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邊?”
“左?!?p> “然后呢?”
“直走,然后可以看到一個大門,門沒關,直接走出去就行了?!?p> 魏資良不太相信,他小心翼翼的查探著周圍的每一棟房子,他要將危險降到最低。
在經過耗時兩小時的搜查之后,魏資良確定了周圍沒有危險之后才向著不遠處的大門走去,路上魏資良的視線依舊會掃向四周,防止別人偷襲。
走到大門前,魏資良將肩上的女孩放下,他沒有去直接開門,誰知道門上面會不會有感應炸彈。
他拍了拍即將昏迷的女孩,對她警告道:“你現在如果睡了過去,那么以后就再也醒不過來了?!?p> 女孩聽到話后,強打著精神,睜開了即將閉上的眼睛,她皺著眉頭說道:“我的……咳咳,我的胸好悶,快呼不過氣來了,求你……求你,送我去醫院?!?p> 魏資良用手放到她的胸口,心臟的跳動很無力,不過算一下應該還能撐十分鐘。
將女孩像小孩一樣抱在懷里,魏資良用腳踢開了大門,然后飛快的跑了出去。
跑了五百米后并沒有爆炸聲傳來,“并沒有安裝炸彈嗎?”
魏資良的視線掃過四周,他在尋找高地,不管是高樓還是大樹,隨便什么都行。
只有站得越高才能看著越遠,不過不知道是魏資良的運氣好,還是女孩的運氣好,魏資良在跑了大概三分鐘之后他看到了一座醫院。
魏資良連忙跑進了醫院,四周沒有什么行人,魏資良就直接以每秒三十四米的速度進入了醫院的大廳。
里面有兩個醫生正在交流,其中一個人看到了魏資良懷里的女孩后,眼睛一縮,他向著身邊的醫生做了一個手勢,然后快步走到魏資良身邊。
他向著魏資良問道:“發生了什么?”
魏資良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她的肋部受到強烈的鈍器打擊,同時還伴有大量的內出血,之前路上還吐了幾口血,現在已經昏過去了?!?p> 醫生當即就說道:“快跟上來,把她送到手術室。”
電梯就在左側,魏資良跟著醫生走進了電梯,一直升到了五樓。
五樓有護士在,接過了魏資良懷里的女孩,然后直接關上了手術室的大門。
魏資良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等候著,突然,魏資良的耳朵聽到了一陣急促且極具力道的腳步聲。
“走樓梯的,腳步聲太整齊了,聽不出到底有多少人。”
魏資良握緊了右手,一陣思考過后,他直接站起身來,快步走到窗戶旁,打開窗,然后跳了出去。
手中的穿刺公在自由落體的過程中精準的刺穿了二樓窗口上方的墻壁。
魏資良輕松一蕩,同時收回穿刺公,一腳踹破了玻璃進入了樓道。
魏資良順著樓梯向著五樓走去,穿刺公從剛才就有一些不對勁。
在五樓手術室外,十一個黑衣人正站在門外,他們是異能家家主派來接大小姐回家的,是異能家的下人。
理了理自己的衣領,為首的黑衣人輕輕的敲響了手術室的門,發出了特殊的聲音。
“亢!空!”
魏資良突然從樓道出現,左手穿刺公直接刺穿兩個人的心臟。
“誰!”
“小心!”
諸如此類的話語是十一個黑衣人的最后遺言。
穿刺公在伸出與收回的過程中帶走一條條鮮活的生命,血液將過道都染上了一層紅色。
魏資良敲響了手術室的大門,但是沒有任何動靜,仿佛里面沒有人一樣。
“穿刺公!”
“亢!空!”
隨著手術室大門的打開,魏資良終于再次看到了那個女孩,她的身上綁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并沒有穿病號服。
就在魏資良看著女孩的時候,一陣又一陣尖叫聲響起,那些護士看到了外面一地的血跡。
醫院進來了一個殺人魔。
魏資良突然感覺到一陣心煩,這不是魏資良自己的感覺,是別人傳給他的。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心里默念他的名字。
穿刺公出現后,護士們的尖叫聲更大了,昏迷不醒的女孩也要被她們吵醒了。
魏資良想讓她們閉嘴,穿刺公更想讓她們閉嘴。
于是魏資良便提著兩米長的穿刺公將護士們一個一個的全部刺穿,心臟被破壞掉了,護士們不再發出尖叫了。
在尖叫聲消失后,穿刺公再次給魏資良傳去了感情,這次的是喜悅。
“你也擁有自己的感情嗎?”
“亢!空!”
魏資良將穿刺公收起,把床上的女孩抱在懷里,走出了手術室。
那幾個黑衣人是因為女孩才出現的,魏資良只要把女孩帶在身邊,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人出現,那么魏資良就可以順著找到那些黑衣人背后的人。
“他可能會知道地支的消息?!?p> 魏資良心里這樣想著,走出了醫院,攝像頭將一切都拍了下來。
在城市左側十公里外,有一棟別墅,別墅是異能家的,一個擁有三百年歷史的家族。
異能家這屆的家主擁有地支之名中的最后的“亥”。
虐待狂一樣的亥,不僅是對自己要求嚴酷,對自己的孩子也同樣嚴酷。
兩個女兒從小就開始訓練,與傭兵們對戰,不過……
“果然還是不能讓她去嗎?居然會被人送進醫院,真是污辱了異能家的名聲。”
“來人!”
“去把那個人殺死,然后把她帶回來!”
亥大聲的說出了對魏資良的處置,直接殺死。
子彈已經上膛,上百個傭兵從各個地方來到這座城市,為的就是殺死魏資良。
夜幕即將降臨,魏資良與亥都想殺死對方,但是到底誰能活著,沒人知道。
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但是魏資良與女孩身上都沒有錢,所以只好使用特殊的手段。
女孩已經醒來了,接過魏資良遞來的泡面,她沒有動口。
“快吃,餓死在路上我可救不了你?!?p> 魏資良一邊將壓縮餅干往嘴里塞一邊說道。
女孩還是沒有動口,魏資良抬頭看了她一眼,直接把泡面拿了回來,吃了一口,然后又遞回去。
“沒有毒,我殺人是不用毒的?!?p> 女孩并不是害怕魏資良往食物里放毒,她指著魏資良身旁的壓縮餅干說:“我想要那個?!?p> 說完女孩就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她從小到大就沒說過我想要什么,因為她是異能家的人,她的生命中只有殺戮。
父親是虐待狂,母親無底線的溺愛,就連自己的妹妹都是一個喜歡分尸小動物的少女。
生活在這樣病態的家庭里,伊能淑子只能讓自己也病態起來,不斷的達到所有人都期待的樣子。
魏資良瞥了她一眼,直接將箱子推到她身前,然后又拿了一瓶水放到她的身旁。
“別噎著,我還要你給我指路。”
伊能淑子小口的吃著餅干,然后點了點頭。

直徠直惘
二直雙休日要考試,今天只能有多少發多少了,可能會停一兩天,抱歉啦,真的非常對不起。 其實二直已經規劃好了星期天寫到十萬字然后試著申請簽約的,結果今天老師突然說雙休日要考試,完全亂套了。 實在是對不起。