒是操心上了。”顏卿帶著不甘說道,雖然不甚上心可這么大的盤,不去盤怎么會活,到底是懈怠了。
“這只是儀式感拉滿的前奏,后面還有后面,武皇要的是一統。”蓮君握著顏卿的手慢慢說道。
“到底是我膚淺了,縱容就是捧殺,我底下都被慣壞了,到底上不得臺面。”顏卿反握著蓮君的手說道。
“這就是嫂子吧!我剛好見著你,就把你請來了,我哥到底是個耙耳朵的,還得是枕邊風。”武三思帶著上位者的姿態,拿紙扇輕輕敲了敲蓮君腦袋。
“胡鬧!”顏卿拿過紙扇,看見是空的扇面,用的是上好纏絲細裹的扇面,接著對蓮君說道:“我染個色,再給你,到底空著不吉利。”
“那我給你道聲謝。”蓮君微微低頭,臉頰帶著些微的緋色好似小酌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